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獸的話讓呂安久久都沒有平靜下來,委實讓他有點懵,實在是有點難以接受呀!
但是從雪獸口中說出這番話,必定不可能是假的,話能是假的,但是這個血脈肯定做不了假,他同樣也有理由相信,雪獸絕對不可能會做出這種如此愚蠢的事情。
人和妖獸的區別在這個時候也是凸顯了出來,人能說假話,但是妖獸可不會,它們只會做它們認定的事情,這兩個截然不同的種群。
看到呂安的表情久久都沒有平息下來,桀試探性的詢問道:「少主?我說的絕對不可能是假話,如果不是藉助了少主的血脈,君王是絕對不可能復活的,所以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少主的血脈導致的,而我也是撿了點便宜,如今也算是能口吐人言了。」
呂安儘可能的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點了點頭,「嗯,但是你憑什麼能認定是我呢?時間過了這麼久,即便是再強的血脈也應該已經被稀釋的差不多了吧?」
「血脈的強弱其實無關緊要,最重要的便是少主身上那份沉睡的氣運,這才是關鍵,幾年前也是因為我眼拙,沒有辨認出少主的血脈,這才讓少主吃了那麼多苦,但是從雪山出來之後,我便是已經知曉了少主的身份,這才有了那次見面跪拜的場景。」桀極為認真的解釋道。
呂安聽得也是沒找到任何的弱點,這應該便是其中的真正原因了吧?
那時候他還在疑惑,為什麼這些雪獸要朝着他跪拜,這麼多宗師級別的雪獸向他一個普通修士跪拜,這是一個違背常理的事情,除非就是他做了什麼極為重要的事情,現在他才弄明白,那一跪,跪的並不是他的血脈,而是他復活了它們的君王,這才是真正的原因。
只不過他並不知道他是如何復活那所謂的君王?
「你們口中的君王現在正在何處?」呂安詢問道,他也是想要看看這傳說中的雪帝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存在。
桀搖了搖頭,「不知道,君王的行蹤我自然是不清楚,很有可能在沉睡吧,君王雖然復活了,但是如今的它異常的虛弱,實力可以說是跌至最底層,為了復活,為了擺脫天道的束縛,它選擇走了一條最為不利的道路,它放棄了整個北境,換句話說,它直接將它身上所有的氣運全部都散了出去,而它從曾經的北境之主變成了一隻尋常的妖獸,實力自然是大跌,如今可能在沉睡了吧。」
「氣運散了出去?那它身上已經沒有任何氣運了?北境變得這麼亂就是因為它做的這個決定?」呂安眉頭緊皺的問道。
桀點了點頭,「人類發生的變化,我並不清楚,但是君王的確是這麼做的!它現在需要時間,否則他恢復不到曾經的那種實力,曾經作為五大神獸中最強的存在,如今變成這樣也是讓我們感到有點唏噓。」
聽到這有點埋怨的話,呂安也是聽了出來,同時也感到一點奇怪,「既然你們這麼討厭那個人,那你們為什麼還願意稱
我為少主?我的祖先可是把你們君王給殺了!」
桀搖了搖頭,「時間太久遠了,對於我們來說,已經夠無關緊要了,這是君王和他的糾葛,我們已經管不了了,但是君王的命是少主給的,少主身上的氣運便是君王的氣運,君王的氣運雖然散去了,但是這絕大部分的氣運可都是在少主身上。」
這話讓呂安感到了一絲疑惑,直接搖頭說道:「這不可能吧?從我現在得知的情況,氣運並沒有在我身上,而是在大秦的寧政身上,這是我看到的情況,我和他接觸過,他的確也是,身上氣運濃厚的可怕,甚至已經外露了!」
桀搖了搖頭,十分肯定的說道:「這不可能,少主如今身上的氣運極為深厚,只不過如今並沒有展露出來而已,這個事情不用急,等到未來便知道了。」
這話說的玄乎,呂安也是沒再繼續糾結這其中的對錯,只能嗯了一聲然後就沒有多說什麼了!
「我這次來的目地,相比桀老應該也知道了吧?我的目地是那把劍。」呂安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地。
桀點了點頭,「自然是了解,這段時間,人類修士不止一次的想要闖入雪山內部,目地都是那柄劍,我也是看出來了,不過少主請放心,現在暫時還沒有到達,距離還很遠,等會我就讓孩兒送少主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