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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秀蓮聽了這話有些氣惱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說咱們楊家是小門小戶。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她之所以見不慣梁綠珠好,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當初和楊榮的關係,說白了,梁綠珠好過,對楊家而言,就是一個打臉。
偏偏她最害怕聽到別人說什麼,果真就聽到了,這心裏能不氣憤嗎,更何況,這話還是從一個寡婦嘴裏說出來的,要知道,蔣三娘可是村里最好欺負的,如今,竟也敢明目張胆的這麼說話了,簡直是氣人的很。
偏偏蔣三娘卻不再看他,氣的她直接過去抓住了蔣三娘的衣領子,質問道:「你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你是嫌咱們楊家窮是不是,你是不是有這意思的。」
梁大貴怕楊秀蓮當真對蔣三娘動手,連忙去拉楊秀蓮的手。
蔣三娘第一次覺得梁大貴像個男人了,居然還敢拉她女人,面上有些晃神,接着又是道:「我可沒這意思,是你自己說的。」
楊秀蓮哪兒甘心啊,不讓蔣三娘道個歉,這事兒就不算完。
偏偏,就在這時候,梁綠珠又把糖拿了出來:「也就這麼多糖了。」
言下之意是讓蔣三娘自己分,蔣三娘接過糖去,跟梁綠珠道了謝,轉身就走,除此之外,再無更多話語。
楊秀蓮氣的不行,抬腿朝着蔣三娘離開的方向大聲喊道:「回來,你給我回來,那全部是我的糖,你給我還來。」
偏偏梁大貴將她拉的死死地,說什麼也不放手,頓時,她更是急的沒有法子了,只能抬腿去踹梁大貴。
「死鬼,你拉着我幹什麼,沒看到糖都讓她給拉走了,你是不是存心不想讓我拿到那糖的。」
梁大貴確實是存心的,蔣三娘跟了他這麼多年,沒少嘲笑他怕女人,他承認,自己就是怕這家中的母老虎,但是,這次既然蔣三娘已經把糖拿走了,他就不允許楊秀蓮再去鬧騰,這就算作是自己對他蔣三娘的一份心意吧。
只是,楊秀蓮這罵咧的話語竟點破了他的意圖,頓時,梁大貴心裏閃過了一絲心虛,接着,他用更大聲的聲音吼了回去:「你這是什麼話,人家聽了會怎麼想,楊氏,你可莫要太不講道理了。」
」我不講道理,明明是那蔣時不講道理,明明是我先來的,幹什麼讓他拿了喜糖去,我得找她評評理。」此時,楊秀蓮掙開了梁大貴的手,朝外跑去。
梁大貴心中一驚,只怕楊秀蓮這麼一鬧,會把事情鬧大,忙不迭的跟了出去。
「剛剛拿了糖走掉的婦人偷了別家男人?」吳歧的聲音忽然在耳邊炸開,梁綠珠嚇了一跳,回頭,正好看到吳歧正站在她的身旁,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梁綠珠皺了皺眉,有些不歡喜道:「出來幹什麼,酒喝光了?」
眼看着他這喝了酒之後,臉不紅,氣不喘的模樣,梁綠珠忍不住的磨牙,這廝肯定是花酒喝多了,酒量都鍛煉出來了。
心中這麼想着,她對吳歧的鄙夷又多了幾分。
吳歧見她也不回答自己的問題,只用手指了指她的鼻子,好笑道:「你是存心的。」
明明還有喜糖,她偏偏說沒有了,真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將她的得罪的多麼厲害,至於讓她存心挑事兒。
吳歧看着她纖弱的身影,雖然早就知道她不像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柔弱,但也不由想笑,這以牙還牙的手段,怎麼就那麼對他的胃口呢。
眼看着吳歧正盯着自己傻笑,梁綠珠忍不住的皺了皺眉,有些好笑道:「傻了?」
吳歧正準備搖頭,一道凌厲的刀鋒映入了她的眼中,接着,張春生那陰狠的聲音傳來了:「去死吧。」
「小心。」梁綠珠下意識的去拉吳歧,雖然,她還巴不得吳歧倒霉,可也不能讓吳歧在自己的家裏出事兒。
不然,到時候當真是有幾張嘴,那都是說不清楚的。
可到後來梁綠珠才是發現自己想多了,只見吳歧抬腿就踢在了張春生的手關節上,張春生手上的匕首應聲落地,再是接下來,吳歧連着踢了張春生幾下,張春生竟被吳歧踹到了院門處。
眼看着吳歧還想上去打人,梁綠珠趕緊將她拉住,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