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安待在房間裏面,老老實實的療起了傷,這次受的傷都是外傷,水精帶來了強大恢復力,可以說幾乎沒什麼大礙。
再加上匠城的上等傷藥,估計只要一兩天就能好透。
呂安依舊沉浸在戰勝楚一的喜悅中,這一次連入煞都沒有使用,就能戰勝楚一,對他來說還是第一次,第一次碰到旗鼓相當的對手,而且還贏了,這在以往可都是從來沒有碰到過的事情。
牙月一直守在呂安的身邊,自從呂安回到城主府之後,它就再也沒有離開過他的視野範圍。
呂安走到牙月身邊,下意識的將它抱了起來,然後撫摸了起來,「好像好久沒有好好抱你了,上次那個女孩子你覺得怎麼樣?明年我就帶着你去找她,如何?」
牙月探着腦袋,嗚咽了一聲,然後舔了舔呂安的臉。
「我和她約定五年,但是我覺得憑我如今這身實力,已經足夠了,再加上你,咱們接她下山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呂安突然自言自語了起來。
牙月頗為人性化的點了點頭,上次那個女孩將它從縛妖符中救了出來,它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它對呂安口中的那個女孩也是極為好奇,只不過還來不及和她好好接觸一下,那個女孩就走了,當然更主要的原因是那個女孩身邊的那個人,讓它極為的恐懼,它絲毫都不敢靠近,但是對於那個女孩,它還是充滿了好感。
如果那個女孩也願意和呂安一樣抱它,摸它,它應該不會反抗吧?
「只不過想去接她,應該會有點麻煩,他那幫師兄好像都不是好惹的,我對他們很是忌憚呀!」呂安感慨了一聲。
聽到呂安這麼說,牙月直接極為憤怒的低吼了一聲,甚至連表情都猙獰了起來。
呂安一下子被逗樂了,揉了揉它的腦袋,「對!不服就干!怕他個屁!以前忌憚他們,如今我絲毫不怕他們,什麼蘇莫,林海浪之流,還能比楚一厲害?即使是趙日月我都敢去扳扳手腕!」
牙月聽了這話,極為興奮的長嘯了一聲。
呂安又被它逗樂,只不過笑過之後,整個人直接陰沉了下來,不知道在擔心些什麼。
隨後的兩天,呂安過的極為舒坦,傷勢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呂安,師叔叫我們過去一趟。」李清的聲音突然從屋外傳了進來。
呂安睜開眼睛,點了點頭,「是有什麼事情嗎?」
李清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可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吧。」
呂安哦了一聲,跟着李清來到了大殿。
「呂安傷好了?」唐庚意外的說道。
「好了,基本沒什麼大礙了,這次基本都是外傷,師叔給的藥很靈。」呂安笑着回道。
唐庚臉上露出了一副不信的表情,「白宇這麼摳,會給你用這麼好的藥?」
白宇頓時笑罵了一句,「我又不是你,可不像你這么小氣!」
唐庚白了一眼。
白宇認真的說道:「好了,說正事吧。」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是坐直了起來,靜等白宇說話。
「工會的人邀請你們去參加鑄劍典禮,你們願意去嗎?」白宇看着呂安說道。
呂安直接愣了愣,「鑄劍典禮?這又是什麼東西?」
白宇解釋道:「可能是葛冶又鑄成了什麼好武器吧,所以弄了這麼一個典禮。」
「那我們去了要幹嘛?」呂安繼續問道。
「不用幹嗎,你們如今就是代表城主府,自然是給他們撐撐台面。」白宇淡定的說道。
李清一臉不信的說道:「師叔,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他們會這麼好心?讓我們去撐台面?」
白宇哈哈一笑,「他們以往都是這麼說的,所以這一次你們覺得我們應該去嗎?」
問題拋出來,呂安沒有回答,或者說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這幾天和工會的人鬧得那麼僵,現在再去參加他們的典禮,說實話,呂安心裏可沒有那麼願意。
看到幾人都沒有回答,白宇看向了唐庚,「你覺得呢?」
唐庚直接一轉身,「又不是讓我去,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