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咱要是不去,說不定現在就已經跑了,到時候再去追的話,估計已經不在臨山鎮了,到時候讓別人在別的地方抓住,咱臨山鎮的派出所多丟人啊」。
霍呂茂還在猶豫時,張強帶人趕到了。「張強,你們怎麼搞得,到現在才到,你看看丁長生,從梆子峪跑都跑來了」。霍呂茂看見張強,心裏就來氣。
「我們在所里就是為了等他才來晚的」。張強說道。
「行了,不要找理由了,丁長生,你現在領張強他們去找王老虎,看看還在不在,如果不在了立刻告訴我,如果在的話,立馬控制起來,還有那兩個叫什麼標子和麻子的」。
「好,我知道7,張哥咱們走吧」。丁長生前頭帶路。
「二狗,為什麼要去找王老虎,是不是你小子公報私仇啊?」張強很不忿的說道。
「張哥,這次真沒有我什麼事,是李建設的女兒說的,她親耳聽到過王老虎和那兩個傢伙商量看要去李建設家點火,這不,還真着火了,你說哪有這麼巧的事,這不去找他找誰呢」。
王老虎坐在陳標子家的堂屋裏使勁撓看頭皮,不時抬頭看看外面,雖然那夭和丁長生賭博時,到最後的關鍵時刻,這兩個傢伙都跑了,但是要是說起來,在這蘆家嶺,還就這兩個人信得過。
虎哥,這火真不是你放的?」陳標子也看了看外面,劉麻子出去打探消息了。
廢話,要是真是我放的火,我還能坐在這裏和你說話嗎?」
「可是,要真不是你放的,你回家就得了狽,警察也不會找到你頭上來的,就是找到了,我們也會給你作證的。」
「作證,誰信你們啊,哎呀,這事是說不清楚了」。王老虎說道。
「虎哥,虎哥,不好了,丁長生帶看人去你家了,好像是去找你的,怎麼辦?」這個時候,劉麻子氣喘吁吁的跑回來說道。
王老虎一愣,這事還真是讓他猜對了,不行,得馬上走,他現在最後悔的事就是不該去惹這個丁長生,他娘的,這輩子都翻在他身上了。
「唉,看來我要出去躲躲了,這裏是呆不住了,他們肯定還會找你們的,誰有錢,快給我點,我以後會加倍償還你們的」。王老虎說道。
「虎哥,我出來的匆忙,根本沒帶錢」。劉麻子說道。
「虎哥,我這裏就剩下三百多,給你二百,我留一百給孩子買奶粉行不?陳標子見王老虎看向自己,連忙將家底都漏給王老虎了。
王老虎心裏一嘆,他媽的,還說要給老子作證呢,一棍子下去肯定全栽老子身上,連點跑路錢都不捨得給,這十幾年的賭友,也就這交情了,王老虎接過二百塊錢,一句話沒說,出門就竄進了夜幕里。
燈光下,一對並蒂蓮花躺在被窩裏,都穿着一身白色的絲綢睡衣,田鄂茹依偎在田清茹的懷裏,她已經好久沒有和二姐這麼親近了,經過了在山上和丁長生的一陣廝殺,她現在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三妮,你真的打算和這個什麼丁長生繼續下去」田清茹低聲的說道,一隻手撫弄着田鄂茹的滿頭秀髮。
「是啊,算看清楚了,做女人不就是那麼回事嘛,我要過自己的生活,想怎麼過就怎麼過」。
「可是這要是被霍呂茂知道了,你還想不想活啊?」田清茹很擔心的問道。
「別給我提他,二姐,你知道我過的是什麼日子嗎,守寡,守活寡你懂不懂,你們倒是很好,兩口子卿卿我我的,我呢,看看一個大男人一點用沒有,你說我能怎麼辦」。
「你,什麼意思?」
「唉,這件事我從沒給別人說過,自從霍呂茂摘掉了一個腎之後,那個事是一次不如一次,現在直接就完了,我現在就是一個活寡婦,你懂嗎,白天有工作還好說一點,到了晚上那種滋昧你能明白嘛,一晚一晚的睡不看覺,偏偏你身邊還就躺看一個男人,這種日子,我真的是過夠了」。
「你是說霍呂茂廢了?」
「不廢也差不多了,反正就是那樣了,我也沒有辦法,什麼招都使了,我也死心了,我過我的日子,他過他的日子,我才三十歲啊,難道我就這樣一輩子守下去嗎?」
「可是你畢竟是有家庭的呀,要是讓他知道了,後果很嚴重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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