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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解釋的很清楚了嗎?」
甄心筷子伸過去夾菜,「我的真面目已經被拆穿了啊,我就是喜歡陷害人。」
「甄心,……」蕭庭禮被她這態度氣的不輕,她這是巴不得自己被她氣跑是不是,「不許用這種態度和我說話。」
「那要什麼態度?」甄心瞥他一眼。
男人內心中有種挫敗感,「我又不是真來找算賬的。」
「那找我做什麼?」甄心咬住了筷子,目光鎖緊男人的神情。
蕭庭禮見她從頭到尾一幅沒心沒肺的樣子,胸腔內不禁一陣翻湧,忍不住傾身一把按住她的手腕,「那些事情為什麼要瞞着我去做?我當時,對多好,感覺不到?」
他們後來領了證,是真正的夫妻了啊,還有了自己的孩子。
為什麼她就能忍住什麼都不說?
他就那麼不值得她信任?
甄心勾了一下嘴角,「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賈夢妍如今好不好,跟我也沒什麼關係了。我想,就算她現在從精神病院出來了,該去找的人,也不是我,畢竟現在褚薇雨才是她的情敵。」
她說着,將自己的手抽回來。
「那,就不怕我,秋後算賬?」男人緊盯着她。
甄心輕哼一聲,「那請問蕭先生,想怎麼個算賬法?」
「甄心!現在可是做錯了事!」男人覺得她這態度,簡直是欠揍極了!
可甄心依舊一臉的理所當然,還拿起果汁又喝了一口,「可我覺得自己沒錯。我那是為了自保。我也沒做犯法的事情。」
她回視他緊盯的目光,「畢竟,在當時那種情況下,只有把賈夢妍徹底送出御景苑,我才能高枕無憂。」
蕭庭禮雙手交疊,修長的手指,在一側手臂上輕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甄心坦然自若的把肚子吃飽了,然後放下了筷子,「現在知道我心機重了吧?是不是後悔沒聽父親的忠告?」
男人沒說話。
她目光微垂,指尖在果汁杯上無目標的滑動,「蕭庭禮,也別指望我會改變。我一直都是這樣的人。」
「我知道。」
甄心的心頭一動,「知道就好。」
她說罷就要起身離開,男人當即又開口說道,「說得,我都清楚,所以我沒真想來找算賬。我覺得,沒錯。」
「在開玩笑嗎?」
甄心微微一怔,「都這樣了,還覺得我沒錯?」
「是。」
「為什麼?」她聲音驀地提高,「蕭庭禮,別告訴我,現在為了感動我,讓我重新回到的懷抱,什麼是非黑白都無所謂了?哪怕我殺人放火也……」
「是。」
蕭庭禮打斷了她,「心心,賈夢妍為什麼被趕出御景苑,我一直都明白,那都是她咎由自取,我心裏自有判斷。我知道,因為很多的原因,有時候對人對事都顯得涼薄無情。但其實是一個再善良不過的人,無論處於什麼境地,心裏有自己的底線。很好,所以不需要為了逼退我,而讓自己這樣委屈。」
甄心喉間輕滾,「蕭庭禮……」
她再也說不出別的話,只知道這樣下去,她難受,他也難受。
這種困境,這兩年之間,她其實不斷在經歷。
「我不需要逼退。」她強忍住自己的情緒,「我都已經各自開始了新生活,而且也各自越走越遠,很多事情……都回不去了。」
蕭庭禮抬起眼帘,一雙幽暗的眸子裏,透出不甘心來,「回不回的去,說了不算。我如果不肯放下,走到哪裏都沒用。」
「我說得或許沒用。但說的,也不見得有用。」甄心的目光對上他,喉頭微微涌動,「我們都有很多身不由己。所以,不見面,不接觸,或許才是最好的結果。也不至於總是被我刺的難受。」
「不是我,又怎麼知道?」蕭庭禮低喃一聲,真的不見就是好嗎?
她失蹤的那兩年,他見不到她,感受不到她還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所以倚天二十四個小時,他少能感覺到自己還活着。
那是他人生中最痛苦的兩年,痛到最後麻木了,活着和死了,也就沒有什麼區別了。
333 怕我吃了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