鐮刀會的一號會議廳,只有在鐮刀會有重大決策,或是遭遇強敵的時候才開放,而且有資格進入一號會議廳的,都是鐮刀會裏的頭目之類。
所以,一號會議廳雖然裝修豪華,面積卻不是很大,現在就顯得有些擁擠了,連金霸雄都沒想到,鐮刀會眾弟子中,竟也有五六十人是初中以上學歷。
鐮刀會裏的「高學歷」弟子,在鐮刀會裏的地位並不跟他們的文憑成正比,絕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進入一號會議廳,既興奮又緊張。
會議廳里雖然太擠了些,金霸雄卻一點不滿意的意思都沒有,對坐在台上的一個戴着眼鏡的白面青年道:「六子,準備記錄。」
叫六子的白面青年早已打開了他的筆記本電腦,雙手十指放在了鍵盤上,細聲細氣地道:「金爺,我已經準備好了。」
金霸雄滿意地點點頭,坐直了身子,威嚴地掃了一眼下面眾人,道:「我讓軒子找你們到這裏來,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大家集思廣益,發揚創新精神。」
跟着,金霸雄就把焦翼的要求說了一遍,當然,他掛口沒提井田岡次和羅文生的名字。
下面的高學歷弟子們面面相覷,她們都沒想到,金霸雄把他們召集起來,是為了讓他們想些新鮮的折磨人的花樣出來。
在確定金霸雄不是跟他們開玩笑之後,終於有人大膽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有人開了頭,後面的人也都放開了,說出來的法子千奇百怪,讓人匪夷所思。
焦翼在房間裏看了一陣電視,將所有的電視台都換了個遍,沒發現什麼有意思的節目,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門鈴聲響起,焦翼立時醒了過來,跟着他就意識到,應該是金霸雄已經有了折磨井田岡次和羅文生的方案。
「進來。」焦翼翻身爬了起來。
房門輕輕推開,果然是金霸雄站在門口,手裏拿着幾張打印稿,臉上帶着獻媚的神情。
「方案已經出來了。」焦翼問道。
金霸雄進屋,關上房門,揚了揚手中的打印稿,笑道:「焦先生,我手下的人,都提出了不少有創造性的意見,我覺得他們提出來的方法,都挺新鮮的,但能不能採納,還需要焦先生過目定奪。」
焦翼也沒跟金霸雄客氣,伸手道:「給我瞧瞧。」
從金霸雄手中接過打印稿,看着看着,焦翼也不由樂了。
金霸雄給出的方案中,有說用馬鬃毛從尿尿的那個眼裏刺進去的,有說用大號的玉米芯爆-菊的,有的說用大號的鐵釘,從左耳釘進去,右耳穿出來,有的說先放在烤箱裏烤半個小時,再放進冰櫃裏凍半個小時,也有的說從上面猛灌水,再用鋼絲紮緊褲襠里的玩意,讓尿不出來憋破膀胱,甚至有的提議,把切下來,當着被折磨對象的面燒成炭,再磨成粉,兌水從對方鼻子裏灌進去……
「不錯,就照着這上面的來,輪流伺候,只要不把那扶喪狗弄死了就成。」焦翼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但他的眼中,滿是森冷的殘酷。
得到了焦翼的肯定,金霸雄喜不自勝,道:「焦先生,半個月之後,就是那扶喪狗的死期,關於那扶喪狗的死法,我挑了三種,就在文件的最後。」
焦翼沒再去看打印稿,對金霸雄道:你說說吧,哪三種死法。」
「第一種,用管子直接插到扶喪狗的胃裏,再往管子裏倒濃硫酸。」金霸雄答道。
「接着說。」焦翼不太滿意,這種死法,用在羅文生身上還行,用來讓井田岡次離開這個世界,以那畜生對倪蔓芸之殘忍,焦翼覺得太溫和了。
「從國外找十幾個黑人基佬來,輪流爆那扶喪狗的菊,直到爆死為止。」金霸雄頗為得意地道。
焦翼皺了皺眉,馬上搖頭否決了金霸雄提出的這種死法,只要一想到金霸雄說的那種畫面,焦翼就想嘔吐,爆-菊至死的死法雖然是新花樣,但實在太噁心了,噁心得焦翼連聽都不願聽。
只是,金霸雄這老傢伙,說起第二種死法的時候興致勃勃,興奮異常,難道他的取向有問題。
雖然焦翼沒有開口,但金霸雄看得出來,自己覺得最適合井田岡次嗝屁的方法,焦先生並不感冒。
「焦先生,第三種死法,手段倒是殘酷,不過,並不是太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