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玄看到了我,十分歡喜,立刻遣散了門生,他躬身過來說道:「賢婿,你可來了。」
周圍的門生在退後時,也紛紛跟我稽首相拜:「雄圖大人。」
我點了點頭,攜帶二女過來,而這時候丫鬟送上茶水,我親自拿一杯,朝着喬玄敬道:「父親。」
「父親!」兩女也紛紛迎奉。
喬玄喝的樂哉,他點了點頭說道:「好好好,今日我喬玄得到如此賢婿,乃是上天作美,希望今後我這不肖女,能夠給雄圖你開枝散葉,延綿子孫。」
「謝父上大人。」我說道,我抬頭一看,卻發現高堂上掛着一幅畫卷,我說道:「父上大人,這畫精彩啊。」
「這是趙普大人送給我的,這幅畫叫做鶴守驕陽圖,出自名家楊曦的手,看來賢婿也懂得幾分繪畫啊。」喬玄說道。
我微微一笑:「略懂一二,不能說全懂。」
「如此甚好,待為父尋得寶畫,與賢婿一同欣賞。」
「謝父上。」我拱手說道。
這時候,大喬似乎想到了什麼,拉着我朝着裏屋去,我們三人在走廊里走,卻不知小喬忽然蹲下。
大喬不悅:「妹妹,你這是幹什麼?」
「姐,我那裏痛。」說着,小喬捂着小腹說道。
我頓時大為尷尬,惹得大喬吃吃笑了起來,大喬說道:「那你就在這裏待着吧,我陪相公去。」
「好,你快點去……哎喲,坐着也痛,跟針刺似得。」小喬嬌嗔道。
大喬拉着我手,來到了一個裏屋,她展開了屋子,我只看到這並不算大的房間裏面,竟然全部都是畫像。
恰恰畫像上面,畫的竟然都是我。
我懵了:「這……」
「相公,這些都是妾身為你畫的。」大喬說道。
我看着一副賞梅圖發呆,因為這賞梅圖裏面,則是我和甄宓,這甄宓畫的很傳神,很好看。
我說道:「這幅畫能給我麼?」
大喬咬了咬嘴唇:「好……」
她顯得有些痛苦。
我客氣的說道:「謝謝……」
我收起畫卷就要離開,而這時候大喬忽然追了上來:「相公,今天……今天晚上,還來麼?」
我想了想:「再說吧。」
只見大喬聞言,眼眶裏面就出現了一些晶瑩,她抽泣了一下,連忙露出了一個非常勉強的微笑:「那妾身給相公弄好洗澡水,等相公來的時候,妾身和妹妹幫相公燒水鋪花。」
這話說得很牽強,我又不是傻子,怎不知道其中的含義,我咬了咬牙說道:「不用,你們先休息吧,不用等我,最近即將要出征,軍中要務還是很多的。」
「相公……」大喬忽然抓住了我的袖子,「是妾身伺候的不好還是怎麼,相公要是有不滿的,還請相公直說,妾身笨,妾身不如宓兒姐姐,妾……妾身不懂的讀相公的心思……」
看着她梨花帶雨的模樣,我想說話,但咬了咬牙,還是硬下心腸走開了,直說剛到門口,就聽到了一陣抽泣的哭聲。
來到了軍帳中,銀屏正在掌燈,擦拭着我那把新得到的鐵木長弓。
她似乎沒有看到我,而我悄悄的進去之後,忽然銀屏身子一顫,那弓也不小心落在地上。
我將弓撿起來,笑着說道:「這是一把好弓吧。」
「相公,你不該來的。」銀屏垂着頭說道。
「怎麼?」
「我也是女人,我知道現如今剛成親兩天,你就來到軍營裏面來,對於喬家姐妹來說,這是多麼殘忍的事情。」銀屏說道。
我將鐵木長弓放好,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你可知道,我度夜如年……」
關銀屏一愣,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立刻撲入了我的懷裏面,大聲的開始哭泣了起來,哭得越來越傷心,越來越傷心……
……
一個半月後,我正在軍營中和銀屏一起訓練士兵,因為三天前,劉備已經發來了求援的信件了。
「相公,最近士兵們都已經記住剛領了,我們可以出發了。」銀屏說道。
我嗯了一聲,卻看到一個家僕急忙跑過來,那家僕說道:「老爺,老爺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