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究竟想要幹什麼。」蘇律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
典當行他們都能毀掉,他們還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蘇律是不知道他們究竟要的是什麼。
典當行本就屬於六道之外的東西,不管是不是六道,魔道也不可以插手管典當行,典當行也不會管魔道。
這樣不干涉的狀態,早就持續千年了。
魔道今日破壞了規矩,就是公然挑釁,那麼蘇律是真的要認真對待這件事才是了。
「你有什麼打算麼?眼下就好像被刻意針對了才是。」杜松等着蘇律做決定。
蘇律看着被離開的救護車,轉身回了燒的只剩下灰燼的典當行。
「暫時沒有打算,只是典當行怎麼會被燒的這麼徹底。」蘇律蹲在典當行里,摸了摸地上的灰燼,確實是被燒成這樣的。
杜松也蹲了下來,仔細的摸了摸灰燼,手指搓了搓,看起來好像是燒的挺乾淨的,沒道理才是。
典當行怎麼可能被人燒成這樣,從來就沒有人能夠,也沒有人有能力毀壞典當行。
即便是魔道,典當行既然是在六道之外,魔道不干涉的情況下成立的,也就是說,這兩邊都沒有一個人有可能燒了魔道。
典當行真的被毀了的話,裏面封印的交易品將會全部失去它的有效期,更別說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
蘇律站起身,走到典當行的中心位置,割破手指,將流出的血抹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他能夠通過血,看到隱藏在法術下面的東西。
蘇律眼前一片通紅,但是將隱藏在法術之下的東西看得一清二楚,典當行還在。
它被藏在肉眼看不見的地方,眼前的灰燼都只是假象,典當行自我保護了起來。
等到消防員等人走了以後,蘇律將血滴在了典當行的地上,法術瞬間給破了,他的血就像是開啟典當行的鑰匙一樣。
「你怎麼知道典當行還在?!」杜松覺得蘇律也是奇了,為什麼會知道典當行還存在。
「我猜的,典當行不可能那麼容易被燒毀才是,所以我猜想,典當行應該還在。」蘇律解釋道。
看着眼前恢復如初的典當行,杜松反而鬆了一口氣,不管發生什麼都好,典當行還在就好。
「也是,畢竟典當行也是真火都燒不壞的。」杜松說着,走到外面,利用法術先掩飾着典當行。
畢竟在外人眼裏看來,典當行已經是被燒毀的,就不能保持原樣。
所以杜松利用了障眼法,將典當行的外部成被燒毀的模樣,這樣就不容易讓人懷疑了。
蘇律轉身進典當行,查看監控記錄,典當行是將自己保護的挺好的,卻沒能夠將萬子晏保護起來。
萬子晏是個普通人,自然是沒辦法被保護起來的,如果遇到一些靈異的事情,也是他們這些人遭殃。
萬子晏是自己命格硬,所以能撐到救護車來搶救,也算是他福大命大。
監控資料上顯示着,在一個小時前,蘇律他們前腳出去,後腳就有一個人走進了典當行。
他拿出一個什麼東西,好像是打算來做典當交易的,萬子晏按照正常的流程將他收下。
準備給他登記的時候,那個人帶來的東西立馬發出了一團火焰,在典當行里爆炸開來。
從外面監控來看,那個典當人已經在火焰爆炸的時候逃出了典當行,這一幕被蘇律看得一清二楚的。
「該死的,這傢伙要是被我抓到我就殺了他!」杜松咬着牙,狠狠地說道。
「我還以為這個傢伙會做個人肉炸彈,沒想到只是來送個火焰球?」蘇律抱着手,眼睛盯監控器,反反覆覆看着監控器里人的一舉一動。
這個人的行為舉止很奇怪,不像是人,不像是妖怪,倒像是被人牽線的一個傀儡,沒有自己的思想。
有人在背後操控他,可是又會是誰。
「用追蹤令去追蹤一下這個人的蹤跡好了。」杜松拿出追蹤令,直接扔出,追蹤這個人的下落。
蘇律也贊同這一點,要想知道,就應該知道這個人是受到誰的牽扯,找到幕後的才能找到白鶴的根據地。
追蹤令很快就回來了,它帶着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