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了蕭湛,拿起蕭湛的左手,「你瘋了,你這樣下去手就廢了,鬆開!」
「嗚!」蕭湛嗚咽一聲,身子晃了晃,險些沒站穩,魏姎一隻手拉住了蕭湛的胳膊,才沒讓人倒下,左手鮮血流淌,傷口很深,手中的溫度越來越高。
魏姎咬咬牙,剝了蕭湛的衣衫,只剩下一套裏面白色裏衣才停下,指尖顫抖,臉色漲紅。
蕭湛伸手按住了魏姎的小手,「我自己來。」
褪下上衣,露出精壯的胸膛,上面痕跡斑駁,大傷小傷大約有二十多處,最深的那一條足有半指深,必定見骨。
來不及多想,蕭湛伸手挑起魏姎的下頜,彎着腰,側過腦袋,親了親魏姎的紅唇。
魏姎閉着眸,身子有些顫抖。
「你待那位恆表哥是什麼心意?」
鬆了唇,蕭湛忽然問,兩個人的鼻息貼的很親密,一開口就有股熱氣撲灑在鼻尖,酥酥麻麻,還有些癢。
「什麼?」魏姎眯着眼,兩個人額抵着額,一時半會還沒反應過來,猶豫了片刻後才說,「我年紀尚小……」
「不小了,過年就十三了,有些人家都已經開始說親了,待及笄就能嫁人了。」蕭湛呼吸粗重,又問了一遍,這股較真勁兒,仿佛是魏姎不給個痛快話,就誓不罷休。
「恆表哥……」
「嗯?」
一句酥軟的恆表哥,立即讓蕭湛有些不悅,鼻息又貼近了些,魏姎立即道,「他幫過我,又是親戚,總比旁人信得過,僅是兄妹之情,再無其他。」
「真的?」蕭湛的聲音溫柔了三分。
魏姎咬着牙嗯了一聲,指尖發顫,身子還在顫慄。
蕭湛伸手摸了摸魏姎烏黑的秀髮,一轉身跳入了河水中,像是一隻矯健的魚兒。
魏姎有些懵,心裏卻狠狠的鬆了口氣,身子一軟坐在了椅子上,眺望着窗外,不知不覺天色已經黑了,歇了好一會,才找回了理智,搖搖晃晃的站在甲板上,船離岸邊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船上一個人都沒有,魏姎揉了揉眉心,出門不利。
硬是等到了後半夜,某人耗盡力氣爬上了甲板,渾身濕透了,如玉似的容顏更顯蒼白,已陷入了昏迷,魏姎上前把脈,驚奇的摸了再摸,這人真是骨骼奇怪,竟將猛烈的情毒給壓住了。
「殿下怎麼樣?」臨淇一直都在關注着這邊的動靜,看見蕭湛上岸,立即趕來。
「毒倒是給解了,只是也傷了身子,這段日子需要好好休養一陣子,儘量不要再使用內力,傷及根本,一會我開個藥方,每日都要給他服下。」
臨淇對魏姎的醫術深信不疑,更沒有絲毫的懷疑,「多謝魏小姐。」
魏姎擺手,讓臨淇將人抬去屋子裏,換了乾淨的衣服,幸好船上什麼都不缺,熬了一壺薑湯,捏住了蕭湛的嘴角,硬生生灌了大半壺,看的臨淇直瞪眼,這女子太粗魯了!
忙完了,魏姎轉過頭看向了窗外,「想法子抓藥熬藥即可,時辰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臨淇吹了個口哨,一抹瀟灑利落的倩影落在船上,臨淇對着女子比劃了一個手勢,女子會意,衝着魏姎點點頭,抱着魏姎一躍而上,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岸邊。
已經有馬車在等候了,不等魏姎道謝,很快女子又離開了。
六月在馬車裏已經等的快睡着了,聽見動靜,立馬醒來,上下打量魏姎,「小姐,沒事吧?」
「沒事,走,回府。」
連續好幾日晚歸,魏姎忙的腳下發軟,精疲力盡,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
「主人,主人,四個門都被堵着呢。」小精靈在魏姎耳畔說。
魏姎擰眉,又在鬧什麼么蛾子,眼看着天色快亮了,耐着性子多等了一個時辰,等着天大亮了才進府。
「好好的一個嫡女竟然一夜未歸,七妹妹,你也太不像話了!」魏婷玉一襲素白長裙,嬌俏動人,褪去了以往的魯莽,多了幾分沉穩,目光中多了幾分鄙夷上下打量魏姎。
四個門都有人把守,無論進哪個門都會被堵着。
「三姐姐想說什麼?」魏姎挑眉一笑,不急不慌的走向魏婷玉身側,「我已經和母親報備過了,在莊子上遊玩一兩日,我母親都不曾說什麼,三姐姐想把什麼
096,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