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怎麼辦,要不要告訴老闆?」丁長生躲在綠化帶里,聽到外面的人在商量。
「不行,現在不能告訴老闆,老闆的命令是一定要把這個人留在這裏,死活不論,現在出了這樣的問題,匯報給老闆,我們找死嗎,去,把他們倆都叫來,他跑不了多遠,還能有機會」。
「那屋裏那個人怎麼辦?」
「嗯,留下一個人看着,我們三個從這邊過去,一定能把人圍住,我就不信了,還能找不到他?」
於是,女保鏢開始呼叫別墅里的同伴,他們以為丁長生既然是逃出來了,應該是儘快的離開了這裏,不可能還藏在這附近,再加上出來的匆忙,所以根本沒帶手電筒之類的照明設備,於是等到第三個人來到了會合之後,他們立刻散開了,呈扇形開始追擊丁長生。
但是他們萬萬沒想到,丁長生此時還在原地,並且等到這些人走了之後,從原路返回了別墅,注意,這裏的原路指的是丁長生逃出來的途徑,也就是說他從雨水管道爬上了三樓,回到了那個房間裏。
此時房間裏當然是沒人了,所以,丁長生慢慢的下到了二樓,想要去找車蕊兒所在的房間,雖然他知道別墅里還有一個人,可是現在也不知道那個人在哪裏,那都不重要,關鍵的是找到車蕊兒帶她走。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回到了車蕊兒所在的房間,居然發現人不在了,他想要找找的時候,旁邊的柜子裏發出了一聲細微的聲音,他悄悄走過去,此時腳底下被東西鉻了一下腳,隱約覺得是自己丟掉的那把刀,於是悄悄的蹲下,想把刀撿起來,這也算是有武器了,否則,赤手空拳的和這幾個明顯是受過特殊訓練的傢伙搏鬥,自己一點機會都沒有。
他撿起了地上的東西,果然是自己丟失的匕首,反手握住匕首,慢慢的靠近了柜子,就在他想要打開柜子時,柜子的門打開了,雖然房間裏比較陰暗,但他還是借着窗外的餘光看到了車蕊兒驚恐的眼睛。
但是她依然不能說話,因為她此時的嘴被捂的嚴嚴實實,而且在她的背後還歪出半個腦袋,也是一個女人,一把尖刀就緊貼着車蕊兒的脖子。
「這把刀要是不小心割斷了這個小姐姐的頸動脈,我相信丁先生就得看着她流血而死吧,離這裏最近的醫院也有三十公里,你能保證她的血夠流的嗎?」
丁長生看着女保鏢,問道:「這都是陳煥強讓你們做的?」
女保鏢不吱聲,丁長生說道:「好,既然你不說話,那我就當你是默認了,陳煥強真是活膩歪了,你要知道,這天下,比陳煥強有勢力有本事的人多的是,你要是現在把人放了,你可以現在逃走,還可以活下半輩子,要是我真的發火了,你這下半輩子還真是不好說」。
「是嗎?那你試試有沒有這個本事?」女保鏢說道。
丁長生無奈的離開了床邊,因為這個地方實在是不大,要是動起手來,萬一女保鏢的手一哆嗦,那車蕊兒的小命還真是不好說,差之毫厘,丁長生不敢冒險。
然後走到了門口,說道:「你們倆就在這裏面呆着吧,我去下面堵那幾個人,我就不信你們倆可以在這裏待一輩子,我給了你機會,你不把握住,那好,待會你就等着和這幾個人一起上西天吧,我說到做到,還有,你以為我自己一個人來的,想的太簡單了,我這就下去打個電話,然後來了把你們幾個一鍋端了」。
說完,丁長生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他沒說謊話,與其在那個狹窄的房間裏冒着車蕊兒被人割斷脖子動脈的危險,還不如下去等着那幾個人回來收拾他們呢。
等到丁長生下了樓,這個女人也推開了車蕊兒,把車蕊兒重新扔到了大床上,然後用對講機通知了自己的同伴,丁長生殺了個回馬槍,回到別墅里來了。
「你沒搞錯吧,他真回去了?」
「沒錯,剛剛打了個照面,他下樓了……」然後,她的同伴就聽到了對講機摔在地上的聲音。
丁長生的這一拳一點餘地都沒留,從背後襲擊了對方的脖子,正好是打在了脖頸上,瞬間的擊打,使她的頸部神經急劇收縮,遇到外力的應急反應,結果就是人的瞬間昏迷。
丁長生得以喘息,從地上撿起了對講機,「我在這裏等着你們,看看誰能活到最後,雜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