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一前一後進了房間,房間的門開着呢,但是此時屋裏只有兩人,一個是荔香,一個是邢山,要說邢山這小子還真是有兩下子,居然能說服荔香同意他的主意,這當然是和邢山昨晚的努力耕耘分不開的。
「你在幹嘛?」荔香問道。
此時的她,被邢山綁在了床上,而且是四肢都被綁住,然後拉向四個方向,很像是五馬分屍的樣子,她的眼睛被一道黃色的膠帶粘住了,膠帶撕不下來就看不到眼前的景象。
「我在準備一道菜,你喜歡的菜,等一下」。邢山看向門口的兩人,說道。
「你還是把我的眼睛放開吧,這樣我有些害怕,除了這個你做什麼都可以,別蒙住我的眼,我真的害怕,我怕黑」。荔香求饒道。
「很快你就不怕,這裏只有我和你,你怕什麼?」邢山說道。
此時邢山向丁長生招了招手,丁長生慢慢走了過去,而跟在他身後的王政安不知道這是幹什麼,可是臉一下子就紅了,因為他也猜到了這裏將會發生什麼事,向前進了一步,悄悄的關上了門。
「注意看,我只教你一遍,這東西沒法天天教你」。丁長生在邢山的耳邊說道。
為了籠絡邢山,他也真是豁出去了,這樣的手法可不是誰都能學的,跟着丁長生這麼多人,也沒見他教過誰,當然了,這手法來自萬有才,不是他的原創。
邢山跟在丁長生的身後,以免自己說話的聲音離她太遠,讓她覺察出來這屋裏還有其他人,所以就這樣,丁長生上了床,而邢山跟在後面看着。
雖然荔香還穿着衣服,但僅僅是一件貼身的秋衣,根本擋不住丁長生的手的厲害。
當丁長生的手一摸到她的身上時,荔香就感覺到了一陣熟悉的感覺,但是她不信會發生這樣的事,所以儘管她有所懷疑,可是依然沒說出來,因為這事要是問邢山的話,他一定會問自己和丁長生的關係,那樣的話,他會不會吃醋,會不會因為這事不和丁長生合作了,那自己怎麼賺錢呢?
所以,儘管這種感覺熟悉的很,可是她就這麼努力的承受着,不敢吱聲。
丁長生見她死死的忍受,這樣就顯得自己的力道不足,根本不能把她怎麼樣,於是手上的力道加大了,這樣一來,荔香開始渾身戰慄,不再矜持,不斷的呼喚着邢山的名字,而邢山在一旁引導着她說一些下流的話,而丁長生的手上功夫不斷的變化,看的邢山眼花繚亂,也讓他真實的感受到了什麼叫鬼手,而在門口看着的王政安更是一臉的不相信,因為此時荔香噴水了。
不光是王政安,剛剛就在一旁看着的邢山也是驚訝無比,他還沒這個技術,這才幾分鐘的時間,就把一個女人搞成這樣,口口聲聲要邢山上她,等不了了之類的,總之什麼下流的話,什麼能勾引男人的話,她記憶里能找到的語言都說了。
「看明白了?」丁長生問道。
「差不多」。
當然,這都是他們倆非常小聲說的。
「你來操作一遍試試」。丁長生躲開了剛剛的位置。
從丁長生的手離開了荔香的身體,再到邢山的手接觸到她的身體,短短的一瞬間她就感覺到了這兩人的不一樣,也知道在這間屋子裏絕不會是只有自己和邢山,但是女人的精明就在於她們會在合適的時候裝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可是她們心裏其實什麼都明白,只是不說而已。
這一次幾乎是丁長生在手把手的教他,三次之後,荔香已經沒有力氣叫喚了,只是哼哼唧唧而已,而王政安早已看不下去,一個人出去了。
丁長生和邢山打了個招呼,也出去了,剩下的就是他一個人在收拾殘局,走到了外面,又看到了王政安躲在一旁發呆。
「王總,走了哈」。丁長生說道。
但是王政安根本沒理他,丁長生自討沒趣,一個人離開了壩頂的礦場,回到了上馬寨,和族老一起吃了中午飯,讓他在村里和各家說一下,糧食現在一般都能夠吃的了,要是能多種些辣椒的話,鎮上到時候可以考慮為他們找銷路,光是種糧食富不起來。
「是啊,這我知道,這不,村里好幾個在市里上高中的學生都回來了」。
「怎麼回來了,不是要考大學了嗎,怎麼會呢?」丁長生問道。
3452: 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