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指了指她被握住的手。
「噗……」
這一晚,小白坐在月星染對面,將在她離開後,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跟月星染說了。
說了,在她離開後,七爺就恢復記憶了。
說了尉遲上虞的自願放棄皇位。
再到北帝的讓位。
再到尉遲寒沒日沒夜的忙碌國事。
他們在說着話,司白雙手環抱與胸,靠在牆壁上,目望着他們。
這一刻,時間是寧靜的,安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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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悄悄的過去,直到門外的喜鵲,輕聲的說:「陛下,早朝時辰到了。」
聽着喜鵲的喊聲,月星染這才驚覺,一夜過去了。
司白直接打開了門,放喜鵲進來。
月星染站起身,伸了伸懶腰,笑着對小白說:「你說了一個晚上的話,今天好好休息。」
「那姑娘,對於七爺所做的這些,你有什麼話要對他說嗎?」
這個人,打心眼裏,將自己賣給尉遲寒了。
月星染想了想,然後說:「君不棄,妻不離,生不分開,死不分離。」
小白笑着說:「七爺聽到了這話,一定很開心。」
說完這些,小白轉身離開了。
喜鵲走過來,還沒開口,月星染點點頭說:「寡人知道了。」
她走了幾步,對司白說:「你留在這裏,等白美人醒了,告訴他,寡人去早朝了。」
司白有些愣神,但還是點點頭:「是。」
「走吧!」
月星染帶着喜鵲離開,準備早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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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剛才緊閉着雙眸的男人,幽幽然的睜開了深紫色的眼眸。
白翎說:「司白,你這全新的身份,是我賜予你的。」
「白公子的恩情,司白謹記在心。」司白雙手抱拳,微微作揖。
白翎坐起身,依靠在床榻上。
因為剛經歷過一場高熱,所以此刻,他顯的特別的虛弱。
臉色也是很蒼白。
但這蒼白的臉色,越發的讓他顯的嬌弱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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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白,我不想跟你來這些有的沒的,你若是真心想要報答我,幫我做一件事情。」
司白毫不猶豫的搖頭:「白美人恕罪,屬下是主子的人,屬下是不會出賣主子的。」
「呵呵。」白翎沒想到司白會如此忠義。
輕笑了兩聲,他說:「當初陛下果真沒有看錯人。」
「白美人剛醒,需要喝下水嗎?」
「她只是讓你在這裏看着我,其他的不需要你做,現在我醒了,你可以回復她了。」
沒有得到司白的協助,白翎的心裏有些不太痛快。
司白沒有多言,走出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碰——」
站在門口的司白,聽着房間裏的聲音,只是頓了一下,便轉身離開了。
御衛從一旁走了出來,她說:「尊主,你當真就那麼喜歡她嗎?」
御衛這樣的答案,不用白翎回答,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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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星染快要走到明月殿了,才想起,她昨天早朝後,把龍袍放在了御書房。
「擺駕御書房。」
「喜鵲,寡人要沐浴。」
一個晚上坐在那裏,房間裏的碳火燒的旺,她都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