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飛機上,一個對象是你,一個對象是那空姐。筆神閣 bishenge.com拿來的屍體不放過?是你,還是那個屍體?還有,你不知道幫我解釋一下麼?」
冷飛厭這下終於可以明白為什麼會有那些軍隊的出現了。
劫機的人,是恐怖分子。
飛機上的人,更是到了自由島,也見過了自由島上的某些場景。也聽到了,看到了某些比較殘忍的畫面。
當他們認定冷飛厭在幫恐怖分子做事情,還加入了他們成為其中一員時,他們自然就會擔心,就會恐懼。
還有,畢竟某幾位富豪的財產,轉了一大半真到了阿強提供的幾個特定賬戶上。
現在阿強消失了,有關於賬戶的信息,警方的系統那邊也沒有追查清楚。那麼多財產要不回來了,那些人自然會把氣,全部灑在冷飛厭這個唯一從自由島逃離的「通緝犯」身上。
「解釋啥?連空姐都不願意替你解釋毀自己的名聲,我會願意?她以後還要嫁人。而我,還要立威做凱撒呢。要是被你一個恐怖分子毀了清譽,今後怎麼辦?」
黑羽瑤十分理所當然,並且底氣十足的回答了冷飛厭關於為什麼她不幫忙解釋的問題。
冷飛厭聽後,竟無言以對。
是的,人都是自私的。
在從飛機上分別以後,在飛機成功飛出自由島,告別當時還留在自由島上的他以後,飛機上的人,都活了下來。
活着的人,自然要為今後還活着的生活進行考慮,考慮怎樣才能繼續今後的劫後人生。
在面臨死亡時,或許能夠患難與共,不會想太多。因為不管想多少,都沒有太多的用。
在面臨活下來之後的抉擇時,自然就會想很多,先保住自己的利益,對於一個可能已經涼涼的人,就讓他幫着多承受一點吧。反正他也涼涼了,就算不承受這些,也沒有人會把他當做烈士英雄。
飛機上的那麼多人都認為冷飛厭是壞人,要是有那麼一個兩個的站出來為冷飛厭說話,萬一被警方懷疑,被眾人懷疑,給她一個立案調查什麼的,一張嘴,怎麼能夠說得過那麼多張嘴,那麼多雙憤怒的眼睛。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昨天你搞出那麼大動靜以後,現在在網上,你有很多支持者。你的國家重新對你的通緝命令進行了立案調查審核,暫停了對你的通緝。」黑羽瑤從自己的胳膊上健身護帶的口袋中取下手機,翻找了剛發來的幾條信息給冷覅而已看。
「而在櫻木,也有很多願意相信你的聲音。」
「被那座賭場坑的人有很多,在賭場被你毀掉以後,截止剛剛,起碼有數百人去警局報案,揭發賭場的惡行。」
牆倒眾人推,當那堵高牆還在,並且在高牆上架着機槍的時候,那些被牆包裹在內的「囚徒」們,沒有一個敢輕舉妄動。
在牆上的機槍,連同整堵牆都被一起給推倒之後,讓「囚徒」們畏懼的東西沒有了。他們也憋屈,他們也憤怒。他們想讓賭場的人,高利貸方,讓他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們獲得應有的懲罰。
若是淺野茜沒有遇到冷飛厭,若是淺野茜沒有同時跟冷飛厭一起參與到推牆中。此刻,應該也在警局外面排隊,等着揭發索天澤等人的嚴酷罪行。
「賭場老闆索天澤呢?」
冷飛厭問了一個比較關鍵的問題。
「對,這個問題問得好,很不幸,他跑掉了。」
黑羽瑤抬起手指,豎起大拇指,對冷飛厭的敏銳注意力很佩服。怪不得他會這麼厲害,很會抓重點。用手勢誇讚之後,立馬把中心又拉回來,「所以,你如果不加入我,跟我同仇敵愾,他肯定也會主動來找你算賬的。」
「就像現在麼?」
冷飛厭沒來由的冒了一句。
「什麼?」
黑羽瑤沒反應過來,但她立即也意識到不對勁,可是她在意識到不對勁時,已經沒了反應的時間,跟反應的能力
「砰!」
一顆消音後的子彈劃破空間,瞬間到了黑羽瑤的腦後,冷飛厭眨眼間來到她的身邊,把她的腦袋往自己的懷裏一摟,子彈擦着她飄散的一縷頭髮飛了過去。
那一縷頭髮被冷飛厭抓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