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絲帕上面寫着六個字:巢悠兒,血衣樓。
我看向了魏忠賢:「巢悠兒我知道,但這血衣樓是什麼地方?」
「如果咱家的秘寶沒錯的話,血衣樓就是趙高的一個組織,類似於錦衣衛這樣的情報組織,而這個組織必然也是潛伏在咸陽城內,十分隱秘的存在。」魏忠賢說道。
「等等,這個標記……」這時候馬超走了過來,指着絲帕角落上的一片葉子,這葉子是紅紅線繡的,看起來就像是一滴正在流淌血液的葉子。
說着她就跑開了。
「怎麼了?」我感覺馬超似乎知道什麼信息。
馬超撓了撓頭:「你們別誤會,這個葉子,我在尋芳閣的牌匾上,看到過這個徽記。」
「尋芳閣?」我哭笑不得,「老馬,厲害了,看來你是尋芳閣的老客了。」
「嗨,我正值血氣方剛之年,家中雖然有一侍女,奈何一個根本不夠啊。」馬超顯得很痛苦。
我看向了魏忠賢,魏忠賢也點了點頭,我說道:「那我們就去尋芳閣一探究竟,既然十三太保給我消息,說了巢悠兒這個線索,那也許在她的身上,能夠找到一些東西也說不定。」
我們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條消息,現如今咸陽城的局勢,是我們在明處,趙高的人在暗處,如果能夠在這些小地方為自己爭取一些機會,那自然是最好的。
按照驚無命他們所說的,原來胡亥的擁護者還是有幾個的,但是這些通靈師都力氣失蹤了。
說是離奇失蹤,其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些通靈師必然都被暗中解決了。
兇手絕對就是趙高手下的那群人。
所謂的醞釀,就是運用辦事前的幾分鐘,互相了解一下,通常就問一些雞毛蒜皮,或者是大上海的走勢,所以她們的耳朵裏面,裝着各種消息。
通靈師與生俱來的鬥爭性,表明了大家在立場不同的情況下,絕對不會輕易妥協的,所以這一點我也能夠預料。
這些都是魏忠賢跟我說的一些打聽消息的經驗,我也很受用,而且來到了這尋芳閣我就看到了不少姑娘從轎子上回來,看起來一身疲憊,應該是去給客人們送外賣了。
來到了尋芳閣,首先入了眼帘的是眼前的這一幅幅美妙的畫面,這裏的人和玲瓏坊大不一樣,這裏的迎賓姑娘一看到我們過來,就如同一群花枝招展的蝴蝶一樣擁簇過來。
我們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條消息,現如今咸陽城的局勢,是我們在明處,趙高的人在暗處,如果能夠在這些小地方為自己爭取一些機會,那自然是最好的。
來到人不多,這次就我和趙雲馬超過來了,我們打算調查一下就離開,並不打算惹是生非。
馬超是熟客,果然一過來就和幾個夥計打成一片,一群人臭味相同,已經進入了話題。
我看到了在尋芳閣的牌匾上,果然在一個不顯眼的角落中有一個血樹葉的標記。
而這裏也沒有通靈師的氣息,就說明這地方隱藏的很好,而十三太保必然也來過,但是他們卻沒有及時發現其中的情況。
喝酒的時候,幾個姑娘過來伺候,我立刻就將一個姑娘拉到了自己的懷裏面,馬超鼓掌,他笑着說道:「大哥終於開竅了,知道犒勞一下自己了。」
我的手從那姑娘的身上划過,在那姑娘嬌小的時候,立刻將她的袖子捋了起來,果然在胳膊上面,有一片樹葉的痕跡。
我們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條消息,現如今咸陽城的局勢,是我們在明處,趙高的人在暗處,如果能夠在這些小地方為自己爭取一些機會,那自然是最好的。
姑娘輕錘我:「公子真是猴急,那讓奴家來伺候公子如何?」
「怎麼了?」我感覺馬超似乎知道什麼信息。
「叫你們賽西施過來。」我笑道。
那姑娘嗔怪的看了我一眼,嫵媚說道:「你們這些臭男人,就知道占我們的便宜,佔了我們的便宜還要來找賽西施姐姐,真是好壞喲!」
說着她就跑開了。
趙雲臉色有些難看:「哥,咱們不會是假戲真做吧?」
「那有何不可?這裏的姑娘可不比玲瓏坊的遜色!」馬超說道。
766.尋芳閣中賽西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