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河縣時,陸遜很失落,我也沒辦法,就讓幾個府上新招的婢女陪伴陸遜聊聊天,談談人生,不過具體他接不接受,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清河縣的一切也如同往常一樣,規律的進行着,縣令的官兒被我買了下來,故而我坐上了縣令的位置,加上當地的商戶生意,也算是能夠將三百人養得起。
但是單單三百人我是絕對不會滿足的,在典韋的訓練之下,這三百人,加上我編制的清河縣縣兵,合在一起正好五百人,我決定先找個地方好好收拾一下。
「相公,這麼晚了,你還不睡?」一邊的宓兒提着燈來到了書房。
我合上了卷宗,我說道:「這清河縣前任知縣,就他娘的是一個混子,這冊子上有大大小小一百三十多起案子,但是這廝卻都不受理,假案冤案無數,真是讓人氣憤。」
「不然呢?像西門慶這樣的惡霸能夠奪人妻女卻不被逮捕,明顯就是知縣縱容的,現如今相公雖然當上了這知縣,但是來告狀的卻依然沒幾個人,相公打算下一步怎麼辦呢?」甄宓來到了我的旁邊,原來她還備好了一盒搞點。
我微微一笑:「今天晚上,我讓那李大人給我派來的一個人,應該就要到了,所以我就在這裏等他。」
「這麼晚了,還會來人?」
「你忘了,咱們清河縣的武大郎前陣子我買了他的生計,聘請他為清河縣的伙夫,你以為我為何這麼做。」我將宓兒攬在了懷裏。
宓兒在我懷裏扭捏了一下。
「相公是為了籠絡那打虎英雄武松?」甄宓嬌滴滴羞答答的看着我。
我在她臉上輕點了一下:「聰明,但是你猜對了一般,這武松不單單要籠絡,我還得讓他為我所用。」
「嚇?」甄宓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我忙道:「三千兩白銀,三百兩黃金,我費了那麼多金銀,你說這買個知府都綽綽有餘了,為何我卻要了這知縣?」
「相公問那李大人要人了?」甄宓柔聲說道。
我站了起來,將甄宓的手抱在了懷裏,來到了窗口,看着窗外的那一輪明月說道:「我給了李大人一份名單,索要了幾個響噹噹的漢子作為我的下手,其中就有那武松武都頭!」
「前不久,鄉里傳聞,那武松打死了一頭吊睛白額虎,這人風頭正緊啊。」宓兒說道。
我點了點頭,眼珠子一轉:「正因為如此,此人能堪大用,現如今各路通靈師都在開始準備自己的生計,招兵買馬,現在是發展時期,我們可不能錯過任何一個壯大自己的機會!」
這也是前陣子的事情了,按照原來的說法應該是武松回家探望哥哥,而這一次不一樣,是武松回來看望哥哥的同時,來我清河縣做他的都頭。
在途中路過景陽岡時,於岡下酒店喝了十八碗酒,踉蹌着向岡上走去。
興不多事,只見一棵樹上寫着:近因景陽岡猛虎傷人,但有過往客商,應結夥成隊過岡,請勿自誤。
武松認為,這是酒家寫來嚇人的,為的是讓過客住他的店,沒有理它,繼續往前走。太陽快落山時,武松來到一破廟前,見廟門貼了一張官府告示,武松讀後,方知山上真有虎,待要回去住店,怕店家笑話,又繼續向前走。
由於酒力發作,便找了一塊大青石,仰身躺下,剛要入睡,忽聽一陣狂風呼嘯,一隻眼睛上翹,額頭白色的老虎朝武松撲了過來,武松急忙一閃身,躲在老虎背後,老虎一縱身,武松又躲了過去。
老虎急了,大吼一聲,用尾巴向武松打來,武松又急忙跳開,並趁猛虎轉身的那一霎間,舉起哨棒,運足力氣,朝虎頭猛打下去。只聽咔嚓一聲,哨棒打在樹枝上。
老虎獸性大發,又向武松撲過來,武松扔掉半截棒,順勢騎在虎背上,左手揪住老虎頭上的皮,右手猛擊虎頭,沒多久就把老虎打得眼、嘴、鼻、耳到處流血,趴在地上不能動彈。
武松怕老虎裝死,舉起半截哨棒又打了一陣,見那老虎確實沒氣了,才住手,三天的光景,這事情已經傳到了清河縣,也讓武大郎的臉上掛了不少光彩。
我看了看時間,便說道:「宓兒,我得去了,現在應該到了。」
「相公,最近你做的事情多,別累着,早點歇息。」
409.深夜吃酒攜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