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亥,我愛你。」
「中亥,咱們兩個到樓上去說說悄悄話,你看怎麼樣?」
「中亥,你說咱們什麼時候結婚?」
「中亥,你說,咱們婚後生幾個寶寶?」
唐肥幫着朱京虎、管中亥、阿奴、大梵等人解了毒,她抱着管中亥的胳膊,就不撒開了。現在,她特感激霍青,什麼仇呀,什麼怨呀,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這些人中,也就霍青有正事兒,知道她真正想想的是什麼。要不是她的心中早就已經有了管中亥,嫁給霍青也挺不錯的。
這就是赤果果的秀恩愛呀!
管中亥都要哭了,看着霍青的眼神中,閃過了一抹殺機。
見過討厭的,還是第一次見過像霍青這樣討厭的人。看來,他這輩子是甭想再擺脫唐肥了。這一切,都是拜霍青所賜。往後,要是有機會的話,他非把霍青給抓起來,一刀一刀活剮了他。
霍青微笑道:「唐肥、管中亥,你們還是到樓上去吧?我們說點正經事。」
「這個……」
「好哇,中亥,咱們上樓吧。」
「好。」
本來,管中亥還有幾分猶豫,可聽到唐肥這麼說,終於是也沒有再說什麼。兩個人互相摟抱着,上樓去了。人家男人摟着女人,都是摟着腰肢,或者是脖頸。可是管中亥呢?他摟着唐肥……一把根本就摟不過來,唐肥實在是太肥了。
現在不是流行a4腰嗎?要是把a4紙的角對角橫過來,唐肥也是a4腰呢!
這回,房間中就剩下了霍青和朱京虎、阿奴、岡村健人、大梵等幾個人了。他們都把目光落到了劉安達的身上我,倒是想知道,他給霍青送信的內容是什麼。
劉安達道:「霍少,趙公子和滕少商量了,咱們雙方再這樣火拼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冤家宜結不宜解,我們趙公子和滕少在邊城大酒店擺了薄酒一桌,希望朱大少和霍少等人能商量,大傢伙兒敘一敘。
「敘一敘?」
大梵嗤笑道:「酒無好酒,宴無好宴。我們殺了那麼多青蒙人,我才不相信趙山河和滕風烈真的想跟我們和解呢。」
劉安達苦笑道:「我們不是一樣,也殺了不少人……呃,現在說這些事情已經沒什麼用了,咱們雙方還是和氣生財,和氣生財。」
「沒什麼好談的。」岡村健人喝道:「我們黑龍會跟你們青蒙人,勢不兩立。」
「對,我們西伯利亞聖火也是一樣,跟你們青蒙人沒什麼好商量的。」
「呃……」
朱京虎沉吟了一下,問道:「劉安達,趙山河和滕風烈還說什麼了?」
之前,大梵和趙山河、樊師道把邊城給瓜分了,彼此恪守着自己的地盤,做着生意,悶頭賺錢,誰也沒有打擾對方。可是現在,雙方一輪又一輪的拼殺,都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黑龍會的不夜城、相撲館,西伯利亞聖火的聖彼得堡大酒店,趙山河的青蒙商廈,還有樊師道的帝皇娛樂城、當鋪等等,這些場子幾乎是都沒有剩下,都被毀掉了。
再這樣鬧下去,有意思嗎?說白了,大傢伙兒在邊城就是為了賺錢。還不如坐在一起,好好地聊一聊,就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劉安達的口才還不錯,說得條條是道兒。
朱京虎擺擺手,讓劉安達出去等着,這才問道:「霍青、大梵、岡村先生,對於這件事情,你們怎麼看?」
大梵和岡村健人的意見很一致,這擺明了就是鴻門宴,根本就沒有去的必要。
霍青笑了笑,問道:「鴻門宴,是誰擺誰的宴還說不定了。我覺得,咱們應該去赴宴。」
「哦?」
「以現在的形勢,咱們跟趙山河、滕風烈等青蒙人,肯定是勢不兩立了。咱們恨不得剷除掉對方,他們也是一樣。在邊城這麼多年,趙山河有不少的眼線,根基也很深。咱們想要將他和滕風烈給挖出來,實在是太難,太難了。與其是那樣,還不如去赴宴,趁機將他們給拿下了。」
「對,我也是這麼個意思!」
朱京虎冷笑道:「恐怕,趙山河做夢都想不到,邊城大酒店的老闆周順昌會是我們的人。現在,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