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如此重視我爹,你不該用這樣懷疑的態度去對待他,我爹自然有我爹的苦衷!」銀屏說道。
我搖頭說道:「銀屏啊,你將這天下大勢想的太簡單了,這曹孟德明面上給我封賞,實際上卻是暗暗的養精蓄銳,恐怕以後也會侵入汝南等地,而你爹的性格缺陷,我們知道,曹孟德也同樣知道!我是說,如果你爹能夠不再以這樣的態度對付敵人,那他就是無往不勝的戰神,但若是重蹈前世的錯誤,汝南等地他守不住!」
「性格缺陷,你是在侮辱我爹!」銀屏眼睛含着堅決,死死的盯着我。
我幾乎噴血,心說男人最愚蠢的行為,就是和女人爭辯,我索性就不說話了,而這時候孫尚香卻當起了和事佬,她說道:「姐姐,主公這麼說,也是有主公的道理的……主公,姐姐如此在意,也是因為姐姐和關將軍許久未曾團聚,各讓一步,何必吵架呢……」
「你住口,他嫌棄我爹,那就是嫌棄我!」說着,關銀屏策馬揚鞭,迅速的朝着前面趕去。
孫尚香說道:「主公,不去追麼?」
我沒說話,只看着關銀屏的背影,沒再說話。
經歷了七天的行程,好不容易來到了南京,知道我回來,南京的故臣也紛紛過來迎接,其中還有甄宓等人。
三個孩兒,一看到我,就歡喜不已,我回頭一看,我說道:「銀屏呢?」
「主公,姐姐說先去軍營休息了,她不想回府。」孫尚香說道。
我皺了皺眉頭,懷中抱着孩兒:「阿香你去勸勸銀屏,我說沒用,你是她好姐妹。」
「是。」
聽到了我們的對話,甄宓走了過來說道:「你和妹妹鬧矛盾了?」
「關雲長投入我們江東軍了。」我說道,又逗了逗孩子。
甄宓自然知道我們的事情,只是不知道我們來自於現代而已,她說道:「妹妹和關將軍的父女之情,尤其深厚,他們也都是苦命人,雖然有血肉之親,但聚少離多……」
我本想說甄宓和甄逸也有血肉之親,但是甄宓卻一切以大局為重,這從何解釋,但如今正是火燒之際,我這麼說,若是給銀屏知道了,恐怕也無異於火上澆油,當即我就打消了這個念想。
返回了在南京府的書房裏面,我看到文案奏摺已經堆滿了桌子,便坐下來一個個的查看。
現如今,我大力推廣蔡候紙,如此一來,蔡候紙的流行,也讓很多事情都方便了很多,但因為蔡候紙昂貴,所以在市面上,竹簡依然是主流。
任何事情過渡到另外一個階段,那都需要一個過程,所以我也沒有強求,只是稍微推廣了一下蔡候紙而已。
相傳蔡倫在總結前人製造絲織品的經驗的基礎上,發明了用樹皮、破魚網、破布、麻頭等作原料,製造成了適合書寫的植物纖維紙,才使紙成為普遍使用的書寫材料。
不過真正流行起來的時候,是在晉代或者是兩朝時期才日漸被人接受的,如今這些奏摺取代了原來的竹簡,絹布,自然讓空間也節約了不少。
我看到江東各部現在也已經欣欣向榮,但其中也有一個很大的毛病,那就是士族的實力依然很強大,而現在江東各郡,基本上都變成分治了,這是一個很嚴重的信號。
分治代表了分裂,士族們各成一家,當初東漢也是如此分裂的,士族家族慢慢的發展,然後各自發展成為龐然大物,每個地方都有自己的私兵,初期的時候,顯然是沒有什麼威脅性的,但是慢慢發展之後,便有了威脅,這個過程不用百年,幾十年足夠了。
所以士族的事情,一直都是困擾在我心頭的一些煩惱事情。
正當我放下了奏摺,忽然甄宓拿着茶碗就過來了:「你也真是的,剛回來就進書房處理公務了,孩子們都想念的緊。」
甄宓幽怨的看了我一眼。
看到甄宓那又鈎鈎又丟丟的眼神,讓我心中火焰大盛,此時我百事繁身,自然是心中鬱結不安,需要有個突破口釋放才是,而甄宓的到來,恰恰如同雪中送炭。
甄宓被我攬在懷裏,她使勁咬着嘴唇,看着我,她說道:「相公,現在是白天……」
「白天又怎樣,不管了!」我說道。
我如今二十四五歲,正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