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時候,所有人的掙扎都是徒勞的,在張鐵出手的瞬間,結果就已經註定了。
還不等溫浩雲的血水腦漿飛濺到剛剛在笑的那兩個大地騎士的身上,更快的東西就飛到了,那是一把劍和一把刀。
在張鐵進來的時候,這把劍和刀掛在房間的牆壁上,劍鞘和刀鞘上面鑲嵌着各種寶石,華麗無比,在這艘飛舟上的房間內,它們似乎只是單純作為裝飾。
但哪怕是裝飾,能掛在這個房間裏的東西也沒有凡品,最起碼,都是削鐵如泥的利器。
張鐵在黑鐵騎士之時已經能與神御主宰的能力硬碰硬的幹掉魔族的男爵,更何況,這個時候他已經進階了大地騎士,而且他還是突然襲擊,讓對方連一點準備都沒有。
雙方能力上的巨大差距,還有張鐵選擇的時間點和場合,就決定張鐵這次出手,就如雄獅搏兔,傾盡全力之下,自然是一擊必殺。
寶劍和寶刀瞬間自動從牆壁上飛出,如出水的蛟龍,又似奔涌的閃電,張鐵的念頭到,它們就到了,只是一閃,黑袍大地騎士和那個狗屁少主的身上,就同時綻放出了八朵血花,四條手臂和四條大腿,幾乎同時就從兩個人身上分離了開來。
一直到這個時候,兩個人身上的護體戰氣都還沒來得及爆發出來,他們甚至還沒感覺到肢體離身的痛苦,更沒來得及叫出來,只是感覺四肢一涼,張鐵的兩隻大手,已經抓到了兩個人的腦袋上……
兩個人的臉上顯現出驚駭欲絕的神色,想要動作,但卻發現,自己的手腳似乎已經消失了一樣,身體內剛剛鼓動起來的戰氣瞬間一泄……
一直等到張鐵的雙手覆蓋住他們的腦門的時候,這兩個人才感覺到四肢被張鐵斬斷的痛苦。但還不等他們叫出聲。張鐵的煉獄輪迴秘法發動,恐怖的秘法力量如萬鈞巨錘一樣砸在他們還未完全凝聚起來的水之脈輪之上,讓他們全身巨震,氣息崩散。瞬間就把他們的一切聲音給堵到了喉嚨裏面。
從來沒有什麼時候,張鐵要幹掉一個人的決心會如此堅如磐石,難以動搖,也從來沒有什麼時候,張鐵對一個人會有如此的痛恨。
曾經張鐵以為。像煉獄輪迴這樣的秘法,他只能用在魔族的身上,如果用在人的人的身上,他心裏或多或少會有一些障礙。
但這個時候,張鐵卻沒有想那麼多,剛剛在他的腦袋裏唯一的念頭,就是要把那個少主幹掉,必須要讓他在自己面前用最痛苦的方法死去,殺掉這樣的一個人,無論用什麼樣的方法。張鐵都不會有任何的心理負擔,而只會覺得酣暢淋漓。這個人想要做的事情,已經超出了張鐵能容忍和想像的極限。
少主和那個黑袍的大地騎士就像兩串被人晾曬着的鹹魚一樣掛在張鐵的手上。
在煉獄輪迴之下,已經失去四肢的兩個大地騎士連喊叫都不可能,他們肌肉扭曲,鮮血和汗漿從身上淋漓而下,在他們還未凝聚的水之脈輪奔潰之後,那抽筋磨骨般的巨大痛苦,就讓兩個人徹底暈了過去。
只是短短几分鐘,張鐵一心二用之下。就把兩個人的水之脈輪徹底煉化吸收了。
「你……你是誰?」在水之脈輪被煉化吸收的同時,昏迷的少主睜開了眼睛,用恐懼虛弱的眼神看着張鐵。
「你不是想要動我的妻子嗎?」張鐵冷冷的說道,「怎麼連我站在你面前你都不認識了……」
「你是張鐵?」
被張鐵抓着的這個傢伙震驚了。因為張鐵現在的面貌還沒有恢復成本尊的樣子,所以聽到張鐵說出自己的身份,這個人一臉難以置信,不過張鐵也沒工夫和他解釋什麼,而只是冷冷的說道,「答對了!」
「你不能殺我。我父親是……」感覺到了張鐵身上的那一絲殺意,少主臉色潮紅,用盡全身的力氣叫了起來。
「砰……」的一聲,張鐵上手一用力,直接一掌就把少主的整個腦袋拍到了他的胸腔里,因為承受不住張鐵的手上的那股巨力,在腦袋被拍入到胸腔的時候,少主的整個身軀瞬間就像曬爆的西瓜一樣炸裂開來,血水殘肢灑得到處都是。
對於這個雜碎,讓他再多呼吸一秒空氣張鐵都覺得噁心,張鐵更不想看見這個人那張醜惡的臉,所以張鐵想都沒想,就把這個傢伙幹掉了,在幹掉那個少主之後,張鐵心中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