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一愣,點頭:「是。」
想到坊間的那些傳聞,他又說:「爺,之前在亂葬崗,我們親眼所見,再加上這幾天的相處,更加確信,坊間的那些對月姑娘的傳聞,皆都不真。」
尉遲寒涼涼的說:「所以,她的身份……」
並不是坊間傳聞的那般,只是村姑。
剛才那個男人,叫她大小姐,她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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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廂房。
月星染鬆開蕭令羽的手臂,轉身看向他。
見他臉色微紅,若是之前,她或許會調侃幾句,可是現在,她心中有着太多的疑問:「蕭丞相,你怎麼會在這裏?」
之前,她被元湛封為四妃之末——賢妃時,蕭令羽找到了她,說她很像他要找的人。
故而兩個人之間的來往密切了一些。
然後就被有心人傳出,月星染不甘寂寞,與丞相有染。
「大小姐,自你出事後,我便辭去了丞相一職。」
他看着她,眼底有水潤:「這麼多年,我是為了能夠儘快找到大小姐,才去做南朝的丞相,之前找到大小姐,可是……」
可是沒想到會發生了後來的事情。
聽蕭令羽提起之前在南朝皇宮的事情,月星染嘴角一勾:「他元湛因為我長得醜,又不想被人取笑,對我造謠不夠,竟不惜對我下毒,這仇,我一定會找他算清楚的。」
「是我保護不周,讓大小姐你受了委屈。」
「這件事不怪你,要怪就怪他元湛,我救了他,他想做一代聖明的明君,封我為妃,可有不想遭人取笑,殺我滅口,他元湛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小人。」
「大小姐……」
見她如此氣憤,蕭令羽知道,元湛對她的傷害很大。
「大小姐,一切都會過去的,他元湛終有一天,一定會後悔這般對你。」
「對,一切已經過去了。」直視着他,她問:「對了,你怎麼知道我還活着?」
說到這件事情,蕭令羽從懷裏拿出一個布袋。
月星染疑惑的打開布袋,裏面躺着一抹金簪。
看着這枚金簪,月星染詫異的看着他:「這東西,為什麼會在你手裏?」
在去龍窟山的時候,月星染擔心有什麼變故,便在藥鋪,用金簪抵押,換了一副普通的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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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去丞相一職後,我乘着元湛去龍窟山,準備離開京都,不曾想,離開的那天,我覺得頭暈,便去了藥鋪。」
在藥鋪里,他正好看到掌柜的吩咐店小二,讓他將金簪送去當鋪典當了。
蕭令羽見這金簪十分熟悉,拿過來一看,才更加的確定,這就是月星染的金簪。
「我再三的打探下,那掌柜的才形容了你的樣子,我這才知曉姑娘你還沒有死。」說到這裏,蕭令羽眼眶發紅,眼底的水潤晃動着,仿佛隨時都會溢出眼眶來。
「我沒死,是好事,所以你不許紅眼睛。」
蕭令羽垂眸,隱忍着內心的激動。
月星染見狀,伸手挑起他的下巴,讓他望着她。
蕭令羽臉色微紅,他顫着音說:「大小姐,你怎麼又調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