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新兵一連考核三千米長跑,牛致遠跑了第二名,夏軍昊是第三名,第一名的新兵在入伍前是體校生,本來就有很好的體能基礎。
「夏軍昊,怎麼樣,服了吧!」兩個人因為早早跑下來,在旁邊可以來回走走,放鬆活動一下身體,這個時候班排長們也不會管他們的,利用這點空隙,牛致遠一臉得意的對夏軍昊說道。
「得意什麼,有本事超過那個傢伙,跑全連第一。」夏軍昊沒好氣的瞥了一眼牛致遠,隨口說道。
牛致遠轉頭看了一眼不遠處正在壓腿的三排某位新兵,雙眸中戰意十足,說道:「超過就超過,等新兵下連之前最後一次三千米考核,我一定跑全連第一。」
夏軍昊一聲冷哼,道:「光是三千米跑的快有什麼用,不要忘記了,一百米跑你是永遠跑不過我的。」
「你說的沒錯,光一兩門成績好不代表什麼,有本事我們比一下,看誰在下連前最後考核中綜合成績最好。」牛致遠向來銳氣十足。
「光比沒有意思,還要有彩頭才行。」夏軍昊眼珠一轉,看着牛致遠說道。
「什麼彩頭?若是代替小值日之類的事情就算了。」牛致遠一臉不屑的說道。
夏軍昊臉上有些發紅:「當然不是替小值日,那只是我和侯江濤鬧着玩的。」
「好吧!那你說賭什麼。」牛致遠懶的拆穿夏軍昊討厭當小值日的習慣。
「我還沒有想好,這樣吧!誰輸了誰便答應對方一個力所能及的要求,這個要求時限為兩年,等我們兩年義務兵面臨退伍時便失效。怎麼樣,敢不敢賭?」夏軍昊想了半響,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賭注,賭錢賭物吧!先不說與部隊紀律不相符,以牛致遠的家裏情況也不合適,外出吃頓大餐,誰知道兩個人什麼時候能夠一起外出。
「那好,就這樣說定了。」
跑完三千米回到班裏,侯江濤得知牛致遠和夏軍昊打賭的事情之後,便嚷着與夏軍昊各自代表互助小組再次打賭,比兩個小組入伍訓練最終考核的平均成績,只是兩個人的賭注是什麼,一直瞞着牛致遠和金加剛,而且弄的很神秘,不管他們二人怎麼問,都不透露半點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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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建軍的笑臉再次出現時,是金加剛在手榴.彈投擲訓練首次試投中,直接扔出了七十九米,震驚了新兵營全體新兵和所有的幹部骨幹。
「金加剛這小子若是早來一年,去年軍區基礎課目軍事訓練大比武,我們團便能多一枚金牌。」這是連長秦海波跑過來親自看了金加剛的手榴.彈投擲之後,看着笑的合不攏嘴的金加剛,對半個月以來首次露出笑臉的黃建軍說的話。
侯江濤不知道金加剛手榴.彈投擲在全軍區是不是第一,但他知道在新兵營一定是第一,他們兩個互幫小組比的是綜合平均成績,一個課目第一便能將總成績往上拉好一截,想着自己與夏軍昊打的賭,便咬牙給自己加壓,再加上牛致遠不管是正常訓練時間,還是加班訓練,都帶着他,訓練成績不想進步都難。
牛致遠和夏軍昊訓練成績本來在整個新兵連就拔尖,這一定下賭約,訓練勁頭又有所提升,兩人你追我趕的,各個課目的訓練成績便「噌噌」往上長,很快就超過大部分新兵一大截,每一次訓練結束講評中都能夠聽到連長、排長或者值班員對他們的表揚。
黃建軍看在眼中,樂在心裏,常常拿二人為榜樣和比較,訓斥班裏面其他新兵,班裏面幾個喜歡偷懶的傢伙抱怨二人的同時,只好咬牙追上去,不知不覺中,三班的訓練成績整體走在了全連乃至全營的前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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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如火如荼的又訓練了近一個月,突然有一天下午訓練回來,連長說:「明天就要過年了,暫停訓練,休整幾日。」
牛致遠這才想起來,這是要過春節了。
大年三十當天,不管老兵連,還是新兵營,都要組織少部分官兵出去購物。名額分到新兵一連一排,可以由排長帶着一名新兵外出,統一給大家辦一些年貨。其實,過年所用吃的、喝的、用的已經由各連的司務長採辦回來了,但畢竟是過年,官兵們都想按照自己的心意再採辦一些其它東西。
因為牛致遠在最近一次摸底考試中總成績名列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