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尚香咬牙怒視我:「恕難從命!」
孫權氣的一口血噴了出來,灑在了我的盔甲上面,我眉頭微微一皺。
「呼……呼……」孫權大口喘氣,「阿香!你快點答應啊,難道孫家上下三百多人,在你眼中就這麼不值一提?!阿香!!」
「二哥!我絕對不會侍奉殺兄仇人!」孫尚香怒喝一聲。
此時,周圍人紛紛讓開,只見一個五十出頭的婦女走了過來,我定睛一看,發現來人竟然是吳國太,吳夫人。
吳夫人咬牙說道:「阿香,此一時彼一時,如今若是林將軍再不庇佑我們,我孫家亡家之日不久矣!」
「娘!」
「娘親!」孫權看到了吳夫人,但因為身體不支,開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吳國太含着眼淚過來,手捧孫權的臂膀:「我的兒子呀……如今你爹走了,你兄長半年前剛離開,你現在又……真不知道我是造了什麼孽,如今竟然接二連三的白髮人送黑髮人……」
「娘,我……」孫尚香咬牙切齒,卻如何也無法狡辯了。
啪!
一聲脆響,吳國太的耳光狠狠的落在了孫尚香的臉上,孫尚香被打蒙了:「娘……你,你打我?!」
「你兄長是在亂軍叢中被殺,這並不能怪罪林將軍,但是我孫家的的確確是攻陷了南京,殺害了林將軍的妻子甄夫人,我孫家向來都是頂天立地,不做虛偽之事,今次殺了將軍一名夫人,我便以我女兒賠給你,不論林將軍你將我們的阿香為奴為婢,只求我們孫家對得起良心!」吳國太駐着龍頭拐杖,忿忿說道。
孫尚香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哭得梨花帶雨,悲切萬分。
我淡淡的說道:「我夫人生死未卜,我若是在這裏匆忙納妾,如此對不住天地倫理,老夫人,仲謀兄弟,收回你們的誠命吧,孫氏上下,只要是我江東眾人,我既然是江東太守,自然會保護好他們的周全,林雄圖在此以天起誓!」
「將軍……」吳國太聲淚俱下,而此時孫權笑了。
孫權慢慢的撐起身子說道:「來人,扶我去外面看看……」
只見孫權被扶到了城樓之上,他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好一片江山如畫,只可惜我孫仲謀竟然無緣在這片天下一展身手,若是有來生,我定要讓天下知我孫仲謀的名字……哈哈哈哈哈……大哥,父親,我來了!」
孫權渾身一震,一口鮮血噴濺長空,他嗚呼一聲,倒地身亡。
我微微皺眉,心生不忍,便轉過頭去。
「二哥!」
「吾兒!」
一聲聲悲慟,灌入長空,引得私下裏軍士悲慟一片,我嘆息一聲,自行離去,來到了我軍陣前。
金兀朮說道:「主公,狄縣地處長江以南,而過長江三百里便是壽春,但壽春此時卻被一群匪徒佔據,這些匪徒勢頭不小,根據沿路的消息,敵軍一共二十萬人,山賊、水匪、流寇還有不少黃巾賊,四路賊兵據守,形式非常困難,主公,若是我等強攻,無異於以卵擊石,畢竟壽春地帶平原無山,地形對我方也相當不利。」
「二十萬人。」我皺起了眉頭說道,「既然敵人有二十萬人,的確以我們兩萬軍隊無法抵禦,眾將可有什麼牟策?」
「主公,若是這二十萬人,成為我方人馬,大業可成!」郭嘉說道。
徐庶忙道:「主公,現在我們不宜攻擊,這狄縣也是敵人範疇之內,但是拒江而治,恐怕他們也沒有發兵過來的念想,依我看,從外攻入不如從內部瓦解!」
「元直可有良策?」
「主公,賊兵雖然數量佔據優勢,但是這壽春並未等閒之地,而四方賊兵,咱暗地裏必然是爾虞我詐,相互制衡,我們只需要挑起其內亂紛爭,趁機坐收漁翁之利,攻他個措手不及,既能夠平復壽春的混亂,也能夠得到那二十萬兵馬,何樂而不為?!」徐庶說道。
我點了點頭:「此計可成。」
「元直,你可有思路,這敵軍勢大,要混進去談何容易?!」郭嘉說道。
徐庶想了想:「聽聞這黃巾軍的首領是張燕,此人不服萬人敵的管轄,莫不如從此人下手如何?」
此時我心裏早就有了一個打算,我說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