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和歡喜的事,也算是跟白夭和洛長清有關係的。
所以才會說是白夭送的大禮。
聞言,眾人幾乎瞬間恍然。
對啊!白夭跟沈夜一向不和,所以他違反門規這種事難道真是白夭做的局?
洛長清緊蹙眉頭,想要開口說話,卻被白夭搶先了。
「三師兄,你這話我怎麼聽不懂。」
沈夜放下茶杯,深呼吸一口氣,笑意盈盈地看向白夭。
「聽不懂沒關係,大師兄聽懂了就行了,我說的對嗎?大師兄。」
「三師兄,你違反門規,這事是掩飾不過去的,欲蓋彌彰是最不正確的做法,真的喜歡一個人你說出來,大師兄會從輕發落的。」
沈夜突然大笑起來,道:「照師妹這話說的,好像親眼看見我昨晚找仙女兒了?還是昨晚師妹就在我房間?」
那冷峻的外表,調笑的口氣讓白夭一時尷尬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來啊,耍流氓啊,狗急了還跳牆呢,更何況這是狼。
彼時,周圍的譏笑突然大聲起來,這種事永遠都是女孩子吃虧,所以白夭嘴頭上鬥不過沈夜的。
沈夜看着白夭,只見她那拳頭凝聚起的力氣,仿佛隨時都會衝過來給沈夜一拳。
當然,沈夜並非是一個脾氣的人,會容忍這個女人一次,但絕不會有第二次。
「師妹看來經常見吻痕這種東西啊,不然怎麼會一眼就認出來說我這脖子上的是吻痕呢。」
沈夜眼底划過一絲微光,但很快便隱匿於暗色中,他笑着,接着道:「師妹啊,這是我昨晚給自己醒酒讓十六掐出來的,根本就沒什麼吻痕一說,再說了,吻痕這種東西,不是出現在你們女人身上的嗎?」
頓時,周圍一頓議論紛紛。
「這白夭可真是啥事都能亂說!」
「就是,仗着代理掌門沒少在光華欺壓我們。」
「她一眼就能看出上仙那脖子上的是吻痕,看來她也沒少幹這種事,可真夠豪放的。」
如果換做平時,有人這麼說白夭,洛長清肯定是第一個看不過眼去的,但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跟她說了多少遍不可輕舉妄動,偏不聽,真是無腦!
「我」
「閉嘴!」洛長清低低的吼。
聞言,白夭眼含熱淚,隨時都會奪眶而出,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洛長清。
這個男人,從來沒有吼過她,這是第一次。
她不甘心,但面對眾人譏笑的聲音和目光,也只得作罷。
好好地一場宴會,不但洛長清的計劃就此告吹,更是讓白夭淪為笑柄!
如果不是這麼多人在場,洛長清真想一巴掌抽死這個無腦的女人。
「三師弟,這是極品的藥參,對治癒傷口有很大的幫助。」
說罷,立刻就有人把那藥參放在了沈夜面前。
沈夜冷笑:你的東西我可不敢收,誰知道有沒有毒。
但是,卻也不得不收。
「多謝大師兄好意,我相信有了這藥參,歡喜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
沈夜說這話的時候,有一絲別的意味在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