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老想了好一會才說道:「我看你幹的事還是先緩一緩吧,這事不能急,而且,我已經告訴他,這幾年的械鬥都是在配合政府在演戲,就是為了騙上面的錢,上面查都不查,但是這一次不行了,這位丁書記一分錢不給不說,還要抓人,我問你,寨子裏誰家願意出人去坐牢,你願意去嗎?」
年輕人不再說話了,他和族老的談話也就不歡而散,但是這傢伙回到了自己家裏之後,立刻開始打電話聯繫人。
當時齊山正在芒山市一家洗浴中心檢查工作,他坐在沙發上,面前站着十幾個姑娘,都穿着三點式,外面罩了一層薄紗,洗浴中心的老闆很討好的伺候在一旁。
「齊局長,這幾位都是新來的,還沒開過工呢,就等着齊局長來給她們剪綵了……」老闆的話沒說完呢,面前茶几上齊山的手機響了,老闆立刻拿起手機來雙手遞給了齊山。
齊山一看是陌生號碼,接通之後,擺擺手,示意房間裏的人出去,霎時間屋裏走的乾乾淨淨,都到門外等着去了。
「你說的是真的?」齊山皺眉問道。
「千真萬確,族老已經靠不住了,他和那位丁書記還說了什麼我不太清楚,但是很肯定的一件事,族老已經把騙錢的事告訴丁書記了,下一步怎麼辦?」
「你說呢,我們之前的所有事都是和族老聯繫的,你也是聯繫人之一,現在族老把事挑出去了,你說該怎麼辦?要想這事能繼續下去,族老不能再說話了,要是族老作證我們做的事,我告訴你,我們都會坐牢的」。齊山威脅道。
「那你的意思呢?」
「我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族老要是作證你我就去坐牢,族老要是不會作證,那我們還能繼續下去,這次的賠償我也會幫你要來」。齊山說道。
山里是真的很冷,所以丁長生在車裏實在是坐不住了,想來想去,現在寨子裏的人應該都睡了,但是族老家還亮着燈,這個時候還沒睡,自己去他家裏暖和一下應該給這個面子吧。
夜晚的寨子裏並沒有人把守,偶爾有幾聲狗叫,但是很快就會安靜下來。
丁長生漸漸的走近了族老家,但是還沒進去,就聽見了裏面有人說話。
「楊文全,我再說一遍,我是不會收回我說的話,你要記住,我們為什麼會被趕到這大山里來,還不是祖上和官府作對,被人家打殺趕來的,現在齊山不在隆安鎮了,我們也不用再怕他了,我倒是覺得這個姓丁的年輕人說話做事在理,就算是每年騙一次,我們能得到多少呢,還不是被他們拿走了大頭,我們才得到多少,我看,從現在開始,不要再和齊山有來往了」。族老說的斬釘截鐵。
「族老,那就是說沒有緩和的餘地了嗎?」
「文全,和官府作對沒好處,你聽我一句話,我們不要再配合齊山做壞事了」。族老說道。
丁長生漸漸走到門口,雖然關着門,但是這門七漏風八漏氣的,從門口就可以看到裏面的動靜。
就在族老說完這句話後,他起身準備在前給火塘里添幾塊竹根時,楊文全臉上殺機頻現,丁長生看到這一幕,本想推門而入,但是又想到這個時候自己就算是進去,族老也不會相信自己說的,於是靜觀其變。
終於,楊文全的手裏出現了一根短繩,就在族老低頭時,楊文全手裏的繩套套在了族老的脖子上,不知道是不是害怕,還是為了最大限度的用力將族老勒死,楊文全確定繩套套在了族老的脖子上之後,背對着族老開始發力,族老面對這一切根本來不及做任何的反應,唯一的反應是腳踢到了火塘架子,一壺水倒在了火塘里。
「你幹什麼呢?」丁長生一腳把門踹開了,楊文全嚇了一跳,不知道丁長生從哪冒出來的,他還想着今晚在這裏勒死族老,然後天亮後嫁禍給丁長生,到時候寨子裏的人在自己的鼓動下,群起而攻之,法不責眾,誰還能咋滴,齊山到時候不會袖手旁觀,所以,一切計劃的都很好,可惜的是,族老還沒除掉呢,又來了這個傢伙。
丁長生的突然到來,嚇得楊文全迅速的鬆開了手裏的短繩,但是卻抄起了旁邊的一把苗刀,這種苗刀是苗家人出門上山的必備工具,一方面可以防身,另外還可以砍東西開路。
現在族老沒有殺死,自己要是現在就出去,在寨子裏肯定是待
3378: 不能就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