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往我頭上扣?」
「莊子?」魏婷玉嗤笑,「七妹妹伶牙俐齒,張嘴說謊話的本事見漲啊,昨兒明明就有人見着了七妹妹去了城外,在一艘船上,怎麼可能在莊子上,一筆寫不出兩個魏字,你自己不愛惜名聲,不要連累了二房,如今外面已經傳的沸沸揚揚,壞的可是南陽侯府的名聲!」
魏姎挑眉,昨兒一心都在蕭湛身上,一時疏忽,聽魏婷玉這麼說,八成就是被跟蹤了。
「什麼船,我怎麼不知道?」魏姎故作茫然的問。
「別裝了,船上就你一個女子,你把六月留在馬車裏,安的又是什麼心思,七妹妹,你的臉怎麼了?」魏婷玉像是發現了什麼,直勾勾的盯着魏姎的嘴角,輕蔑的笑了笑,「莫不是被什麼人親密過留下的痕跡吧。」
「我不懂三姐姐在說什麼,也沒三姐姐有經驗,反正外面怎麼傳,都和已經定了親的三姐姐無關了,三姐姐又何必多操心。」
魏姎懶得再和魏婷玉有什麼糾纏,起身就要離開,魏婷玉卻不肯饒過魏姎,伸手抓住了魏姎的手腕。
「少在這裏假惺惺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和魏萬燕在謀害什麼,二房已經忍了夠久了!」
魏婷玉恨的牙根痒痒,還要再說什麼,身旁一個丫鬟拽了拽魏婷玉的衣袖,魏婷玉這才住了嘴,冷冷一哼。
魏姎打量了眼那個不起眼的丫鬟,容貌清秀,算不上出挑,就是在人群里也不起眼。
「才這么小的年紀就如此不安守本分,嘖嘖,將來長大可怎麼得了。」
魏巧蕙撇撇嘴,一臉不屑,恨不得把魏姎往泥巴里踩踏才好,跟着魏巧蕙一塊來的還有幾位夫人,大多都是魏巧蕙婆家的親戚。
「大嫂,這位就是魏家大房嫡出小姐,這未免也太不檢點了,才十來歲的小姑娘,就知道夜不歸宿了,咱們康家雖然是商家,可也知道教養姐兒不能過於放縱。」
說話的女子是魏巧蕙的小姑子,額骨很高,模樣看上去就有些尖酸刻薄,名字叫做康如欣。
「這丫頭從小就被慣壞了,一點不懂規矩,上次還頂撞我這個姑姑,你們不必跟着一般見識。」魏巧蕙故作安撫,對着幾個親戚說。
眾人看向魏姎的神色大多鄙夷,指指點點,六月聽着就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立馬封住了諸位的嘴巴,這幫人太過分了,不用想也知道會把魏姎的名聲給傳揚出去。
「姑姑說的對,七妹妹從小脾氣就大,您還是別說了,省的一會七妹妹發起脾氣來,又將您弄傷了。」魏婷玉上前扶住了魏巧蕙的胳膊,假意勸着。
魏巧蕙重重一哼,「她還有理了,忤逆長輩,不孝順就罷了,如今往魏家的顏面上抹黑,豈有此理!」
魏姎耐着性子看着幾人一唱一和,面上不喜不怒,淡淡的開口,「說完了嗎?」
「你這是什麼態度,大嫂就是這麼教育你的?」魏巧蕙指着魏姎鼻尖,沒好氣的開口。
「七妹妹,你可別說你是和華安郡主一塊出去的,昨兒宮宴,華安郡主一直住在宮裏,並未出宮,還有明家小姐也是沒出門,既是錯了,你就大大方方的承認,這裏也沒有外人,你日後收斂些就是了,可別再犯錯了。」
魏婷玉臉上帶着笑意,好心勸道,可實際卻是要坐實了魏姎的罪過,魏姎揚眉,「三姐姐怎麼就知道我沒了別的朋友呢,僅憑猜測,就把污水往我身上潑,可有真憑實據?」
魏婷玉沒好氣道,「你一夜未歸終究是事實,昨兒姑姑就來了府上,探望我母親,一直都在的,這就是人證,七妹妹,你怎麼冥頑不靈呢!」
「我倒要聽聽能說出什麼花兒來!」魏巧蕙冷哼,她自小就看不上詠陽郡主這個嫂子,好不容易抓住機會,又怎麼會輕易放過呢。
「就是,你若是有理,你只管說出來,你昨兒去了何處,又幹什麼了。」康如欣撇撇嘴,柳葉彎眉高高挑起,「還高門大戶呢,這般不知矜持。」
「你胡說什麼!」六月氣不過,還想要爭辯什麼,卻被魏姎攔住了,回頭對着六月說,「嘴長在旁人身上,隨她們怎麼說去吧,咱們問心無愧就成了,總之一筆寫不出兩個魏字,有人願意看着魏家名聲受損,咱們又能如何。」
魏姎拉着六月轉身就走了,沒將魏
096,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