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瓊格外氣憤的指着呂安,怒不可遏的罵道:「你胡扯!黃口小兒信口雌黃!」
呂安格外淡定的說道:「我是不是胡扯,明眼人都知道,如今趙尊就倒在這裏,還焦着呢!這個你總不能否認吧?」
姚瓊嘴角開始抽搐了起來,臉上儘是不甘。
「其實吧,你以為身後的靠山是趙尊,是中州,其實並不是,他們遠沒有你想的那麼厲害,他們只是一般執行者而已,真正的主角你可能連見都沒有見到吧?很不幸我見過,可惜如今他已經離開了,被人活生生的趕了出去,那個人才是你真正的靠山,哦,對了,和他一起走的,還有楚一。」
這話讓姚瓊越來越生氣,整個人都感到了一種異常不甘的情緒,臉色逐漸煞白了起來,喘氣聲瞬間大了起來,然後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呂安淡淡的輕笑了一聲,搖頭嗤笑道:「別以為吐幾口血就能了結這些事情,死的那三十幾個人可都是你害的!別想那麼輕鬆的結束,這個事情你除了拿命償還之外,別無他法!」
姚瓊連退了好幾步,直接跌坐在了地上,一臉的驚恐。
「當你和他們密謀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這個後果,只可惜你們失敗了,還功虧一簣,可惜呀,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這一切是我乾的!」呂安冷笑着說道。
「夠了!」葛冶實在聽不下去了,直接出聲制止道。
呂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又是一副不屑的笑容,「葛匠師,如今整個工會都是明白人,唯獨你是一個糊塗人,是不是到現在都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事吧?」
被人如此辱罵,葛冶頓時也是火氣上來了,反問道:「說我糊塗?那你倒是說說,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呂安看了一圈,發現白宇對他點了點頭,呂安隨即笑道:「葛匠師,你辛辛苦苦一輩子,為工會爭取名聲,如今工會內部的人在自我決裂,姚副會長和姚老會長兩人之間的博弈,你可曾看到?當真是年紀就是閱歷呀,姚副會長擺在了年輕這個字上,和姚老會長相比,他還是太過稚嫩了一點,苦事累事都是他做的,到頭來好處卻讓姚老會長得去了!」
葛冶眉頭皺的極緊,很是不解的說道:「呂安,你到底想說什麼?」
「兩位姚會長做了那麼多事情,最後的結果無非是想要工會從匠城獨立出去,連名字都已經想好了,匠閣!只是不知道這個名字是誰取的?是姚會長取得,還是中州人幫你們取得?」呂安直接問向了姚老頭。
葛冶也是看向了姚老頭,這個時候他才算是明白這一切到底發生了什麼,在聯想到之前發生的種種事情,好像連在一起都有了一絲苗頭。
聽到呂安這麼說,姚老頭絲毫不慌,淡淡的笑了笑,「呂安,想不到你的想像力這麼豐富?竟然你連名字都幫我們取好了,那我就受之不恭了,匠閣?不錯不錯!」
呂安臉上有點錯愕,兩人水平高低,一語見真章。
白宇哈哈笑了笑,「姚老會長還真會開玩笑,匠閣這個名字
你覺得你們工會配嗎?六閣名存實亡這麼多年,也該有人補上去了,既然已經提到了這個名字,那麼匠城不日便改名,匠閣匠閣?比匠城好聽多了。」
姚老頭在聽到這話的時候,整個人的表情都變了,神情瞬間有着一絲慌亂,白宇的這番話有點狠毒,甚至有點陰險,讓他一下子不知道該不該去爭了!
白宇看到姚老頭的表情,很是滿意,直接轉頭對着趙流說道:「趙流,記下這個事情,過幾天我們就改名!省着有人惦記這個名字,順便也把六閣的名頭佔下來,要是有人不服,大可和我們扳扳手腕!」
趙流臉上的表情也是皺的很緊,十分不解的反問道:「白師?當真要如此嗎?這樣會不會有點不妥?」
白宇瞬間不悅了起來,「趙流!什麼時候我說的話你也有資格反駁了?」
語氣突然變化的白宇,瞬間讓趙流錯愕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也是慢慢變得古怪了起來,趙流感到兩人之間突然出現了一股異常陌生的感覺。
白宇的眼睛逐漸冷淡了起來,見趙流沒反應過來,直接對着身後顧言說道:「顧言!我前面說的話,你聽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