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禾這人就是典型的嘴裏老司機,現實慫如狗的寫照。
感受着魏渡的呼吸,陳禾整個人都像一隻快要掉進油鍋的小龍蝦,抬着兩隻爪子,完全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魏渡顯然是發現了陳禾這人的性格,才惡劣地一次次逼近她。
「說話呀。」魏渡張嘴的時候,喝過的白酒變成了一股淡淡的果香,縈繞在他的唇齒之間。
陳禾抬頭看着他一張一合的嘴唇,想起上次和他親吻的場景,沒出息地腿軟了。
「想嗎?」魏渡表現得格外有耐心,仿佛在誘哄着一隻張牙舞爪的野貓。
陳禾在他的注視下敗下陣來,不自在地移開了臉,「隨便你……」
魏渡勾起了唇,心裏痒痒的,「隨便我?我做什麼事情,你都隨便我嗎?」
陳禾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你想做什麼?」
「一個男人,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想做什麼,你不清楚嗎?」魏渡的手落在了陳禾的肩膀上,注意到她敏感地顫了一下,沒有繼續下去,只是用手稍稍將她帶向了自己懷中,低聲道,「我想抱你,想吻你,想和你做一些以前沒有做過的事情。」
陳禾的呼吸急促起來,整個人像是僵住了一樣,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該做什麼。
魏渡微微一笑,俯下身去,正欲更近一步的時候,一隻手忽然抓住了他的褲腳。
「魏渡你這個狗/日的!」陸守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爬了過來,他站不穩,只能用兩隻爪子抓住魏渡的褲子想要往上爬。
陳禾:「……」
魏渡:「……」
魏渡面無表情地將視線從陸守恆的身上落回了陳禾臉上,「我們繼續。」
陳禾指了指魏渡的褲子,「你不管管他?」
「都是成年人了……」
「他要把你褲子扯掉了。」
「操。」魏渡難得罵了一句髒話,只得俯身去把喝得爛醉的陸守恆撈了起來,重新掛在了肩上。
頓了頓,他又不死心地湊到了陳禾的身邊,悄悄拉住了她的手,這才心滿意足地朝着網吧走去。
陳禾一路被魏渡牽回了家,一路上都在緊張地左顧右盼,有種自己讀書的時候談戀愛,總擔心被抓的錯覺。
魏渡回去之後果然是將自己的小床鋪搬到了訓練室。
陸守恆鬧着要住進陳禾的房間,被魏渡毫無留情地拖走,扔到了訓練室的凳子上,用繩子捆了起來。
王復和柚子兩個人回來的時候看着陸守恆這個造型,驚訝地盯住了魏渡。
「你還好這一口?」王復對着魏渡難以置信地搖了搖頭。
果然是衣冠禽獸。
魏渡懶洋洋地抬了抬眼皮,「你們回來的速度有點晚吧。」
柚子說起這個就一臉苦惱,「本來都已經到了,勢力主說要去找一把劍,非拉着我又在樓下逛了一圈。」
「什麼劍?」陸守恆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
「大寶劍……」
魏渡意味深長地看向了王復。
王復生怕這群人在龍崎面前亂說話,忙解釋道,「不是你們想的那個大寶劍,是真的劍,我去買周邊的。」
「男人,呵呵。」魏渡輕笑一聲。
「你不是男人?」陳禾看向魏渡。
「我不是啊,我是你的小寶寶呀。」魏渡格外坦然。
眾人:「告辭。」
一群人鬧騰半天,肚子又餓了,乾脆拿了一堆零食和酒,在訓練室又嗨了一波。
柚子和王復兩人最後抱着話筒深情對唱《粉紅色的回憶》,陸守恆醉得完全不知道東南西北,居然是在這樣的魔音洗腦中,沉沉睡了過去。
陳禾躺在椅子上,滿腦子都想着魏渡今天將自己半壓在樹上的樣子。
還有他靠近自己時候,灼灼的呼吸。
陳禾的臉色不正常地紅了起來。
迷迷糊糊中,陳禾從包里翻出了手機,對着以前不屑一顧的朋友圈軟文,看得認認真真,還順手分享了一波,準備明天醒過來的時候好好研究一下。
凌晨,星火戰隊。
偷偷吃完夜宵溜回來的林易剛一打開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