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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能說!你等賊寇,草菅人命,對你們說,不知道要害死我們多少兄弟!」韓滔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哈哈大笑:「有趣,還說我害死你們兄弟,你不仔細想一想,若不是你們來進攻,我會有機會還是你的兄弟們?再說了,你且叫我賊寇,你不自己想想,我殺的人,哪個不是貪官污吏,哪個不是惡魔害蟲?」
「你……那你殺的也是朝廷命官!」韓滔說道。
「看來你是不想說出這次的軍情了,既然你說我是惡人,那我便是惡人,既然你說我殺人,那我便殺人!你看好了!」
說着,我一槍過去,已經是將他的腰帶給挑斷了,而旁邊的李逵哈哈大笑,李逵的笑容極為醜陋,雖然是提前安排好的,但看到李逵此時的笑容,我還真有點懷疑李逵是不是真的有某些方面的癖好。
但眼下不是思索這些的時候,只見韓滔面如醬色,一臉的屈辱說道:「大膽最後,我韓滔好歹也是堂堂武舉出身,你卻如此羞辱與我,哪怕是死,我的冤魂也絕對不會饒你們!」
「你以為,我們會任由你死去麼,想死可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我說道。
呼延灼冷哼道:「小白臉,你沒資格跟我說話,這樣吧,若是你躲過了我連環馬的衝擊,那我便與你叫喚!」
這邊李逵竟然已經拿出了一個石舂,那石舂有男人的小腿粗細,表面都是波浪紋,並且長有半米,李逵笑道:「這玩意兒,應該能夠進去吧,不過我還是塗點菜油吧。」
說着,一個小廝就拿來了一個水桶,而李逵一手抓着石舂,一手不斷的舀起菜油,在上面澆灌,目光依然落在了韓滔的屁股上面。
韓滔整個人都在顫抖,我說道:「差不多了,來人!將這廝家主,不然等會兒刺入,怕是連肚腸都會爆掉!可千萬不能讓他死了呀!」
「朝廷來了三路大軍,呼延灼將軍帶高唐州將領,包括韓滔、彭玘等人,共計八萬大軍!關勝帶大名府將領,包括宣贊、郝思文、單廷珪、魏定國、索超共計十八萬大軍,征伐梁山!另外一路是張清將軍帶部下龔旺、丁得孫兩人,征伐周圍賊寇,皆奉了曹丞相的命令,準備剿匪!」韓滔一股腦兒全部交代了。
聽到了這個消息,對我來說即是歡喜也是愁。
歡喜是呼延灼只帶了沒幾個大將過來對付我,比他更強的人都去了梁山等地,梁山現如今是銅牆鐵壁,一個大刀關勝恐怕也奈何不了梁山上的賊寇。
愁的是敵人這次帶來了八萬大軍啊,我現在只有五千土匪軍,這土匪軍只有五千,如何更對方八萬的軍隊抗衡?
應拼必然是下策,但這麼拖下去,敵人若是真實知道了我們的人群數量,恐怕到時候會遭來毀滅性的打擊。
哪怕是我和典韋他們以一當千,但那也不過是一擋一千而已,一路殺過去需要不少時間,等一千人全部殺盡,恐怕剩下的人早就死光了。
遠處那一匹匹戰馬身負鎧甲,鎖鏈相連,我那一千個士兵,立刻就朝着敵人殺了過去,人們的手中揮舞着鈎鐮槍,但是敵人的戰馬卻如同一道泥石流一樣,立刻淹沒了我們的騎兵!
硬拼是下策。
此時暫時休戰,但誰也不知道呼延灼的軍隊什麼時候會在起攻城,故而這裏每個人都不敢休息。
陳慶之過來說道:「哥哥,不如讓我出陣,與那呼延灼大戰三百回合,跟他交易,以韓滔的性命,換我們自家兄弟的性命,你說如何?!」
我想了想,眼下也沒有別的計策,便說道:「對了,你可記得我在倉庫里鍛造的那些鈎鐮槍?」
「鈎鐮槍?」
「是那呼延灼太厲害,兩位賢弟不用自責,不過現如今打下去,恐怕我們的局勢會越來越不妙,這樣罷……時遷何在?!」
「是啊,上陣的時候,讓人帶着鈎鐮槍上陣吧!」我說道。
遠處那一匹匹戰馬身負鎧甲,鎖鏈相連,我那一千個士兵,立刻就朝着敵人殺了過去,人們的手中揮舞着鈎鐮槍,但是敵人的戰馬卻如同一道泥石流一樣,立刻淹沒了我們的騎兵!
於是陳慶之點了我們為數不多的一千名騎兵,全副武裝來到了城門口,遠處的呼延灼哈哈大笑:「沒想到這林慕白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