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蕩漾着瀲灩的笑,魅惑着嗓音,邪氣的說:「我知道,月兒因為不知道是什麼感覺,故而想再來一次,對嗎?」
「我,唔……」
月星染瞪大了眼,直勾勾的看着面前這張被放大的臉,眼裏全都是震驚。
尉遲寒伸手,擋在了她的眼前,同時,整個身體也覆蓋了上去,他撩人的聲音自唇瓣溢出:「月兒,閉上眼睛。」
身下,柔軟的觸感,引的他立刻就用舌尖抵開了她的唇齒,生澀又笨拙的在她口中悅奪。
他的吻,如他這個人,霸道,極富侵略性。
好半響,尉遲寒察覺到身下的人兒,快要窒息了,才意猶未盡的放過了她。
琉璃鳳眸盯着被他吻到有些發腫的唇瓣道:「夢中思念千萬遍,卻不及這親身體驗,真甜。」
說着,他還伸出舌,舔着她的唇瓣。
月星染怔了怔,緊接着,伸手捂着自己的唇,紅着臉罵道:「尉遲寒,一大早,你發什麼瘋。」
尉遲寒搖搖頭,一本正經的否認道:「月兒,我不是發瘋,而是此事,我想了很久了。」
「你,你起開。」月星染伸手,推開他。
尉遲寒沒有勉強,在她的身上,滾到了一旁的位置,伸手拉着正欲下榻的她,說:「月兒,我是認真的。」
「尉遲寒,這件事,之前我就跟你討論過,你又何必再提?」
說起這個,尉遲寒直接坐起身,拉着她的手,依舊不松。
眸光灼灼的望着他:「月兒,你若心裏沒我,剛才就不會任由我那般對你。」
月星染抿着唇,未語。
心裏有,並不代表,一定就要在一起。
更何況,只要一想到這七王爺的身份,想到日後,那所謂的聯盟啊,賜婚啊,她的頭就開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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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尉遲寒是有備而來的,他不打算讓她在繼續的退縮下去了。
「月兒,你可曾還記得,在龍窟山的懸崖下,我病毒發作時,你跟我說過的話?」
忽然被提起此事,月星染迷迷糊糊的搖頭:「我不知道你指的是那句話?」
的確不知道,畢竟當時,她說了很多鼓勵他的話。
尉遲寒雙手扣着她的肩膀,琉璃鳳眸,凝視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你當時跟我說,讓我幻想我未來的王妃,我的兒女。」
說起這個,月星染的確有些印象,點頭。
「你知道我當時幻想的我的王妃是誰嗎?」
面對着他如此炙熱的眼神,月星染承認自己心慌了。
就在她心口砰砰直跳時,月星染聽到他低啞着聲音,與她說:「是你。」
「……」
「我想着你是我的王妃,想着你為我生兒育女。」
月星染瞪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他,只覺得自己心跳快要跳出嘴巴了。
「月兒,你可知,那毒發作時,身體所承受的是何等極限?」
腦海里,不經意的浮現,那晚在龍窟山的情形。
身為醫者,她自然知曉,到底是有多痛,才會讓他痛到了那般。
他移動着身體,似是怕嚇到她,一點一點的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