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走後,肖寒站起來,坐在椅子上,看着被綁着的安德魯,一言不發。
「你還愣着幹什麼,你不是來救我的嗎,是不是陳讓你來的,我知道你和他們的關係,別再演了,我都要尿到褲子裏了」。安德魯看着肖寒,問道。
「你覺得我是在演嗎?」肖寒問道。
「不是嗎,你和他們的關係我知道的,所以,你能騙得了丁長生那個傻瓜,你騙不了我,快點把我放了,我要趕快離開中國,我不要在這裏呆了,媽的,我要把命丟在這裏了」。安德魯說道。
肖寒冷冷的看着他,說道:「不,你錯了,我沒騙他,我說的都是真的,所以,你完了,安靖不要你,你也回不到美國去了,至於丁長生怎麼處理你,那是他的事,我不會管的,我自己的事都沒完呢,我會管你的事嗎,有尿就尿在褲子裏吧」。
說完,肖寒頭也不回的出了那個房間,坐在客廳里想事情,忽然間她好像想起來什麼似的,掏出手機打了出去。
「喂,你現在忙嗎,我有要緊事要見你」。肖寒說道。
周紅旗看看手機,以為肖寒打錯了呢。
「你找我,有要緊事,什麼事?我現在忙着呢」。周紅旗說完就要掛了電話。
「是關於丁長生的……」
「來勁是吧,你是不是存心來噁心我的?」周紅旗聽到肖寒說起丁長生,本能的泛起了噁心。
「不是,是他遇到麻煩了,你得幫他」。肖寒說道。
「什麼麻煩?又是你惹的麻煩吧?」周紅旗問道。
「是,是我惹的麻煩,行了吧,但是你要是不幫他,那就是他的麻煩了」。肖寒說道。
「說,什麼事?」周紅旗在心裏狠狠的罵了幾句肖寒,但是終究是沒罵出口,再怎麼說,肖寒也曾是她的嫂子,可是現在卻是和丁長生糾纏不清的關係,再加上自己,她真是無語了,可是這種畸形的關係讓她簡直是無語了。
「他去找陳煥強了,在水天一色度假村」。肖寒說道。
「陳煥強?他去找他幹什麼嗎,有業務嗎?」
「不是,什麼呀,他是去找他拼命了,因為我」。肖寒說道。
「哈哈哈,因為你,丁長生去找陳煥強拼命去了?你開什麼玩笑,你這麼看丁長生,說明你對他還是不了解,也不知道現在的丁長生是什麼樣的人,你以為他還是幾年前的那個毛頭小子嗎?開玩笑,你放心吧,不會的,他現在為了誰都不會去拼命了」。周紅旗說道。
「你什麼意思?」肖寒一愣,問道。
「因為他成熟了,可以用一百種方法解決一個問題,絕不會用拼命這一個最笨的辦法,殺人一千,自損八百的事他不會再幹了」。周紅旗說道。
「你保證?」肖寒還是很擔心的問道。
「我保證有個屁用,你相信我?」周紅旗不屑的說道。
「那你倒是想想辦法啊,我很擔心他會出事,陳煥強那個人是什麼人,你不是不知道」。肖寒說道。
「他因為你的什麼事去找陳煥強的?」周紅旗問道。
「這個,我不好說……」
「不好說就別說了」。說完,周紅旗就把電話掛了。
然後肖寒又死皮賴臉的打了過來,周紅旗再次接聽,說道:「我只給你一次機會,你說就說,不說拉倒,我這裏忙着呢,沒時間搭理你」。
「好吧,我說,是因為……」
「賤貨,我就知道是因為你的這些破事,你怎麼不自己去解決,或者是乾脆離開他,你賴在他身邊,無非是因為他有錢,對吧,可以管你吃喝,可以為你後半輩子提供保障,你問問你自己,除了自己那一個被人玩爛了的身體之外,你還有啥?你當初離開我哥也是因為他給不了你想要的生活,對吧?」周紅旗厲聲斥責道。
「紅旗,你想怎麼說都可以,我不會反駁你,但是你現在,你幫幫他,好吧……」肖寒話沒說完呢,周紅旗那邊電話掛了。
「喂,餵……」肖寒在這邊喂喂的叫,但是手機傳來的只是忙音了。
周紅旗給丁長生打電話時,丁長生都已經到了度假村的門口了,本來是不想接的,生怕周紅旗有事找他,此時他正要忙呢。
「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