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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齊霖呵呵一笑,說道:「物以稀為貴嘛!再說,這秘方也不是在下的,賺點小錢就滿足,發大財嘛,卻是沒想過。」
「哎?」宇文尚擺了擺手,頗有些惋惜地說道:「徐兄弟手捧金盆,如何不大展手腳,博個一世豪富?」
徐齊霖輕笑了兩聲,微低着頭,手裏轉着酒杯,卻不作正面回答,等着宇文尚把底牌全掀出來。
崔正向宇文尚使了個眼色,開口說道:「徐兄弟想必是不知道宇文兄、韋兄的家世、人脈和實力,方才有所疑慮。實不相瞞,宇文兄乃是當朝郢國公的三公子;至於韋兄,京兆韋氏的名望,徐兄弟定是曉得。」
韋杜雖不在五姓之列,但基於韋杜家族在唐時顯赫的政治與社會地位,故時諺云:「城南韋杜,去天尺五。」其貴盛的程度可見一斑。
韋氏之莊便處於長安城南形勝之地,倚城闕,枕岡巒,甲第千甍,冠蓋相望。在唐代,韋氏為相者就達十七人之多,加以家學傳統源遠流長,「舊號儒宗」。
而且,韋杜二姓還成為李唐皇室聯姻的對象,有男或尚公主,有女或晉后妃,似乎都成了平常之事。
李唐皇室也很倚重韋杜兩大家族,並始終將這兩大家族作為維持其封建統治的重要依靠,對韋杜兩大家族都採取一種禮遇的態度。
但就憑宇文尚和韋宗彰的家世,就算再加上崔正,徐齊霖也不會把香露生意拱手相讓。
現在說得好聽,什麼人脈和實力,秘方若是到了他們手上,早晚會把徐齊霖排擠出局。
「久仰,久仰。」徐齊霖拱手客套,但臉上卻沒有什麼熱切和仰慕的表情。
韋宗彰耐不住急躁,開口說道:「若是徐兄弟肯拿秘方入股,錢財、人員便由我們三家來出,香露產量翻上十倍也是平常。銷往全國,甚至是海外,價格也不會壓低。利潤均分,徐兄弟賺的可要比現在多數倍不止。」
嘿嘿,你們就打着這樣的如意算盤,真是白日做夢。小爺不會追加投資,不會擴大生產規模,還要你們來摻和?
但徐齊霖不能這樣直統統地說,對於外人對香露的覬覦,他是有些心理準備的,只是沒想到來得這樣快。
沉吟了一下,徐齊霖微笑着說道:「不知三位仁兄是個人參與,還是家中大人亦是同意?」
宇文尚和崔、韋二人互視了一眼,猜測這是徐齊霖心動了,或是為他們三家的勢力所懾,但還有那麼一點猶豫和不確定。
顯然,如果說是個人參與,那重要性就大打折扣,只有家族作後盾,才能為香露的壟斷保駕護航。
想到這裏,宇文尚笑道:「如此大事,我等三人怎敢作主?自然是家中大人同意,方才請徐兄弟前來一敘。」
崔正是謹慎持重的性子,一時並沒有說話,只是眼神閃了一下,若有所思地望着徐齊霖。
韋宗彰卻是頭腦比較簡單,開口說道:「我韋氏逍遙公房亦是如此,非在下個人經營。」
徐齊霖點了點頭,說道:「如此便好。共同經營,吾所願耳。」
故意停頓了一下,徐齊霖對着三人期待喜悅的目光,呵呵一笑,說道:「但不是在下過於小心,實在是與三位仁兄初次見面,並不熟悉。對三位仁兄所說的,也是將信將疑。」
韋宗彰最是急迫,開口問道:「那怎樣才能讓你相信呢?」
徐齊霖裝模作樣地想了想,說道:「在下如果能獲邀去諸位仁兄家中拜望大人,自是最好。若是麻煩的話——」
遲疑了一下,徐齊霖好象想到了辦法,繼續說道:「只要仁兄府上的大人寫上隻言片語的紙條,在下也將深信不疑,合作之事自無問題。」
宇文尚看向韋宗彰,又看向崔正,都有些猶豫,可又覺得徐齊霖的要求也說得過去。
哦,你說是某家的貴公子,代表家中大人來商談合作,憑什麼讓人相信呢?就算能拿出巨量錢財,那又能說明什麼。
就香露這種暴利商品,如果徐齊霖想找合作夥伴,有錢有勢的還不是趨之若騖。
其實,徐齊霖是基本相信這三人的身份和來意,只是故意將信將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