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男人這麼盯着,還是一個穿着黑漆漆,臉也被弄得黑漆漆,長相併不好看的一個男人給這麼的盯着,他感覺很奇怪。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為什麼一個男人會用如此複雜的眼神看自己。
可他的聲音,長相,讓他實在是很難以聯想到任何人。
就算他知道與自己對話的,一定是席夢兒無影或者小玲三人中的一人。
只有她們,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自己。
在沒有絕對自信前,話一定不能說的太滿。
「我是,馮公子。」
大概是看到冷飛厭眼中的陌生迷茫,觀察者自我介紹道。
「哦?哪個馮公子?」
冷飛厭已經知道是誰了,他依舊想與他再多敘敘舊。
觀察者也挑了下眉,反問,「還有幾個馮公子?」
「這個世界上姓馮的多了去了,按照我們華夏的理解,馮家的兒子,都可以稱作為馮公子。」冷飛厭閉上了眼睛,他實在是難以將面前這個人,跟以前那個枕邊人聯繫在一起。
他對席夢兒,並沒有太多的恨意,可如果席夢兒長面前這個人這樣的話,結果就會完全不同。
今天會恨,甚至連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對,沒錯,他就是顏控。
男人可以很輕易的原諒一個女人犯錯,但無法很輕易地原諒一個男人對自己犯錯。
在男人心裏,女人對他的重要性,在他心裏的地位,跟男人在他心裏的感覺是兩個不同的層次。
最關鍵是,這個觀察者,真不好看。
「貧嘴,有意思麼?」
觀察者的語氣帶着幽怨。
若是由席夢兒來說這句話,冷飛厭的心情或許又會變成另外一副景象。
但說話的是觀察者,真的,很噁心,正常說話,他還能忍,撒嬌的口氣,他一拳頭揮了出去。
「咚」
坐在床上的席夢兒猛地倒了出去,她的小巧瓊鼻,滲透出了鮮血。
「少主!」
無影的身體躥了出來,小玲也趕緊到了席夢兒身旁,緊張的看着她。
席夢兒捏着自己流血的鼻子,抬起一隻手拒絕兩人打擾自己,「我沒事。」她調整狀態,再次重新與冷飛厭連線。
「你打我做什麼?女人都打?」她有點憤怒,這才以前相處的那麼多時光里,全是自己把冷飛厭給壓的死死的。
不管是哪種壓,都是壓的死死的。
打她,這還是第一次。
冷飛厭把自己的手背在身後,努力克制自己,「不是,對不起,主要是你這張臉……對了,夢兒,要不,你出來吧。你出來我們見面聊一聊,」
他真不是有意要打出那一拳的,實在是一個漂亮女人說出來的話,可以讓人心平氣和,一個長相不太像樣的男人說出的話,就很那什麼了。
何況他與漂亮女人是有過節的。若是將這個過節從漂亮女人轉移到一個男人的身上,一切的包容,只能轉化為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戰鬥。
「見面?怎麼,迫不及待的想打真的我了?」觀察者捂着自己的鼻子,他揉着沒有鼻血滲出的鼻頭,輕輕的眯起了眼睛。
冷飛厭是真的對女人身的席夢兒沒有惡意,「不會,我從不打我的女人。家暴,是犯法的,在我們家,只能老婆家暴我,我絕對不會動我的老婆。」
冷飛厭閉着眼睛,他把手伸向觀察者,他試圖通過想像,把對方的樣子換成席夢兒。
再次站在席夢兒的面前,他真的沒有半點兒怒意。
以往的仇恨……其實並沒太多的仇恨,他只是不太喜歡被背叛的感覺罷了。
被欺騙,被背叛,還是自己最信任,想要一輩子對其好的對象。
「哦?是麼?」
觀察者露出了一個玩味兒的笑容,他乍一眼看上去像是相信了冷飛厭的話,可又感覺,像是並沒有相信他所說的話。他神秘兮兮的來了一句,「告訴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冷飛厭期待的是他會告訴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例如,他想要找的人的消息,他們在哪裏。告訴他,他們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