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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的那四個偵查員,車家河知道他們的位置,好像是已經被害了,但是具體執行的是消失的那個周一兵,他在車家河的手下沒少幹壞事,可惜的是到現在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這事車家河應該是知道人埋在什麼地方」。丁長生說道。
「你從哪來的消息?」李鐵剛皺眉問道。
「我不能說,你們要是相信我就繼續審問車家河,要是不信,那就當我沒說」。說完,丁長生立刻掛斷了電話。
李鐵剛看看被掛斷的手機,愣了一下,繼而微笑着站起來,拿起紅色電話打了出去。
打完了電話,然後又給丁長生撥了回去,但是丁長生的手機顯示已關機,然後又打給了仲華,這才知道丁長生決定去了川南。
「這小子有種,沒找我求情,也不想給你添麻煩……」李鐵剛說道。
但是話沒說完就被仲華打斷了話頭,仲華說道:「我是怕麻煩的人嗎,他留在北原,我心裏還安定一些,他這麼一走,接下來很多事都沒法辦,就是要辦的話,也是費盡力氣,李書記,你這次算是把我害慘了,我本來是想把他留在我身邊一直帶着他的,這下好了,蛟龍入海,又便宜別人了」。
「這話要是被梁文祥聽到,肯定會說你小氣,仲華,你現在也是封疆大吏了,別這么小氣好不好,丁長生是不錯,但是惹事也是一把好手,留在你身邊,既是一把好刀,也是一顆炸彈,這你怎麼不說呢?」李鐵剛揶揄道。
「算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現在應該已經在飛機上了」。仲華說道。
丁長生並沒有告訴梁可意自己來了川南,所以下了飛機,丁長生和葉怡君一起入住了省城安河市的一家酒店,但是在開房間的時候,兩人各自開了各自房間,住不住是一回事,但是開房的事不能馬虎。
葉怡君剛剛放下行李箱,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呢,丁長生就敲門了。
「帶我去哪?那個芒山市離這裏遠嗎?」葉怡君問道。
「不是很遠,開車一個小時,我可以在這裏陪你幾天逛逛,等我的車到了之後,我再去芒山不遲,但願她能給我多點時間」。丁長生說道。
「那好啊,我換了衣服,我們出去吃點東西吧,看看這裏有什麼特色」。葉怡君說這話的意思很簡單,我要換衣服了,你需要迴避一下。
可是丁長生點了一支煙,坐在沙發上,就這麼看着葉怡君,然後說道:「你換就是了,我真是沒看過女人在我面前換衣服呢,讓我長長見識」。
葉怡君很無奈,不得不拿了衣服去了洗手間,丁長生也沒跟着過去,那樣的話,就顯得自己太猥瑣了。
「你呀,怎麼被貶的,心裏沒數啊,還這麼不識好歹,要是被人知道了我跟你到這裏來了,不知道又要生出什麼事來呢,所以,你還是趕緊和梁可意聯繫,工作的事重要,我呢,先在安河玩玩,然後去芒山找你,到時候我在外面找個地方住下,比在酒店裏安全多了,住酒店現在太不安全,說不定就有人跟着我們來了安河呢,萬一抓到你的什麼把柄,你哭都來不及了,聽話,好吧?」葉怡君說的很有道理,丁長生就算是有那麼個意思,也不敢再放蕩下去了,這件事自己還真是要聽葉怡君的。
兩人出門打車到了安河市最繁華的商業街,一直到夜裏十二點,這裏都是人聲鼎沸,他們倆是挨個店裏吃吃喝喝,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
「這是我十年前嚮往的生活,和一個談得來的人到處吃吃喝喝,遊玩天下,現在終於實現了,謝謝你,丁先生」。葉怡君舉起酒杯,敬了丁長生一杯酒道。
「和我說這些太客氣,你說的也是我的心裏話,希望你餘生幸福,敬你」。丁長生說道。
葉怡君聞言一愣,繼而將一杯酒一飲而盡,然後看向丁長生,眼淚泫然欲滴,卻在眼淚滴下來的一瞬間轉頭看向了別處。
「既然有這樣的生活,你應該高興才對」。丁長生說道。
「算了,不說這些了,對了,你夫人會來芒山嗎?」葉怡君說道。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不知道,她應該會留在江都,這裏的條件還是不如江都,這裏也比東部潮濕,應該不會來」。
葉怡君點點頭,說道:「我這幾天會通過中介在芒山找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