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哪位?」許建生疑惑的接通了電話,自己正在和周紅旗司嘉儀他們開會,討論一個非常重要的節點,這個時候一個陌生的電話反覆的打進來,他不得不出去接聽。
「許建生嗎?我是丁長生,還記得我嗎?」丁長生將電話打開了免提,放在自己的旁邊,雙手掐住吳雨辰的胯骨,慢慢的進去,慢慢的退出來,然後再慢慢的研磨,就在剛剛吳雨辰發出了悽厲的叫聲,可是聽到了電話里傳來了許建生的聲音後,張嘴緊緊咬住被單,生怕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來。
「丁市長,我記得你,沒想到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許建生問道。
「有點事,吳雨辰說是你的女朋友,還是未婚妻來着,我不記得了,但是他現在給我造成了不小的麻煩,和一個叫什麼零號的人,對我是緊追不捨,步步緊逼,我的意思是,這件事我得給你打個招呼,我不可能就這麼算了,你和吳雨辰,你們兩個得給我個說法」。丁長生說道。
說完了這番話,丁長生加大了力度,吳雨辰雖然緊閉雙唇,但還是會發出一點嚶嚀聲,雖然這個聲音不大,可是丁長生的和吳雨辰屁股相撞產生的聲音卻是很大,許建生在電話里聽的清清楚楚,當然了,他想不到丁長生是在和吳雨辰做這事。
「丁市長,我想你搞錯了吧,吳雨辰既不是我的女朋友,更不是我的未婚妻,怎麼說呢,只是我的一個普通員工,因為都在英國嘛,所以認識的較早,然後我要回國創業,她就毛遂自薦的跟過來工作,恰好她說可以利用她父親的關係在江都開展工作,就是這麼簡單,至於你說的什麼零號,那是什麼東西?柴油嗎?」許建生裝的很像。
「哦,那我就放心了,我剛剛還在想呢,如果她真的和你有關係,和什麼殺手組織有關係,我是不會和你們合作的,我會立刻讓周紅旗她們終止這個項目,想和我們合作的人有的是,我不能讓人既拿了我的錢,還要砸我的鍋,你說對吧」。丁長生說到這裏,用盡全力將吳雨辰壓在了大床上,這一次吳雨辰沒能忍住,徹底叫出了聲音,而此時她背上的那幾個字閃現着嬌顏的光。
許建生雖然聽聲音有些疑惑,但還是客氣的說道:「丁先生,那就這樣,我們的合作不會因為任何事擱淺的,我對這個項目非常有信心,您先忙吧,我先掛了」。
「可以,拜拜」。
丁長生依舊是壓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耳邊說道:「聽到了吧,就連他也是屁都不敢放一個,我猜他剛剛一定是聽到了你的聲音,或者是會和零號聯繫,很快就知道剛剛那個叫喚的聲音是誰,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你混蛋,你毀了我,我不會讓你的日子好過的,你老婆孩子都在國外,我知道那地方,你就等着她們被賣去窯子吧,你的孩子也會被賣掉,讓你這輩子都見不到她們」。吳雨辰不該把這些話說出來,因為這是丁長生的逆鱗。
丁長生聞言,慢慢起身,然後找到了褲子穿上,穿戴整齊了,卻把皮帶抽了出來。
就在吳雨辰申吟時,第一下皮帶抽在她的屁股上,慘叫聲不絕於耳,丁長生在地上撿起她的小褲褲,塞到了她的嘴裏,然後繼續打,直到打的屁股上皮開肉綻。
丁長生坐在椅子上點了支煙,說道:「本來你可以體體面面的回去,但是你偏不,偏要和我較勁,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告訴你,我什麼都知道,也什麼都明白,那個所謂的委託人,就是陳煥強,知道陳開春是怎麼死的嗎?就是喝了安迪的藥,開車回江都的時候,心肌梗死車毀人亡,好在是那些藥我還有一些,待會接你的人來了,也給你喝點,半路上死了,就和我沒關係了」。
「而且許建生也是一樣,你們兩個,是一丘之貉,我雖然不是東西,你們倆更不是東西,一邊想和我合作,一邊又想殺了我,然後周紅旗司嘉儀他們根本就不是你們的對手,輕而易舉的接手新能源汽車公司的技術和財富,多麼好的計劃和算計,你以為我傻嗎?」丁長生問道。
「說話呀……」丁長生吼道。
他這才想起來,她的嘴被堵着呢。
然後拿着皮帶繼續在她的背上敲打,雖然力道不大,但是卻給她足夠的威懾力。
「別打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惹你了」。
「錯了?我還沒問完呢,在度假村是誰
3308: 從你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