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寬說到這裏,突然扮了個鬼臉,哇的一聲叫了出來。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把我嚇得一個哆嗦。
只聽他說道:「你知道後來他們什麼了?全死了。那三個,自己躺在床上,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死了。法醫解剖之後說是心悸猝死。說白了就被嚇死了。那一個王哲呢,徹底瘋了,成了精神病了。你說怪不怪!」
我聽了只覺得這間囚室越來越陰森恐怖,空氣越來越寒冷:「能不能幫我換個房間?」
梁寬說:「能,可以啊!什麼不行,太簡單了。這樣,你把金子的頭藏在哪裏了,告訴我,我就立馬給你換一間又大又暖又舒服的房間。什麼樣?」
我低頭說道:「我不知道!我真的沒殺人!」
梁寬聽了,臉色一變,「砰」的一聲拍了囚室的鐵門,怒道:「哪,我給你機會了,你自己不要!今晚,你就等着金子的冤魂來把你吃了吧!」
我聽了,心中不由的一顫,金子的模樣在我的腦海里,竟然慢慢的清晰起來!
不知不覺,經過一天都折騰,疲累不堪的我,在看守所的鐵床上進入了夢鄉。
夢裏的天空是黑色的。
下雨過後,城中村的道路變得泥濘了起來。
天氣冷得嚇人。我凍得全身發抖,由於沒有雨傘,我只能把外套的帽子戴上,將整個人完全包裹了起來。
路上已經沒有什麼行人了。村中昏黃的燈光還在亮着。
外套的外層已經完全被雨水淋濕,雨水從我上身往下流,很快就流到了褲子上,我的褲子也已經濕了一半了。
屋檐上滴落下來的雨水,淅淅響個不停。這場雨其實並不小。
我儘量沿着屋檐底下走。
剛才好不容易吃了一碗老友粉把身體暖了一暖,回來這十多分鐘的路程,我又被凍成了狗。
樓下的大門開着。
房東大爺躺在自己的小屋裏看電視。
看見我回來,他面無表情的看了我一眼,並沒有說話。
自從我們決定租完這個月就不再續租之後,他對我們的態度越來越冷漠。他老婆還時不時的對我和金子冷嘲熱諷一番,巴不得我們早點搬走。
我加快腳步往樓上走去,這種時候我實在不想和他有任何的交流。
沒想到他卻哎的一聲,叫住我:「你們什麼時候搬走!」
我回過頭來說道:「月底!」
他聽了不滿的說道:「要走就快點走!我有個新租客,過幾天就要搬進來了!」
我聽了不由的生氣起來:「我們的房租還沒到期吧!」
他一聽,臉漲紅了說道:「這是我的房子,我說了算。我想給誰住就給誰住!你們不租了,就得滾蛋!」
我冷冷的說道:「那你把剩下的租金還有押金退給我們!」
他聽了氣得用手指着我說
:「你。。。。。。你太不像話了」
我們的爭吵,引來樓上不少租客的圍觀。我不想再和他糾纏下去,就走上樓去。
我和金子租住的房間在三樓。三樓一共有三個房間。我們住在第一間靠近樓梯口。第二間住着一對年輕的情侶,第三間住着一對賣燒鴨的夫婦。
我打開房門,進到屋中。發現金子正在煮東西!房間裏充滿了一股血腥的問道。
他轉頭看了我一眼,說道,趕緊把門關上。
我說道,這屋裏味道這麼濃,透透氣。
金子不耐煩的走了過來,把門關上。
鍋里煮了一鍋的肉,黑乎乎的看起來不像是豬肉。洗菜台上放着一個像豬肝一樣的東西。洗菜池和衛生間中,滿是鮮紅色的血液。房間的地板,明顯也剛剛被金子拖過。但是拖得並不乾淨,到處還可以見到殘留的血絲和濃烈的血腥味。
我問道,你在煮什麼。什麼搞的房間裏這麼多血。
金子說道,羊肉。剛才買了份羊血,本來想拿來補補的,沒想到灑在房間裏了。
我聽了說道,怪不得一股血腥味。
金子招呼我道,過來吃飯!
我趕緊坐過去說道,發財了,今晚這麼風盛。
金子微微一笑,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