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收拾了幾件衣物,帶着一個包就來到了契夫里,知道他今天要到來的漢娜一大早就等在了村口,看到張鐵過來,甩着兩條可愛的金色大辮子的漢娜就跑了過來。
沒見過漢娜跑動樣子的人,永遠不明白什麼才叫做真正的波濤洶湧。
就算已經在這個大自己三歲的姑娘身上用各種姿勢撻伐過她很多次,這一刻看着跑過來的漢娜,張鐵還是忍不住又吞了一口口水。仔細對比一下,張鐵發現,在經過這些日子自己的灌溉之後,漢娜的臉上,和剛見她時相比,已經多了一層明亮的艷光,整個人更加誘人了。
漢娜毫不介意的跑過來牽着張鐵的手,張鐵自然也不介意,在了布拉佩和契夫里這些日子,他發現這裏的民風極其奔放,對男女之事極其寬容,只要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做什麼太過火的事情,幾乎沒有人會管你,當然,在漢娜的家人面前,還是不要表現得太隨意的好。漢娜的爺爺,似乎在擔心着自己把漢娜的肚子搞大後拍拍屁股跑了個沒影,在這裏,墮胎和殺人差不多,可是一件比偷情嚴重百倍的事情。墮胎女人的名聲不好聽,這裏的人認為墮過胎的女人身上有晦氣,不容易嫁出去。
兩個人拉着手有說有笑的朝村里走去,路上除了有幾個人打趣一下之外,大家都見怪不怪。
「張鐵,今天是不是到我們家了?」
比漢娜還着急張鐵今天來不來的,則是村里另外一戶養殖着蚯蚓的農戶,張鐵以外都是挨家挨戶的收購放生,大家都自覺的排着隊,一家家的輪着來。輪到的人家喜笑顏開,那些沒輪到的人家,總會擔心張鐵這個大地女神的虔誠信徒什麼時候就不來了,畢竟這種掏錢買蚯蚓的傻瓜,可不是每年都能碰得上的。
張鐵記得這個等着他今天來買蚯蚓的農戶好像叫比利,這個30多歲的男人養了四個兒子,最大的好像也就十一二歲的樣子,家裏經濟並不寬裕,所以對賣蚯蚓這件事也就格外的上心。除了漢娜之外,這個人也蹲在了村口等着自己的到來。
「行,你回家準備一下,我過一會兒就來!」
聽到張鐵這麼說,那個男人的臉上露出了喜色。連忙就要走,張鐵又喊住了他。
「這幾天村里空閒下來的人多不多?」
「多啊,現在入秋了,種了小麥之後村裏的男人都沒什麼事情!」
「那行,除了你之外,你再幫我找五個人,自帶工具和板車。每人每天的酬勞還是三個銀幣!」
比例高興的離開,漢娜則有些奇怪的看着張鐵,「怎麼?你還準備再雇幾個人嗎?」
「是啊,我發現這段時間來的速度太慢了。我想加快一點速度!」那天經歷的綁架把張鐵刺激了一下,再次經歷了一次危機的張鐵還是感覺自己的身體恢復得有些慢了,所以他想加快一些。在以前,他覺得放生這種事。要讓那些蚯蚓的感激之情匯聚到自己身上,似乎只有自己親力親為才有可能。而這兩天,張鐵想了一下,他想試試在自己不親自參與,只出錢和負責指揮的情況下,加快蚯蚓的放生速度和規模能不能讓救贖之果的效果也跟着增強起來,如果能增強的話,張鐵心裏已經有了一個計劃,絕對可以讓他的身體癒合的速度大大的提前。
「對了,你幫我找到落腳的地方了嗎?」張鐵問漢娜。
「當然!」
「在哪兒?」
「你說呢?」漢娜風情萬種的瞥了一眼張鐵,就像張鐵抱着她的屁股在兇猛撞擊時她轉過頭來看張鐵的眼神一樣,充滿了挑逗。
看到漢娜的這個媚樣,張鐵的心裏打了一下鼓,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不會是在你家吧?」
「猜對了!」漢娜咯咯咯的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我原以為你想不到呢?」
「你不怕嗎?」張鐵問她。
「怕什麼?」漢娜反問。
「你爺爺會歡迎我嗎?」
「你出錢租房子,他為什麼不歡迎呢,再說,把我和你看在眼皮底下,他不是更放心了!」
好像也是這麼個道理,張鐵無奈的抓了抓腦袋,只是,這樣一來的話,想要再和漢娜做那些刺激的事情,就不太方便了,就算以後兩個人還能到麥稈堆那邊幽會,可這麼兩個人某個時間段在家裏總是同時出現然後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