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孟德的話,讓我微微一愣,旋即我哈哈大笑了起來:「兄台真是好算計,當初你哄騙我入了長安,後來乘亂想要將我和董賊一起幹掉,這事情對小弟來說,那可是記憶猶新啊!」
曹孟德也笑了:「此一時彼一時,現如今我也是孤家寡人,身邊並無幫襯,手下也無城池,根本也無法對你造成危害,如今的你,難道還忌憚我不成?」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謝兄台好意了,你這裏的酒菜太金貴了,小弟吃不起,就此告別了,小弟還是去吃自己的粗茶淡飯吧!」
說着,我轉身就要離去,那冉閔看起來是很生氣,但到底沒有追上來。
但是我來到了樓下,心中卻非常的擔憂,這冉閔是傳奇英雄,既然這曹孟德已經用信物任務呼喚來冉閔,那說明他的實力已經不低了,我還是小心為上。
落到了席上,武松說道:「哥哥,上面是什麼人?看你下來的樣子,表情不輕鬆。」
我吃了一杯酒:「是俺的一個故人,無所謂了,也都是過去的事情,我們快些吃,吃好了了就去尋找托塔天王晁蓋!」
「好!」
我們除了酒館,本想着直接去找晁蓋,奈何那晁蓋所在的村子,里鄆城縣也有二十多里地,此時天色已晚,我們就打算歇一晚上,次日一早再出發。
尋了客棧,武松這廝耐不住性子,便去鄆城縣一處有名的伎館喝酒去了,雖然這也是煙花之地,但是我心裏敞亮,準時白天武松沒盡興吃酒,晚上去開小灶去了,倒是留我一人在客棧裏面,我便耍起了把式,打算出一身汗就去洗洗睡。
哪裏想,正是在明月當空,我一身臭汗之時,忽然鼻尖嗅到了一縷香氣,向後一看,發現白日裏我救濟的那個閻惜嬌竟然過來了。
好姑娘,穿着一身花衣裳,領口寬敞,走路風姿綽約,卻是進入了我的房間裏來,對着我笑:「官人,謝謝官人的銀子,奴家這是來感謝官人的。」
「你怎知我在這地方住?」我放下了青鋼槍,走到了一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
那閻惜嬌柔聲說道:「奴家是特地來感謝官人的,想為官人唱個小曲兒,助助興。」
說着她就拿出來一把琵琶,我心說自己也沒其他事情,便聽聽曲子,小默時間好了。
不料那閻惜嬌又點了一支蠟燭,那是一支金漆雕紋的蠟燭之後,就坐到了我的身邊,此時她貼我很近,手臂都觸碰在一起了,我幾乎能夠近距離的問道她身上的香味。
距離太近,讓我尷尬了起來,畢竟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鬼都知道會發生什麼,而且現在的閻惜嬌更是毫無防備的在我身邊,這麼一個好看的女孩子,又那麼纖柔嬌弱,如果我用強的,恐怕她就算反抗也沒有什麼用。
可這時候,閻惜嬌一轉身,忽然就好像是扭了腳一樣,她哀叫一聲,可憐楚楚的看着我。
我連忙扶起她說道:「姑娘,你沒事吧?」
閻惜嬌痴痴一笑,忽然抬起了我的手,放在了她的大白腿上面,我全身打了一個哆嗦,腿上的肌膚很細膩,我順勢就看向了閻惜嬌,而閻惜嬌這時候卻說道:「官人,奴家和老母親在這裏孤苦無依,聽說官人也是初來寶地,不如走的時候,帶着奴家一併離開吧,奴家不求大富大貴,只求能夠有個安身之處,哪怕是為奴為婢都願意。」
我聽出了毛病,就算是這一面之緣,這閻惜嬌本來就是一個內斂的人,怎會說那麼誇張浪蕩的話語,這事情不對。
我正想問她一些事情,然而這時候,閻惜嬌便躺在了床上,雙腿緊緊併攏在一起,略顯蒼白的臉上,也出現了一抹誘人的紅暈,她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望着我,忽然就閉上了眼睛……
我腦海里很亂,非常亂,畢竟這丫頭本來就是個俏姑娘,如此躺着,那姿態,那模樣,更是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整個身段更是迷人窈窕,叫人血脈噴張,讓人忍不住,想去揭開這一層的睡衣,探尋一下裏面到底是怎麼一番天地。
此時我身上也有些痒痒,我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沫,心中感慨萬千,這真是個妖精。
但這會兒我若是表現出不屑的樣子,反而會讓她懷疑,我覺得這閻惜嬌或許是待了什麼告不得人的秘密。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