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威夷次大陸,張鐵親眼看到過太多太多人族在魔族統治下的悲慘與絕望。
在塞爾內斯戰區霧月之森的地下山洞之中,他看到魔族和三眼會逼迫活人吃活人,在那黝黑陰森的地下洞穴之內,人族的屍骨堆積如山,惡臭沖天……
在塞爾內斯北方幾十個國家的無數城市,因為魔災,無數的城市變成空城,死城,還有白骨遍地的墳場,每到夜晚,吃多了死人屍骸的野狗,野狼和老鼠一個個雙眼放出血腥的綠光在城市和靠近城市的荒野之中遊蕩……
哪怕在三眼會家族的統治區域,絕大多數人族的地位,也只是和牲畜相等,墳塔魔在吞噬大批大批的人族,魔族在吃大批大批的人族,無數男女老幼在一個個的城市中輪為最低賤的血奴,那所謂的血奴,就是被飼養的魔族的食物來源。
見識過這些,經歷過這些,對張鐵來說,任何一個魔族在他眼中都不配再享有半點的慈悲。
既然魔族能把人族當做牲畜,那麼,在他的眼中,他也可以把魔族當做牲畜,而且是最該死的那種牲畜。
魔族男爵雖然是大地騎士,雖然實力強悍,但在張鐵眼中,他也只是一頭牲畜,一頭強大的,有着獠牙利爪與血盆大口的牲畜。隨時會吃人的牲畜。
魔族男爵進入到神廟金字塔中,原本就是來吃人和殺人的。如果自己不及時出現,這裏的每一個人族騎士。都是魔族男爵血祭的祭品。
所以,張鐵對魔族男爵絕不會客氣,更沒有半點憐憫,哪怕將最殘忍的手段用在魔族男爵身上,他也沒有半點的心裏障礙和負擔,對張鐵來說,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魔族能怎麼對付人族,人族也就能怎麼對付魔族。
用血腥殘忍的手段抽掉魔族男爵手上的兩條大筋,張鐵當然不是在發泄自己的殘暴。因為他還沒有那麼無聊,他對魔族的生理解剖課程也沒有什麼興趣,他不介意對魔族使用殘忍血腥的手段,但這些手段,也是有目的的,而不是純粹為了好玩。
魔族男爵該死,但不是現在幾要死,這個人身上,還有着巨大的潛力沒有榨取出來。特別是在這個血祭神殿之中,魔族男爵更是有可能有着難以想像的巨大價值。
斷了魔族男爵兩條手上的大筋,張鐵的雙手,就像在做外科手術的醫生的手一樣。早已經沾上了一片血腥。
當然,做手術的醫生要戴消毒的橡膠手套,張鐵可沒有戴什麼手套。
魔族男爵已經停止了慘叫。昏死了過去。
蹲在地上,張鐵用血淋淋的手拍了拍魔族男爵的臉。發現魔族男爵沒有反應,張鐵用一隻手摸着魔族男爵的脖子。直接把黑鐵之堡里的全效藥劑灌了幾口在魔族的肚子裏。
張鐵可真不想這個傢伙現在死去。
全效藥劑很快就發揮了作用,不到兩分鐘的時間,魔族男爵又幽幽的睜開了眼睛,雙手上傳來的非人的劇痛又讓魔族男爵如墜地獄,大聲慘叫了起來。
「殺了我……殺了我……你快殺了我……」魔族男爵紅着眼睛對着張鐵叫了起來。
這種時候魔族男爵知道自己落在了一個神御騎士的手上,在這個地方,再也沒有任何生還的僥倖,所以只求一死,這個時候死,對魔族男爵來說,未必不是一種解脫。
魔族男爵以為張鐵是想單純的折磨他。
「呵……呵……我怎麼捨得殺你呢?」蹲在魔族男爵面前的張鐵玩着手上的噬金三棱匕,對魔族男爵露齒一笑,露出一口的白牙,而張鐵此刻的那一口白牙,看在魔族男爵的眼中,也帶着一股陰寒森冷的氣息,「我還有話要問你呢,你說這個血祭神殿要怎麼血祭?」
「殺了我……殺了我……」魔族男爵只是大叫,根本不回答張鐵的問題。
張鐵嘆了一口氣,「看來我給你的痛苦還不夠,你這是沒有和我交流的誠意啊,我這個人最討厭把同樣的問題問第二遍了,既然你不回答,那麼,我只有讓你加深一點痛苦了……」
說着話的功夫,張鐵已經站起身,走到魔族男爵的雙腳邊,拿起一條魔族男爵膝蓋以下部位都被他砸斷的腿,匕首一插,就從魔族男爵的膝蓋後面插了進去,然後用匕首一挑,魔族男爵腿上一條粗黑的大筋就被從皮肉下挑了起來,張鐵用手抓住這條大筋,踩着魔族男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