身懷利器,殺心自起!
陳家二房家主凝視着房梁,心中不由的浮現出這八個字。
心中浮現出驚恐和火熱,兩種截然不同的想法,正在輪番交替中。
祖靈化為神祇,偉力自生,對陳家而言再也不是無足輕重的角色,只是在危機庇護陳家的存在。
利刃在手,不過小試牛刀,就已經讓陳家二房家主驚恐。
從床榻上站起來,陳家二房家主穿好衣衫,看着外面天色已經明亮,東方升起的萬道光芒,正在驅散着大地上的夜色。
伸手招呼一名僕人,對着其吩咐講道:「去把七叔和九叔請來!」
「嗯!」僕人匆匆的離開了。
不久,兩位老者已經來到府邸中,看着陳家二房家主開口問道:「這麼早,到底有什麼事?」
「現在不可說,走去見族長!」陳家二房家主看着二老已經來到,也起身招呼着二人朝着陳長志府邸而去。
「族長最近因長子悲傷過度,傷了心神,正在養病。」
「幾位長輩還是改日再來?」
「讓族長好好休息,我等改日再來!」七叔看着身前婦人,開口安慰的講道。
「不必,就今日!」陳家二房家主打斷了七叔的話語,看着身前的婦人,冷笑着講道:「族長不是傷心過度,是醒不過來了吧!」
「叔叔說的哪裏話?」
「族長怎麼會醒不過來!」婦人臉色一僵,語氣磕磕絆絆的講道。
「怎麼回事?」九叔臉色一變,看向陳家二房家主,雙眸已經泛起厲芒,語氣沉聲的質問道。
「七叔和九叔放心,我也是陳家的人,豈能做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族長好着呢,不過是大伯想孫子了,眼見最近陳家多事,不想族長操勞,留下族長好好休息。」陳家二房家主剛剛把話語說道一半,就已經被七叔打斷。
蒼老的手掌伸出,顫悠悠的指着陳家二房家主講道:「你!」
「喪心病狂!」
「為了陳氏族長的位置,竟然毒死了長志。」
「七叔說的哪裏話,我怎麼會這麼做,不信的話,可以去見大伯,親自問問大伯。」陳家二房家主看着指着自己的七叔,頓感莫名其妙,不過還是開口解釋道。
「好,好,好!」
七叔怒極反笑,身軀一個踉蹌,差一點跌倒在地,被一旁的九叔給攙扶住了,暴怒的講道:
「陳家竟然出了你這樣的敗類!」
「如此喪心病狂,毒死族長不說,連我們這快要入土的倆個老傢伙也不放過。」
「實在是想不到,你竟然如此毒辣,不要忘記了,大房一脈還有陳長青在豐城縣為縣令,陳家落不到你手中,陳長青一定會為我們報仇的。」
九叔一臉憤恨,看着陳家二房家主,怨恨的講述道。
「七叔和九叔多慮了,侄兒豈能有害七叔和九叔兩位長輩的心,一會見到大伯,就真相大白了。」
「不必和此狼子野心的傢伙多言,動手吧!」
「我倒是要看看,這麼多人目擊,就算你不承認又能如何?堵得住天下悠悠之口。」七叔推開攙扶的九叔,站在陳家二房家主身前,一臉硬氣的講道。
「七叔和九叔怎麼就不相信我,見到大伯真的一切就清楚了。」陳家二房家主看着誤會,臉上浮現出無奈之色,不由的上前一步,來到七叔和九叔身前,直接的一抓二人,沉聲講道:「大伯動手!」
本來硬氣的七叔和憤怒的九叔,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住,雙眸失去了神采,身軀開始朝着兩旁跌倒,陳家二房家主早有準備,見此攙扶住七叔和九叔。
「叔叔!」
「還請您放過芳兒,芳兒才七歲,什麼也不懂!」此刻婦人一下子跪拜在地面上,直接對着陳家二房家主連連的磕頭。
「您殺了我可以,放過芳兒吧!」婦人語氣悲慘,不斷的求饒講道。
「侄媳婦說的什麼話,七叔和九叔不過是去見了大伯,只要贊同我為陳氏一族的族長,一會就會回來了。」陳家二房家主把七叔和九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