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騙你,真的、真的疼......」
冰冷的恐懼讓沈夜呼吸頻促,氣息難穩了。更為致命的是......蕭靖然竟然像沒聽見一般.....
「這就是你折磨人的手段嗎?你堂堂一個督軍竟然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只知道要豁出去賭一把。就算是當場死掉,也要放手搏一搏。
聞言,蕭靖然抽出了那根指揮棒丟到一邊,笑了笑,俯下身在沈夜耳邊低語,「我能理解為你想我了?」
起身,褪去睡袍,露出緊繃結實的肌膚來。他的身材線條優美,如果不是在這樣一個情況下,沈夜一定會好好欣賞的。
他屈身俯上來,沈夜知道他要做什麼,不抱希望的阻止,「你瘋了嗎??我們都是男人,這要傳出去對你名聲有影響的......」
話還沒說完,一陣身體被貫穿的刺痛感來襲,這種痛真的經歷了好幾次了,仍舊習慣不了。
歪着頭不去看蕭靖然的臉,任由這個男人馳騁着、掠奪着......
真的是欲哭無淚,為什麼每次都能遇到這種變態?是上天註定好的,還是系統在害他?
算了吧,這個時候想什麼都想不明白,倒不如讓自己昏睡過去,這樣他就會放過自己的吧?
可是,沈夜錯了。
一次結束後又來了一次。
沈夜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去掙扎了,只能閉着眼,咬着牙,逼自己不發出聲,默默承受這一切。
不知過了多久,當他離開沈夜的時候,沈夜暗暗的鬆了口氣,意識也漸漸遠去......
整潔的房間內,四處瀰漫着歡愛後的味道。
蕭靖然整理好衣服,面無表情的坐在椅子上凝視着床上的人。那含在眼中的恨意漸漸遠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疼惜。
「連景之......」
床上的男人迷迷糊糊的叫着,眼角不斷的有眼淚湧出,慘白的月光打在他臉上,一張巴掌大小的臉越發的慘白憔悴。
心裏有野獸『嗷嗷』地叫,一種說不出的怒火湧上心頭,剛剛褪去的恨剎那間再度回來,剛沉睡的東西再度昂首。
疼,好疼!
他恨他,恨他破壞了自己娶妻生子的美夢,恨他偏要喜歡自己,恨他......每時每刻在他腦海.....
整整三天,白天,他只能在這丁點的地方走走,晚上,還要面對蕭靖然那無休無止的折磨屈辱。
這日子哪裏像是人過的,蕭靖然那畜生可能從來就沒把沈夜當人看過,反正怎麼變態怎麼來,就是一頓折磨羞辱。
他想自殺的,可是想到如果就這麼死了,那這些屈辱不是白受了?所以他要活着,要活着報復,讓蕭靖然也體會體會他帶給沈夜的屈辱。
太陽已薄西山,夜,漸漸的深了。今夜不知為什麼,沈夜發起了高燒,醫生來看過餵他吃了藥睡下了。今天是來到這個世界的第第八天了,他已經精疲力盡,心力交瘁了。
若不是心裏有個瘋狂大膽的想法,他可能早就跟那鬼系統說辭職不幹了。
計劃已在心裏想好該怎麼實施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