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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笑,始終都是委屈和怒氣。
刁蠻跋扈的惡魔郡主被人非`禮?還是在宮中嗎?
他怎麼都覺得有些怪異。
獨孤殤不覺得站了起來,向她走了兩步,又頓住,為自己的情不自禁而有些怔愣。
許久,他才說服自己,現在要離開晟王府,他不能跟她冷戰,亦不能跟她反目。
依着這個目的,他走到了她身後。
風淺夏聽到腳步聲,卻不願回頭。
她現在,真的要氣死了,變態太子竟然對她存着那種心思。
獨孤殤更過份,竟然反問她調`戲了誰?
她看起來就那麼像一個色`女嗎?
太可惡了!
「娘子。」
獨孤殤喊了她一聲,看她伸手在地上畫着什麼,就覺得她這樣子,其實並不討厭。
但是,她卻不理他,聞所未聞一樣。
獨孤殤皺了皺眉,這種情況,好像沒有發生過。
每天,都是她主動來纏着他,每天,都是她笑着在他身邊轉,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他從沒想過要主動跟她說什麼。
現下這樣,一時間,竟迷茫的不知所措起來。
「娘子,你一定要坐在這裏嗎?」
風淺夏懊惱的很想回頭去踹他,多麼沒心沒肺的小正太,敢情他這是嫌她擋了他的路了。
她突然就覺得心裏有些發酸,不管她再怎麼對他好,他心裏恨的也是原來的風淺夏,她的好,他也不會記在心裏。
她只能做那個最冤枉的人,還什麼解釋都沒有。
甚至連被人欺負時,他也不信。
風淺夏不是一個莫名傷感的人,可現在她竟然有些想哭。
被砍頭穿越重生,她都沒有哭呢。
可是這裏,真的沒有一個親近的人,她不了解這個時空,她甚至覺得每個人都維持着虛假的表面。
越想越難過,她正想起身跑開,卻見他竟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一時間,她有些錯愕。
其實她是明白獨孤殤這個人的,即使淪為質子王爺,他畢竟曾經在宮中長大,是高貴的皇子。
有時候,他的成熟也是一半的環境所致。
像這麼沒形象的動作,他基本上都不會做。
上次跟她坐在皇宮,那是被她硬拉來的,他根本心中不願。
此時無措的,倒有些變成了她。
她才剛剛醞釀點悲傷情緒耶,幹嘛突然坐在這裏,看她笑話啊!
「娘子,誰那個非禮你了?」
獨孤殤又問,話語間忍不住間頓了一下,看她扁着嘴不看他一眼,心下竟然覺得隱隱有些不舒服。
「哼!」
風淺夏哼一聲還不說話,現在倒是相信她被人非禮了?
「既然你不說話,那我——」
「你要怎樣?」
風淺夏見他作勢要起身,一個忍不住就瞪了過去,看他唇邊挑起淡淡的笑,才發覺是上當了。
可她心情還是不爽。
「你高興什麼?我被人家怎麼怎麼,你倒是很高興了!」
就算真的沒有把她當老婆,也別表現的這麼明顯啊!
「我沒高興。」
獨孤殤抿了抿唇,臉色便沉了下去,他想,就算他不將這個婚事放在心上,沒有真正將風淺夏當成妻子。
但他畢竟也是一個男人,有人非禮他名義上的妻子,在心理上,其實是不好受的。
頓了一頓,他又問:「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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