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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像是四畜,豬馬牛羊四個動物頭顱,人身體的身形。
見我不說話,大叔笑了起來:「得了,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大祭司的兒子或者是孫子吧,也只有大祭司能夠有你這樣優秀的後代。」
她點了點頭:「是要祭天,最近是大日子,皎月女王已經到了退位的年紀,新的女王即將上位。」
他這話雖然是拍馬屁,但在我耳朵里卻非常難聽的詞兒。
來到了月城,姑且稱之為月城吧,大月氏的城市,倒是比匈奴的規矩很多,我本以為圓頂雕花是匈奴的特色,但現在看來,應該是大月氏的特殊,他們的房子都建造的很別致。
此時在大月氏,都已經可以和波斯相媲美了,當然大月氏本來就距離波斯不遠,故而有波斯風格的建築也是正常的。
這個時期的波斯帝國,應該正是最鼎盛的時期吧。
進入了月城,我囑咐大叔,給沙漠之花一個好一點的歸宿,畢竟大月氏裏面的情況,比匈奴要好一些,大月氏沒有羯族,對待奴隸也較為人性化一點。
從心裏深處來說,我也是想改變奴隸制的國家,不管是大月氏還是匈奴,但這都是歷史的浪潮,我要改變,那就得付出無數的努力才行,而現在我分秒必爭,也只能將這個想法藏到了內心深處。
按照金蓮提供的線索,我來到了大月氏的祭壇,因為金蓮是大祭司,對大月氏其他的情況不太了解,但唯獨對大月氏的祭祀典禮非常了解。
大月氏的祭壇就威武壯觀的多,地面都是石板鋪成的道路,也沒有活人祭,用的只是金字塔狀祭壇死角的神像。
「為什麼悲哀?」
神像是四畜,豬馬牛羊四個動物頭顱,人身體的身形。
我抬起頭來,與她目光相對,只覺這少女清麗秀雅,莫可逼視,神色間卻冰冷淡漠,當真潔若冰雪,卻也是冷若冰雪,實不知她是喜是怒,是愁是樂,竟不自禁的感到恐怖。
其中豬和羊的身體是女體,另外兩個則是男體,身上都勒着一塊紅色的方巾,就像是遮羞布一樣。
在祭壇的正中間,是一把大劍,但也是一把石劍,這把石劍估摸着有五十多米高,似乎是由一整塊石頭雕刻而成的,在劍刃處,還刺着一條巨大的毒蛇。
這把劍的劍托是一個月亮的形狀,應該是代表了大月氏。
由此可見,整個劍的意義就是大月氏戰勝了某個敵人,因為毒蛇通常都是被形容殘暴的敵人,比如劉邦的斬蛇劍就是如此。
我在旁邊找到了一個住處,因為是月城,輝煌程度不亞於咸陽城,甚至於有些地方比咸陽城更加的壯觀。
不顧閒來無事,我還是喜歡到處閒逛,一方面是看看到時候刺殺大月氏女王之後,我能不能找到一條合適的逃生之路,畢竟到時候我刺殺成功,如果沒有一條合適的路逃生,我的刺殺毫無意義,反倒是在給公子扶蘇鋪路。
我看到了遠處一個高塔,這個高塔內,若是將養由基放置在其中,遠距離可能狙殺女王。
我心頭一震,「什麼?!女王的兒子就是王子呀,怎麼要處死?孩子他爹答應麼?」
就在我到處走動的時候,忽然就看到了遠處有一個一身白衣的姑娘,那姑娘正在盯着那把石劍看顧,她看的出神,這也讓我好奇了起來。
「可是我沒犯錯,他們為什麼會抓我呢?」
大月氏的城市內,這些都是穿着黑衣的人,就算是女人,穿的衣服也非常的暗淡,而這個女人卻穿着一身白素衣服,看起來頗為扎眼。
我抬起頭來,與她目光相對,只覺這少女清麗秀雅,莫可逼視,神色間卻冰冷淡漠,當真潔若冰雪,卻也是冷若冰雪,實不知她是喜是怒,是愁是樂,竟不自禁的感到恐怖。
我心說這姑娘是水晶做的,還是個雪人兒?到底是人是鬼,還是菩薩仙女?
「為什麼悲哀?」
而那姑娘似乎也看到了我,她竟然走了進來,披着一襲薄薄的白色布衣,猶似身在煙中霧裏,看來約莫十六七歲年紀,除一頭黑髮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絕俗,只肌膚間少了血色,顯得蒼白異常。
我腦子裏面立刻出現了一個詞兒:病嬌妹。
病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