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高懸!
熱浪不斷撲面而來,眾人忙活着砍伐乾柴,忙活的額頭上面浮現汗水。
竇長生站在血棺不遠處,靜靜的打量着血棺,血棺猶如鮮血澆灌,上面的血液極為鮮艷,不斷流淌下來的水滴,猶如被侵染的血液。
一浪接着一浪吹過的熱浪,卻是被血棺散發的寒氣抵消,站在血棺不遠處,清晰能夠感受到一冷一熱的冰火兩重天。
伴隨着一位位大漢回來,乾柴已經擺放在了遠處,由常普和徐家兄弟親自把乾柴堆積到血棺旁。
這一點竇長生尤為重視,血棺根本不允許除了常普和徐家兄弟三人外靠近,如今就算是正午陽光最烈的時候,竇長生也不敢疏忽大意。
一個不小心,這可就是一條人命。
火油從常普和徐家兄弟手中潑灑,不斷的澆灌在了乾柴還有血棺上面,竇長生手持着一根火把,站在一旁靜靜的看着,當火油全部澆灌結束,竇長生伸手示意三人退後。
冷笑看着血棺,燒了這血棺,破了這鬼蜮,紅衣凶鬼的本事十去其四,不能再尋找寄託,把鬼蜮演化出來,只有一半的實力,何懼之有?
火把遠遠一扔,火把準確的命中血棺,火焰有着火油充當燃燒的養分,轟然一下火焰升騰起來,火苗竄起足足有着一丈高。
炎熱的氣浪,席捲四方。
竇長生背負着雙手,一直注視着火焰熊熊燃燒,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天色都已經黃昏一片,竇長生看着燃燒殘存的痕跡。
血棺已經被燃燒七七八八,裏面並未看見遺骸,從始至終都只是一口血棺。
挪移開目光,看向一旁的常普等人,竇長生開口講道:「此番事情了結,你們可回去考慮,到底是習武還是從文,三日後告訴我決定。」
「走,我們回去!」竇長生大手一揮,示意着眾人回去,同時對着找來的青壯們許諾講道:「此事辦的不錯,回去後去府中喝酒。」
「還請七兄安排好,銀錢也委託七兄發下去。」
「九弟說的哪裏話,都是族中兄弟,不必客套。」其中一位大漢,面色浮現出爽朗的笑容,連連揮手講道。
「親兄弟,都明算賬,這一次事情較為麻煩,回去後不能說出半字,不然就是禍患。」
「識得,都是自家人,回去後誰也不敢妄自議論。」
「我信七兄!」竇長生點頭,看着身前的竇平立,這是竇家莊中少有具備着威信的人物了。
一眾人很快就已經離開,開始各回各家。
凝視着常普和徐家兄弟離開,竇長生注視着良久,這一次試探圓滿成功,血棺具備奇異,有着詭異的地方,換成竇平立諸人,怕是要血濺當場。
不過晚上的一戰,就沒有必要讓常普他們參與了。
畢竟潛龍注重一個潛字,可不是無敵不死,潛龍死了,那麼就不是潛龍,自有其他人為潛龍,最多不過是一個潛龍種子。
如常普和徐家兄弟這樣的潛龍輔星,未來的潛龍班底,如今大周搖搖欲墜,天下間不知道有多少。
他們只是起步要比常人好上一些,不代表着自己未來必定有着成就,現在不曾習文演武,未曾獲取到冥冥之中的大運鍾愛,死了就是白死。
只有未來一步步增強自身,獲取到大運加持,才能夠做縱橫天下。
不是有着氣運,未來就一定行,自身的修持不可缺少。
再是潛龍輔星,大字不識,啥也不會,一直待在家中,未來也是一介廢物。
如今常普等人不過是未來大周鼎革,冥冥之中大運鍾愛的芸芸眾生中的一位,死了自然有下一位。
這也是他們的不幸,未來要和其他大運鍾愛者角逐,不成即死,慘烈程度僅次於潛龍。
實則讓他們回去,也是薅羊毛也不能一直薅,羊身上的羊毛到底有限,再薅羊就死了。
不能反覆薅這不是浪費國有資產嗎?
回到竇府中,竇方理正在竇府中,看着竇長生回來,竇方德伸手招呼竇長生來到正堂中坐下。
最近一段時間竇方理完全把此地當家了,每日公務結束,都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