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朝根本還沒有楹聯或對聯這個東西,馬周將其看成兩句詩也屬正常。一筆閣 www.yibige.com
徐齊霖一邊伸手相讓,一邊解釋道:「我稱其為對聯或楹聯,便是掛於樓堂宅殿門旁,圖個好看,也多些風雅。」
馬周呵呵笑着,象是開玩笑地說道:「齊霖隨手之作,便是絕妙好詞。哪天有閒暇,送我一副,這個,對聯如何?」
徐齊霖說道:「小弟才思愚鈍,怕是要想些時間。」
「不急,何時想好,再送與我。」馬周停下腳步,早有夥計在前引領至徐齊霖的vip包間。
走進包間,馬周發現裏面地方挺大,放了一圓一方兩張桌子。圓桌象是吃飯用的,方桌上擺着筆墨紙硯,兩張桌子之間用屏風隔開。
「馬兄請坐。」徐齊霖伸手相請,轉頭對夥計吩咐道:「招牌菜來六個,葷素都要有,快些上。空調也打開,這天,真是熱得難受。」
夥計答應一聲,轉身而去。
時間不大,另一個夥計便端來了水果飲料美酒,馬周感覺有涼氣生出,屋內的溫度有所降低。
「這酒樓不簡單哪!」馬周四下瞅了瞅,很是訝異地說道:「能用冰塊降溫去暑的,這京城內的高官富貴,怕也沒有幾家。」
「馬兄若是需要,小弟讓人每天送到府上一車冰塊。」徐齊霖不以為然地說道:「實不相瞞,小弟有製冰之術。這冰塊嘛,也就不是什麼金貴之物了。」
馬周打量着徐齊霖,半晌才苦笑道:「齊霖還有多少事情,是外人所不知的。」
徐齊霖聳聳肩膀,說道:「也沒多少。本來只想做個富家翁,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
「江湖?」應該是廟堂吧?馬周笑着搖了搖頭,對徐齊霖冷不丁蹦出的新詞已經有了些免疫。
徐齊霖結交馬周,也是想得到些提點指教。對於朝堂上的禁忌,李二陛下的逆鱗,他還是需要多加了解。
菜餚很快端上,徐齊霖揮退夥計,親自把盞,與馬大秘一邊吃喝,一邊閒聊起來。
酒是潤滑劑,不僅增進感情,還拉近距離。幹上兩杯,不太相熟的人也能稱兄道弟,親近得象多年老友。
馬周年輕時是個爛酒鬼,歲數大了才有所收斂。但他今天卻挺放量,不時稱讚菜餚的做法別致,味道鮮美,酒也不錯。
老哥,別光喝呀,說點乾貨,來點小道消息啥的。
徐齊霖陪了兩杯,眼見自己的酒量肯定是不成了,便淺嘗即止,多吃菜餚。
「若是有新豐美酒便更好了。」馬周發出慨嘆,「當年吾獨飲一斗八升,頗為悠然。」
徐齊霖連忙贊道:「馬兄海量,海量啊!」
馬周怡然自得,面帶笑意,開口問道:「那個公共圖書館,齊霖詳細說說。」
徐齊霖愣了一下,剛談美酒呢,這跳躍有點大啊!但咱是誰呀,不就是圖書館嘛,是個穿越的就知道。
我國的圖書館歷史悠久,只是在古代稱為「府」、「閣」、「觀」、「台」、「殿」、「院」、「堂」、「齋」、「樓」罷了。
但這些圖書館都是私人或官家的,並不對外開放。這就是與徐齊霖所說的公共圖館最大的區別。
馬周聽着徐齊霖的講述,連連頜首,感嘆道:「若能建成,天下寒士便不必在寺廟讀書,看那禿驢臉色了。」
這傢伙對和尚有偏見?還是吃過出家人的虧?合着在寺廟蹭吃蹭喝蹭住蹭書看,還有理了?
「和尚勢利,對富豪官吏點頭哈腰,只圖那香火錢。」徐齊霖想起了後世旅遊時在廟裏挨宰的經歷,深有同感。
馬周呵呵笑了兩聲,挾起一筷子紅燒魚放進嘴中,細嚼品味,贊道:「這魚做得好,魚嫩而不膩,腥味也去得乾淨。」
徐齊霖說道:「草魚有開胃、滋補之效,馬兄若是愛吃,讓府上的廚子來學着做便是。」
「甚好。」馬周是來者不拒,也不知是和徐齊霖不見外,還是覺得理所應當。
徐齊霖暗中翻了下眼睛,決定少送人情,還沒完沒了了,不知道人家是客氣呀?
「這羊肉也做得好,酥爛入味。」馬周又品評起紅燒羊肉來,「只聞這香味,便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