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談好了條件,剩下的就是往出搬了。
可惜的是,阿奴沒在這兒。要不然,他一個人能抵得上好幾個人。霍青又打電話,把其餘的那些西山特衛保鏢公司的保鏢們,全都給叫來了,大傢伙兒排成一排。本來,土籃子是用來運土的,這回直接用來運金條。
在金庫內,幾個人把一根根的金條,劃拉進了土籃子中,就遞給洞口的第一個人。第一個人遞給第二個人,第三個人就這樣依次地遞出去。後面的人,把金條堆放到臥室的床上。這樣一籃子一籃子的往出運,也是一番浩瀚的工程。
感覺也沒有多久的時間,一個保險柜中的金條,就全都被搬運空了。
突然間,金庫的大門傳來了嘎吱嘎吱的聲響。這一幕,嚇得霍青和燕三、老七等人魂飛魄散。這麼深更半夜的,大通錢莊的人怎麼會突然間來到地下金庫呢?不會是發覺到什麼了吧?霍青一個移形換影竄了過去,雙手愣是生生地扣住了鐵大門,衝着他們使勁兒地搖頭。
燕三壓低着聲音,擺手道:「快走。」
與此同時,從鐵大門外傳來了對話聲:「咦?大門怎麼打不開了呢?」
「你怎麼這麼笨呢,我來試試。」又一個男人道。
「給你,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麼打開的。」
「你就瞧好吧咦?這是怎麼回事,也打不開呢。你說,金庫內不會出什麼事吧?」
「開玩笑,這又能出什麼事?」
看來,他們應該是每天按時來巡視的。趁着他們說話的工夫,燕三和老七等人終於是全都退了出去。霍青又展開了移形換影,退到了豁口中。同時,他和燕三等人動力,又將保險柜給移過來,把豁口給擋住了。
在進入金庫之前,他們也試着挪動保險柜了,卻沒有挪動多少。可現在不一樣了,保險柜中的金條都已經被搬空了,幾乎是沒有費什麼力氣,就將保險柜給挪動了。剛好忙完了這一切,金庫的大門讓人給打開,那兩個人巡視的人走了進來。
他們將大燈給打開了,掃視着金庫,自言自語地道:「真是奇怪了,剛才怎麼就沒有打開呢?」
「管那麼多幹嘛?金庫這麼隱蔽,又怎麼可能會出事?走,咱們喝酒去。」
「走。」
兩個人關掉燈,轉身就走掉了。緊挨着保險柜,有一些散落在地面上的泥土,他們要是自信檢查一下的話,肯定能察覺出來。霍青和燕三暗暗鬆了口氣,等到大鐵門關上了,他們又再次躥出來,加緊往出倒騰那些金條。
這樣一直忙到了凌晨四點多鐘,才算是把整個金庫給清空了。
臨走的時候,霍青還特意檢查了一下,把腳印、散落在地上的泥土等等全都給清理乾淨了,又將保險柜給移過來,遮擋住通道的豁口,一行人才算是回到了街對面的那個住宅臥室中。
幾乎是一晚上沒有休息,可每個人都沒有困意。
現在,這麼多的金條和現金,放在邊城越久越是麻煩。萬一,大通錢莊的人發現了金庫被盜,順着通道找過來怎麼辦?唯一讓霍青和燕三有些慶幸的,那就得有保險柜擋住了通道的豁口,但願大通錢莊不可能在第一時間察覺到。
燕三問道:「霍青,咱們現在怎麼辦?」
霍青沉聲道:「三哥,你要是信得過我,這些錢就一樣給我吧?我給你兌現成支票。」
「我當然相信了。」
「好,那我立即叫人把金條和現金都送往通河市。」
這些金條都打了「大通錢莊」的官印,要是拿到市面上去交易、流通,非露餡了不可。所以說,金條就算是給燕三,燕三也花不出去,反而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可是,給霍青就不一樣了。當初,霍青和沈嫣然一起聯手,把通河周家的產業全都給吞併下來了。
周家有一個非常完整的地下金飾加工廠,還有好幾家金店,生意很火爆,給周家迅速積累了第一桶金。而周家提取金沙的地址,就是飲馬河。連年的采砂,使得飲馬河的水層破壞極其嚴重,連續的大雨,洪水翻滾着,差點兒就將飲馬河大壩給沖毀了。
真要是那樣,整個下水村和飲馬鎮都得夷為一片汪洋。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