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赤霞走上前去,忽然就咬破了手指,朝着一張金色的符籙上塗塗畫畫,他說道:「你是這個地縛靈的親人吧?」
「算是吧。」我說道。
「那就對了,接下去就靠你喚回他的意志了!」說着,燕赤霞快步上前,一手談了出去,竟然直接將符籙貼向了寧氏。
但是那寧氏卻忽然「呱」的一聲怪叫,整個人都站了起來,一雙眼睛猩紅一片,嘴巴裏面的虛影更是強壯了起來,她陰冷的看着我們,而最裏面的地縛靈直接開始戰慄了,張牙舞爪,似乎就要將我們給吞噬掉一樣,看起來尤為的恐怖。
「可惡!」燕赤霞將地上的符籙給撿了起來,再次想要走向去,但沒想到那地縛靈的手忽然變長變粗,一爪子就抓了過來,將燕赤霞給打飛。
燕赤霞直接從屋內飛出來,整個人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在空中轉了一個大圈,然後脆生生的砸在了圍牆上,那圍牆竟然也被砸出了一個大坑。
燕赤霞噴着血,看起來尤為的狼狽,他吃力的說道:「這地縛靈不得了,真的是這個書生的爹麼?怎麼會有那麼大的怨氣?」
恰恰這時候,外面傳來了腳步聲,我暗道不好,怕是咬根回來了。
隨着腳步聲,咬根還哼着歌兒,步伐輕快。
「船頭的姑娘等着我,一起唱着歌,我唱山頭你唱水頭,真是一對兒神仙好呀麼好眷侶……」
「呱!」地縛靈身體忽然伸長,朝着門口就飛了過去,而這時候的我拿出了金箍棒,朝着那地縛靈的腰肢就砸了過去。
「呱呱!」地縛靈竟然在慘叫,連忙朝着我撲過來。
「道友小心!」燕赤霞說道。
但是在我看來,這地縛靈的速度很慢,慢的讓人抓狂,我將金箍棒在空中一揮舞,然後一棒子就打了過去,這是當頭棒喝,直接將那地縛靈砸在了深深的地下。
「嗚呼……」
遠處的寧氏忽然開始吐血,燕赤霞艱難的從牆頭掙扎出來:「道友,這地縛靈是吸收這個女子的精血,所以他收到傷害,也相當於是這個女子受到傷害,這麼下去可是相當不妙啊!」
「什麼?!那有什麼辦法可以壓制它麼?」我忙問道。
燕赤霞指着地上的符籙說道:「將這符籙撿起來,撿起來之後,貼在了女子身上就可以,這符籙可以將女子和地縛靈分離開,到時候地縛靈就會恢復意識了。」
我望着地縛靈旁邊的那張符籙,但眼下地縛靈也看着我,我一咬牙,當即往前一撲,一個翻滾三兩下就來到了寧氏的身邊,我揀起了符籙,卻沒料到地縛靈再度朝着我打了過來。
我用金箍棒橫在了頭頂,順道兒將符籙貼了過去。
在符籙貼在寧氏的頭上時,異狀也隨之發生了,只見寧氏開始慘叫,叫聲悽厲無比,就仿佛是生孩子的時候,難產所發出來的聲音!
刺耳的讓人耳膜發痛。
旋即那地縛靈還是扭曲,它扭曲着身體之後,立刻就掙脫了寧氏,就像是酒醉後的嘔吐一樣,寧氏將地縛靈的「尾巴」給吐了出來。
當地縛靈正要朝着地下鑽去的時候,既然燕赤霞將兩把木劍飛了過來:「天地無極,乾坤借法,陰陽鎖魂陣!」
話音剛落,兩把劍插在了地上,劍和劍之間無數的鎖鏈將那地縛靈給團團圍住,地縛靈開始掙扎,但卻沒有任何用處。
很快,地縛靈的眼睛清澈了起來:「嗚哇,你們到底是誰?!少白,少白你怎麼在這裏?」
「真的是姑父?」我說道。
「少白,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你們都躺着?」
「姑父,既然你死了,為什麼不去好好投胎,卻眷戀這塵世,你這是要將姑姑和表弟都給殺死啊……」我說道。
地縛靈大驚:「怎麼……怎麼會?!」
「你執念太深,你的執念變成了惡念,於是讓你墮落在此。」燕赤霞拖着傷重的身體過來說道。
「我……執念?」
「姑父,你快點跟我說,你還有什麼未了的心愿,現如今我和采臣即將進京趕考,所以也得讓他有一個好身體。」我說道。
話音剛落,姑父忽然蒼涼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像我寧雲華一生,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