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上虞擰眉。
青離有些被她的樣子給嚇到了,伸手觸碰:「鬼醫?」
月星染知道青離擔心,幽幽的收起:「尉遲上虞,你當真以為,七爺會在乎你所說的那些嗎?」
尉遲寒知道尉遲上虞看過她胸前的那朵花,或許會生氣。
但是她堅信,他們之間的感情,絕不會有任何動搖的。
「一個男人,若是真心愛一個女人,他就會介意。」尉遲上虞這話說的十分篤定。
一旁的青離聽的卻是迷迷糊糊。
不可否認,月星染點頭:「介意跟生氣是兩碼事。」
說完這些,她也懶得繼續跟他廢話:「今天沒心情了,我們回去吧!」
「月兒,你當真不在意讓尉遲寒知道嗎?」尉遲上虞見她不按照自己安排的走,頓時着急了。
「你要說便去說。」月星染冷哼一聲,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
尉遲上虞氣急敗壞,又說:「左丞相,你也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嗎?」
「你有什麼把柄被他抓住了嗎?」這一次,月星染是直接問出口的。
若非如此,她想不通,青離為何會受到尉遲上虞的鉗制。
青離看了她一眼,並未回答她的話,而是轉過身來,面對着尉遲上虞。
「大公子,我與他之間的事情,遲早都是要被公諸於世的,所以由你說出,不過是提前罷了。」
尉遲上虞怒極:「你……」
一個兩個,都沒有按照他所設定的走,這讓尉遲上虞很是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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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星染恍然,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原來他是知道你跟鬼宿的事情,以此來要挾你。」
青離點頭。
他看着她的樣子,似是一點也不介意,頓時有些意外:「你不覺得男人跟男人之間……」
在其他人的眼裏,男人愛上男人,就是噁心。
可下一秒,月星染的話,讓他晴空萬里:「有句話說得好,男男才是真愛。」
青離呢喃:「男男才是真愛?」
這話他從未聽說過。
月星染幾個大步朝尉遲上虞走去,手指戳着他的胸膛,一字一頓的說:
「你說你,堂堂一個太子殿下,光明大道你不走,偏偏要做這些威脅人的把戲,你對得起你北帝給你的這個封號嗎?」
從未有人敢如此指着他的胸口。
尉遲上虞只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他人的挑釁。
他一把抓住她亂指的手指,用力一掰。
「啊——」月星染痛的悶哼一聲,直接上腳。
尉遲上虞陰沉着臉,出手應對。
青離也及時上前幫忙,將兩人分開,他說:「大公子,無論是你受傷,或者是鬼醫受傷,此事都很難收場。」
「哼。」尉遲上虞冷哼一聲,停止了繼續攻擊,命令着說:「我可以不予你計較,立刻將天樂救醒。」
「很抱歉,以後但凡是你尉遲上虞的人,我修羅鬼醫絕不出手相救。」
「你……」
一巴掌拍掉他指着的手指,月星染口吻囂張:「當初救你是不知道你的身份,若是可以再選擇一次,我絕對不給自己埋下麻煩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