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讓你去北京幹嗎?」林春曉不解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估計還是和北原的事情有關吧,要不然這個時候我去了也沒什麼用吧,他們這是下了決心要對北原下手了」。丁長生說道。
「這個時候下手很合適,北原那麼多人都在開會呢,可惜了,紀委,檢察院都不在我們手裏,想做點事情也是白搭,聚鑫公司的事情觸目驚心,我們就咬住這一件事不放就可以,其他的暫時不需要突破,也突破不了」。林春曉說道。
「嗯,你一定要注意安全,甄存劍沒跟着去北京,這本來就是很意外的事情,很明顯,他這是要在北原替何家勝看家呢,所以,還要對聚鑫公司進行更大的查緝,不能放過一絲的線索」。丁長生說道。
「這我知道,但是那個翁藍衣好像不是很配合,給我們的材料都是之前的,之前是車蕊兒在負責公司,但是現在車蕊兒死無對證,我們就算是查出來,還要核對之前的賬目,這段時間的賬目翁藍衣拒絕給我們,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裏來的膽子」。林春曉說道。
丁長生抬頭看看天花板,活動了一下自己的頭部,因為枕在林春曉的大腿上,頗有些不舒服。
林春曉活動了一下腿部,讓其枕着更加的舒服一點。
「我馬上啟程去北京,我走了之後,你讓國稅和工商局的人對翁藍衣的公司開始查緝,不要留情面,既然她在聚鑫公司的事情上不肯配合你們,那就從別的地方動手,凡是和翁藍衣有關的公司一概查緝,當然了,她肯定會找我說情,你也實話告訴她,這事找誰都沒用,誰的面子你都不會賣的,翁藍衣一樣經不起查,慢慢的,她就會知道該怎麼和你打交道了」。丁長生說道。
「你這麼做,是不是太壞了?」林春曉笑着擰了一下丁長生的耳朵,說道。
丁長生伸手勾住了林春曉的脖子,迫使她低下頭,慢慢的和自己吻在一起,直到丁長生都覺得喘不過氣來了,這才鬆開了她,林春曉早已是臉色潮紅,他坐起來,將其壓在了沙發上,女省長家裏的沙發還是挺寬大的,這是按照她的喜好重新添置的。
「我不壞,你怎麼會喜歡呢,我又學會了幾個新的姿勢,你要不要試試?」
「滾蛋吧你,你現在就是那些變態的姿勢多,就知道折磨我,老實交代,這些都是跟隨學的?」林春曉問道。
「唉,我這個人吧,在這方面還是有些天賦的,所以,沒事的時候就會琢磨這些事,嘿,還別說,還真是能琢磨出點東西來」。丁長生說道。
「嗯……」在丁長生的雙手之下,林春曉的頭倒掛在沙發外面,身體漸漸挺直,這時她做好了準備的表現,丁長生伸手捏住一個小櫻桃,開始了搓櫻桃的把戲,不一會,林春曉就出現了第一次戰慄。
開往北京的高鐵上,丁長生和安迪坐在一起,安迪不停的注視着周圍的情況。
「其實你沒必要這麼緊張,他就算是來的話,也來不了這麼快,我是臨時買票,臨時上車,他就是再厲害,還能追上來不成?」丁長生問道。
「這個人很厲害,你以為他上車來還需要買票嗎?候車大廳里那麼多的人,只要是稍微用些手段,車票就到手了,所以,如果他來了,就一定是在這車上,一定會跟着我們去北京的」。安迪擔心的說道。
「我現在倒是不擔心那個所謂的零號,我現在更多的是在擔心吳雨辰,這娘們到現在都沒消息,不知道到底怎麼了,她是怎麼跑出去的,這是我最好奇的事,你說度假村裏的人值得信任嗎?」丁長生問道。
「現在除了我,你不該相信任何人」。安迪說道。
「是嗎?理由呢?」
「我們都在受到同一個人的追殺,這就是理由,我們現在應該是同一個戰壕里的戰友才對」。安迪說道。
丁長生笑笑,說道:「但願吧,不過我怎麼才能確定你不是零號的臥底呢?你們是同一個組織的,要是他想對我下手,聯繫你,再合適不過了」。
「按道理來說是這樣,可是我又不傻,殺了你,我的頭怎麼辦?」安迪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問道。
在安迪看來,周圍的人都可能是零號,因為她也從來沒見過零號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所以,我們現在共同的敵人是零
3295: 見見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