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啦,當年很少人知道那件事,即便是當年一起的羅海洋兩口子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咱們家有那條項鍊,那還是當時蓋新房搬家的時候不小心掉出來被他看到一次而已。再就只有媽了,媽是不會說出去,哪還有人知道,你放心養傷,丟了就丟了,到時候不知道那條項鍊轉了多少個人手,早就忘記當初是從哪裏偷來的,你啊這段時間好好在家裏養傷別多想啊。」
葉大年聽完,眉頭還是有些皺着,有些不放心:「家裏其他一樣都沒丟嗎,單單就丟那條項鍊?」
「不都說了,咱們家沒值錢東西嘛。」
葉大年又問:「景秋家呢,兩家挨在一起,他們家有沒丟東西?」
「他們家可能是有淑芳跟石頭在家,小偷不敢進去,也沒丟東西。」
「其他人家呢?」
「不知道,沒聽說誰家丟東西。」
「沒有……就咱們家啊……」嘀咕着。
葉大年心想自家最近好像很倒霉呢,他受傷這樣,家裏居然還遭賊了!這是多倒霉啊!
不由得嘆氣,在醫院一周多,回來好像是離開家好久似的,於是又多問了句:「村裏有沒發生什麼事,」
陳冬梅從櫃中拿出一趟乾淨衣服打算給他換下等下把髒衣服拿出去洗,被葉大年突然這麼問,略想了下就道:「我中間就回來了兩天,沒聽說村裏有什麼事,就是羅海洋不是之前看重咱們的那塊地,見你出事沒再堅持,於是就又找人看了別的地方,還真的把他父母的墳墓遷過去。
而且前兩天我聽玉萍說那家子居然搬家,具體不知道搬哪裏,聽說是去大城市去,嫌棄咱們這小地方太落後唄。」
「搬家!你說羅海洋搬家!」
葉大年倒真有些驚訝,聲音不由自主就提高了很多。
「腿長在人家身上,他們搬家跟咱們也沒關係,還多人還說搬走了更好,經常開着車子在村里晃蕩,有人想搭順風車都不讓搭,摳門的很,這樣的人家搬走了也好啊!」
陳冬梅倒是慶幸,就沖羅慧美誣賴清歡寫情書這事,對他們全家人都有意見。
葉大年卻有些納悶,嘴裏念叨着:「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搬家呢?」
「這又沒什麼,羅海洋做生意到處跑,許是想搬到城裏,回家方便吧,再說他那個兒子羅建軍不學無術,聽玉華說有一次想占歡歡便宜被天城撞見,所以啊,那家人走了也好。」陳冬梅嗤之以鼻道。
「居然還有這事,怎麼不早講啊!」葉大年剛消下去的火氣又湧上來。
「別,你可別動怒,大病初癒的人趕快消消火,只有那一次,後面羅建軍就不敢了,畢竟同一個村子的人也不敢有第二次,所以啊,現在搬走算是去了幾個禍害了。」說完給他換上乾淨的衣服。
邊換邊又開口:「丟項鍊的事幾個孩子都不到,就當沒這回事吧,孩子們說讓你在家休息一陣子,等你身體完全康復了再出去幹活,對了!還有一件玉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