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人送入到了裏面,手術到也並沒有做,只是,溫正松讓醫院儘可能的穩住傷勢,等待着家屬到來。
其實,王澤平看得出來,這楊朝貴應該並沒有大的問題,只是疼痛之下的問題。
又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一行人匆匆的走了進來。
「來了。」溫正松站起身來。
王澤平其他的人不認識,只認識韓永寬,他也是跟在一群人中走了進來,只是,看得出來,他的臉色並不是太好看。
溫正松迎了過去,對着一個中年人道:「楊總,現在就等着你們家屬的意見了。」
很明顯,這人長得與楊朝貴有些像,應該就是楊景峰了。
楊景峰的身旁是一個中年女人,身上的衣着不錯,人也打扮得有些韻味,不過,眼角卻是淚光閃動,一進來就大聲對着溫正松道:「小貴怎麼樣了?」
溫正松道:「我們也說不好,我把醫生請來,你們直接聽醫生的意見。」
溫正松把醫生找來之後,那醫生就不停的說着話,不外就是要儘快的做手術,否則的話生命都存在危險。
然後就是拿出了照光的片子給他們看着。
溫正松與工作組的一個年輕人不停的翻譯着雙方的話。
王澤平站在那裏差不多沒有了什麼事情。
韓永寬這時一拉王澤平,把王澤平拉到了一邊,沉聲道:「你說一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事我認為得問章小晶和黃興明他們才行,具體的我真是不知道,一直都是他們陪着的。」
韓永寬明顯心情並不是太好道:「資金劃給了你們項目部,怎麼搞的嘛,你作為一個副經理,錢用到了哪裏會不清楚?」
王澤平看向韓永寬道:「韓總,你應該知道情況,這種動用的事情,我能夠控制得了?」
韓永寬其實也心中明鏡似的,只是,出了那麼一件事情,他現在就想找一個推卸責任的人頂上來,本來以為可以找王澤平,現在才發現自己的想法是錯誤的,就點了點頭道:「你說得也是不錯,他們兩人一個是辦公室主任,一個是財務部長,有責任啊!」
突然,一聲尖銳的女人聲音傳來,就聽到那楊朝貴的母親大聲道:「不,我的兒子絕不能夠截肢,不,我們送他回國內去醫治,你們什麼破醫院,這點傷都治不好!」
爭執了一陣之後,楊景峰陰沉着臉,拿起手機不停的撥打着國內的電話,詢問着兒子的醫治問題。
在詢問了一陣之後,楊景峰嘆了一聲,對自己的老婆道:「我問了國內這方面的專家,他的這個情況雖然敢是可以坐飛機回去治的,但是,從他腿上骨折的情況可以知道,就算是做了手術也不一定能夠治好。」
「我不管,無論如何也要送回去國內去治才行,絕對不能在這裏醫治!」
溫正松道:「再有一個半小時有一趟飛國內的飛機,如果決定送回國內,我可以代為定機票,處理上機的事情。」
「那就麻煩你了,請立即定機票吧。」
溫正松讓人定了機票,又去跟醫院進行了各種的商議,付了錢之後,醫院同意派人看護着送回國內。
處理完這事,溫正松對着楊景峰道:「楊總,好在他的傷並不是傷到腦袋,腿部的傷應該不會引起太大的問題。」
很快的,由溫正松安排,匆匆就把楊朝貴送上了車子。
王澤平一直都沒有說話,默默幫着把人抬上了車子,然後跟着到了車子上。
到了這時,楊景峰才看向了王澤平道:「你是王澤平吧?」
「是的,我是王澤平。」
那楊朝貴的母親就兇狠地瞪住王澤平,大聲道:「是你,是你害了我兒子!」說着,甚至伸手抓向了王澤平。
眾人忙攔了下來。
楊景峰沉聲道:「鬧什麼鬧,都是你慣的,這事跟人家王澤平有什麼關係?要不是王澤平及時把人送到這裏,你兒子都死了!」
很明顯,平時楊朝貴沒少在他的母親面前講王澤平的壞話。
那女人聽到這話,這時也平靜了下來,不過,看向王澤平的目光仍然不善。
楊景峰看向王澤平道:「小王,這次還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