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一台戲!
白靜初和林盈兒、許岩在一起嘰嘰喳喳的,早就把霍青給丟到了腦後。
這樣算什麼?終於,林盈兒拽着白靜初、許岩來到了平台上,大聲道:「孫大姐,我的朋友們來了,中午能一起參加聚餐嗎?」
這個孫大姐叫做孫紅梅,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留着齊耳的短髮,看上去乾淨利落,這是一個很乾練的女人。她也是這個醫療小分隊的隊長,隨行的還有一些醫生、護士,和幾個特種兵戰士。
這幾個特種兵戰士,一個個剃着鍋蓋頭,眼神中充滿了挑釁和冷漠。看得出,他們都訓練有素,是精英戰士。不過,他們沒有跟這些醫生護士們一起訓練,而是在不遠處,一對一單挑。
孫紅梅笑道:「當然可以了,這樣人多了更熱鬧。」
「好,好,那可真是太好了。」
「盈兒,那個就是你男朋友嗎?」一個身材偏胖的女孩子,跳到了林盈兒的身邊,手指着霍青問道。
「什麼男朋友?陶採菊,你可別亂講哦,我們就是普通的朋友關係。」
「拉倒吧,你不是說你們已經發生過關係了嗎?晚上,你連睡覺都喊着人家的名字。」陶採菊是那種沒心沒肺的女人,衝着霍青問道:「嗨,你是不是叫霍青?」
這一番話,霍青和白靜初、許岩都落在了耳中。
霍青很是尷尬,訕笑道:「對,是我。」
「你說,你是不是林盈兒的男朋友?」
「是……」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娶她?」
「嗨!」
當着白靜初和許岩的面兒,怎麼能問出這樣的問題來呢?林盈兒上來打斷了陶採菊的話,哼哼道:「誰願意嫁給他啊?走,咱們趕緊去食堂幫忙,中午還要聚餐呢。」
一聽到吃的,陶採菊終於是不再說別的什麼了,一行人笑着,衝進了食堂。
許岩用力掐了霍青一把,眼珠子就這樣瞪着他。
霍青咧着嘴吧,沒敢吭聲,跟着白靜初一起,走了過去。很快,幾張桌子就擺好了,一道道的菜端了上來,熱氣騰騰的,很有食慾。在每張桌子的底下,都有兩箱啤酒。這樣的架勢,是要不醉不歸的節奏啊。
今天中午,算是最後的午餐了。
想起來,這些醫生、護士們在一起生活了差不多有一個來月的時間,即將離開這個地方了,還真有些捨不得。明天,他們就要出發前方非洲了,那裏連年戰亂,自然環境極其惡劣,瘟疫橫行。等到再回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了。還有,誰能保證去的這些人都能夠安然無恙的回來?大傢伙兒端起酒杯的時候,不禁一陣唏噓。
孫紅梅端起酒杯,大聲道:「幹什麼呢?趕緊的,都把酒杯端起來。我們這次參加國際醫療小分隊,是我們的神聖使命。來,把杯中酒幹了。」
「干!」
這些人仰脖,將杯中酒一口給幹了下去。
白靜初沒有喝,霍青也不能讓她喝。儘管說食堂中有暖氣,可這些啤酒還是太涼了。本身,白靜初就懷有了身孕,別再動了胎氣。林盈兒和許岩不知道什麼情況,還一個勁兒的勸酒。
白靜初咳咳了兩聲:「唉,我這兩天感冒了,早上打了頭孢……不能喝酒。」
「這樣啊?那可真不能喝。」
「對,對,你多吃點菜。」
在場的這些人,都是醫務人員,自然是懂這些最基本的嘗試。用了頭孢再喝酒,很有可能會引起面紅耳赤、心率快、血壓低等等症狀。嚴重的話,會導致呼吸抑制、心肌梗死、急性心衰、驚厥及死亡。
這事兒,千萬要注意!
霍青和白靜初、許岩又不是過來吃飯的。他們就等着林盈兒跟孫紅梅、陶採菊等人聚會結束,就一起出去逛街、小聚了。這樣等了一會兒,門外突然被推開了,一個額頭上纏着繃帶的青年走了進來。
在靠門邊的位置,那幾個特種兵戰士也圍坐在一起,喝酒。當他們看到了,就不禁一愣,一個人問道:「杜子文,你怎麼搞成這樣了?」
杜子文罵道:「唉,別提了,下雪天路滑,摔進溝裏面去了。」